“如意，你有没有觉着【曹操】卡牌强了很多？”思索了很久，双月试探性问道。
祝如意抬头，从裴舟眼里看到了认同。
两人的表现证实了她的猜测。
“我也觉着，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知道，是不是《三国演义》的功劳，我最近看到很多粉丝们都在讨论小说剧情，现在大家分成两派，为魏蜀两国哪个能够一统江山争得不可开交呢！”双月眼睛一亮，继续问道：“如意，你一定认识这书的作者吧，能帮我问问问后面的剧情什么时候出嘛。”
祝如意眼睛一亮，但还是认真回应了双月的问题：“作者已经创作完全文了，下半部分剧情很快就会上线发布。”
“好耶！”
看着好友的模样，祝如意笑容真诚。
双月的话提示了她，英灵卡之类的人物卡强度的重要影响因素就是人物的知名度和事迹的传播度。
在其它条件没有发生变化的前提下，这种大规模的实力提升意味着人物知名度提升了很多。
如果原来是岌岌无名，那现在至少是小有名气。
而只靠《三国演义》这本发行了不到一个周的俱乐部特供书，是完全做不到这一点的。
唯一能在短时间内提供这么大曝光量的只有一个——就是那条鬼畜视频。
虽然那条视频只提到了曹操的名字，并未介绍他的生平事迹，但在星际范围内大面积传播，也让无数人知道了曹操的名字。
当然，只是作为一个抽象符号和鬼畜素材，但已经足够了。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哪怕只是简简单单记住了这个名字，但在几十亿人口的加持下，还是给曹操卡牌提供了难以忽视的强度增幅。
训练的时候她虽隐隐约约感觉不对，但没有确切的证据。
而在赛场上，面对对手使出同样的招式，才让这种强度增幅可视化。
从一分34秒到32秒，进步可不是一点半点。
仅仅因为一条视频，卡牌就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实力提升了这么多。
而星际中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人因为网速和推流等问题还没有刷到过，这个视频的热度还没有到达巅峰。
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这条视频的热度还会继续上升，曹操的知名度也会越来越高，相应的，实力提升也会越来越大。
自己辛辛苦苦摘抄发行，用各种方式宣传了那么长时间的《三国演义》，得到的反馈不如一条抽象视频的百分之一。
大师！她悟了！
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
不管正经的不正经的，能把知名度打出去的才是好的宣传手段！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趁着鬼畜视频带来的东风，制作更多鬼畜（划掉）有趣的视频。
必须要有记忆点，正面也好负面也罢，她选择流量最大的标签。
至于会不会被骂？
那不是她担心的，反正都是流量。
笑话，她都负债五个亿了，还怕挨骂？
再说，能骂的真切实际的人肯定回去了解更多曹操的事迹。
即使是那些在网上宣泄怒气的键盘侠为了站在道德制高点点评一切，也会去寻找曹操的黑历史。
至于从哪找事迹呢？
肯定是从《三国演义》当中啊！
看了三国演义肯定会了解人物的生平事迹，这样传播的意义就达到了，说不定会令很多人路转粉，喜欢上书中的某位人物。
至于那些看了书后，仍然执着骂曹操的人，肯定会从书中找出他的负面事迹贴在评论区里，然后洋洋洒洒写下几百字的评论概括他的一声，最后把人贬个一文不值，下个不痛不痒的结论。
虽然自带立场，夹带私货，但也算是宣传了曹操的个人事迹。
有黑自然有白，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三国演义》的读者社区初步形成。
她观察过，虽然其中一半以上是蜀汉粉，但曹操也是凭借自身魅力吸引了一波忠实粉丝。
昨晚训练完后她还在公园里看到刘备粉和曹操粉吵架。
嗯...两世的记忆在此重合。
不过她觉着火候还是不够，此世没有三国历史，只是当作一本文学作品看待，所以读者对三国及人物的看法都来源于《三国演义》。
读者们对人物的看法和了解全都来源于作者，所以蜀汉的粉丝遥遥领先其它两家，曹魏还好因为实力强大仍有不少人喜欢。和他们相比东吴就可怜多了，不光在书中剧情着墨少，在读者社区更是查无此人。
一家独大，根本形不成有争议性的三角关系。
虽然这样社区会很和谐，但是影响范围始终有限。
众所周知，争议是引流的最快途径。
哪里有争议哪里就有流量。
为了流量，这个拱火人她当定了！
——
赤月俱乐部训练室
沈越娥结束训练从更衣室出来，仰头喝着精神力补充药剂，抬眼就看到自家队长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低头看着平板。
总是舒缓的眉头紧紧皱起，神情严肃，一点都不见平日里的温柔。
这种表情，一般只有在遇到强敌时才会出现在队长脸上。
沈越娥仔细想了一会，接下来的千夜联赛，她们赤月的对手是繁星，一个区级联赛吊车尾俱乐部，毫无威胁。联赛中她们会遇上老对手苹苹果果，对方实力不弱，但也不至于让队长露出这种神色。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直接好奇地凑了过去。
