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会不会害死猫,言夕不确定,但她的好奇心肯定是会害死她的!
大概是因为上一世两人真正亲近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来不及搞什么花样,以至于给了她一种错觉,那就是孩子爹在这方面是比较端庄板正的,尽管强度非常顶,但是其他方面不会整什么花里胡哨的。
然,事实证明,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承认,和苍臣君做夫妻,成人生活确实非常满足,她也确实爽的头皮发麻,但短时间内一直处于激烈兴奋的状态,别说在硬件上她一个脆皮小法修遭不住皮糙肉厚的龙族这么搞,就是精神方面也撑不住。
以前的她不理解,和谐运动能让女方失去面部肌肉管理,什么翻白翻,流口水啊,甚至直接晕过去,她觉得太夸张了,都是艺术效果。
现在她信了,被搞得乱七八糟又哭又笑的,活像神经病,甚至最后晕过去……
躺在繁育池边摆烂装死的言夕决定接下来她要清心寡欲两天,说什么也不能孩子爹迷晕头了。
“今日有点心,味道还不错。”苍臣君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袍,腰带松松的系着,露出一片平滑的胸膛,微微隆起的肌肉包含力量却内敛不夸张,走动间那双大长腿偶尔会露出来一点点。
言夕仰着头看人走过来,无意识的吸了吸口水。
苍臣君蹲下来,一只手里是放着餐点的托盘,一只手则捏住了言夕的下巴,手指抹过她的唇瓣嘴角:“你这女人怎得如此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是谁求着本君放过的,如今怎么又一脸的欲求不满?”
“咳咳咳……”言夕立刻自己抬手一抹口水,“误会都是误会,唉——只怪夫君天人之姿,我实在是受不住诱惑。”
“花言巧语。”苍臣君放下托盘,坐到言夕身边朝她伸出手,“过来。”
言夕看着男人伸过来的大手,原本就有些发酸的腰腿直接麻了,伸出双手握住苍臣君的手,然后缓缓按下,脸上扯出一抹略带讨好的笑容:“夫君你看,要不我们来谈谈别的吧。”
言夕死死按住苍臣君想要收回的手:“比如我母亲的事情,夫君见多识广,可觉得我母亲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听我师尊的意思,我母亲可能是被控制了,不知道夫君可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对于言夕的小心思苍臣君都看在眼里,他本来也没有要日夜不停压榨道侣的想法,使了点力道把浑身炸毛的女人拢进怀里,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为她舒缓经络,见言夕秒变脸,眯着眼睛一脸舒缓享受的表情,嗤笑了一声,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按照你的说法,你母亲的样子听上去倒像是中了【魇鱼】。”
魇鱼,苍翼大陆上古传说中一种拥有剧毒的鱼怪,传说它一出生就会给同胞的魇鱼们下毒,让除了自己以外的兄弟姐妹们行动迟缓感知衰退,若是遇到强敌时它会把兄弟姐妹当做诱饵抛出去,让自己免于攻击,若是遇到极端情况还会把兄弟姐妹当做储备粮。
而【魇鱼】就是根据这种鱼的特性研制出来的一种傀儡咒术,只能在至亲之间发动,成功之后中咒者会一点点变得麻木沉默,只会极端维护施咒者,愿意为施咒者奉献一切,最终中咒者会像被吸干的养料一样消无声息地死去。
言夕瞪大眼:“那我妈妈还有救吗?这种能预防吗?万一我中咒怎么办?我梦里的自己肯定也是中咒了。”
“倒也不是难事。”或许对别人而言,要找一个完全不了解的诅咒解法很难,但是他不一样,对他而言很简单。
“……”言夕表情有些难崩,实在是苍臣君的姿态太过轻松,好似不过抬手的小事情一样,天知道她就算有师傅护着这些日子也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自己还变成上辈子那样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说,你听。”苍臣君确实觉得这是一件小事,不过一个咒语罢了,多大点事儿,“@#¥%&*……”
“……啊?”什么叽里咕噜,听着不太像是人的喉咙能发出来的声音……莫非是传说中的龙语?
苍臣君和一脸无辜的言夕对视了一会儿,皱着眉按了按额头:“等会儿,我想想……罢了,我费点事儿好了,有没有空白玉牌,品质要好一些。”
玉牌,是这个世界用来记录文字影像,录刻阵法契约的载体,通常分为五个品质。
白玉牌,满大街都是,价廉物美,日常所需完全够用了。
墨玉牌,能承载和刻录更多更高深的内容,还能用来封印一些最基础的法技和武技,若是出门在外,事先封印一些在墨玉牌内,关键时刻也能拿来救急。
血玉牌,多用来制作秘境传送阵或者修士们的命牌,也可以用来温养魂魄,已经比较昂贵了,并不是普通人能够负担得起的。
血玉之上地紫玉牌则更为罕见,这种玉牌最大的作用就是开拓空间,甚至能够开辟出一整个自行演化的小世界。
圣女宫祭司殿的大宫主据说有一个,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玉牌中的最高品质被称做龙纹玉,当然这个龙纹是天然的,并不是雕刻而成的,也没有什么具体的颜色品质来做区分,目前还没听说过哪里有,只是出现在圣女宫祭司长老们的口中。
龙纹玉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刻录龙族术法,而龙族术法,是目前已知的最强术法没有之一,倒不是说龙族术法有多么精妙绝伦,主要是这种术法发动起来需要的力量惊人,副作用也同样惊人,除了像龙族这样天生法体或者武体的强悍身躯,别人根本遭不住。
硬要形容,就是这种术法后坐力极大,除了龙族别人扛不住。
圣女宫圣女们早前也曾是用过玉牌来预存法术,但是由于圣女们是全属性精通的关系,法术基本都是复合式的,所以像是白玉牌和墨玉牌这种品质的玉牌表现就比较差,而表现不错的血玉牌则很昂贵,圣女宫再是富有也经不住这么敞开了造,于是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所有法术预存都会选择封印水晶和彩宝。
尽管封印水晶和彩宝的功能很单一,除了预存法术其他什么都不能用,但是光圣女们能够手搓原材料这一点就已经赢麻了。
“我手边没有好的玉牌,只有这个,你看