是千夜联赛。
沈越娥不解地皱起眉头。
身为职业御卡师她们也会看比赛，但一般只会看更高级别联赛的比赛，一是为了学习，二是更高级别的比赛上的卡牌更高阶，技能更华丽，观赏性也更强。
要不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们连同级别的联赛都懒得关注，更别说是更低级别的联赛了。
心里这么想的，她也这么问出口：“队长，教练团队不是已经分析过繁星了嘛，你怎么还在这儿看比赛视频，有这时间还不如看省赛呢！今天下午有百变闪闪和夜来猫的比赛，咱们一起看吧！”
江轻玉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生气。
当队友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沈越娥的脾气。
虽然说话又直又难听，但心眼不坏，只是比较少。
“坐下来，咱们一起看。”江轻玉没有回答，直接说道。
“不就是个区级联赛嘛，有什么好看的！”沈轻娥不满地嘟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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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乖巧地坐在自家队长身边，认真看起了比赛视频。
视频很多，只有半分多钟，沈越娥很快就看完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嘟囔道：“不就是秒杀了对手嘛，换成我们也能秒杀。”
看着队友清澈的大眼睛，江轻玉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你再看看这个视频。”
沈越娥不知道队长想要做什么，但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已经习惯于听从江轻玉的命令。
“这个繁星还挺不错的，实力进步了这么多！”沈越娥感叹道。
不同于普通观众只会拍手叫好，作为职业御卡师她自然能察觉出出两个视频的不同。
繁星的实力有了很明显的进步，从速度威压到强度都提升了很多。
但和她们相比还是差的远。
沈越娥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队长，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让自己看这个。
“你知道这连两个视频相差多久吗？”
沈越娥摇头。
“四天？”
“四天？”沈越娥尖叫，随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但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队长，希望从那双认真可靠的眼睛中寻找出开玩笑的意味。
江轻玉没有回应她的期待，认真点头，“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承认那个繁星的进步速度很快，可和我们还是差远了，离比赛只有三天，哪怕再怎么样，她们的实力也赶不上我们。"沈越娥平静下来，嘴硬道。
江轻玉叹了一口气，将她未说出口的话补充完整。
“但至少拥有了翻盘的可能。”
“这不可能！”沈越娥唰一下子站了起来，执拗地看着江轻玉，想让她说个明白。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是第一个视频教练组估算的数据，这是第二个，看看吧！”
看到一连串数字，沈越娥的脸唰一下子就变白了。
身为一名职业御卡师，这些项目她并不陌生，教练组会实时监控对手俱乐部的各项数据，统计分析俱乐部的实力变化，并在比赛前夕告诉她们并调整训练计划。
早就见怪不怪的东西，这一次的数据却让她有些恍惚。
300%的增幅，她第一次见这么疯狂的数字。
更疯狂的是，这两次数据只差四天。
不过看到最后一页，她的表情好看了很多，几乎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
结论：繁星俱乐部近期实力成异常增长，经查验应该是和人物卡牌知名度提高有关，不存在什么违规行为。根据教练组和数据中心的联合推断，三天后繁星俱乐部的实力会有200%的提升，该实力和我俱乐部的实力仍有较大差距，现以列入低风险名单。
教练组意见：胜率高达99%，认真完成比赛即可。
“唔，还好我们遇上的早，现在应付繁星还是很轻松的，要是再过一个月可就不容易了！好了队长，你也别担心了，咱们一起绿茶餐厅吧，听说最近有和波浪狗的联动活动，我真的很想要那个毛绒公仔！”
江轻玉笑着接受了她的邀请，只是等到沈越娥蹦蹦跳跳离开后，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那繁星俱乐部并不像是推测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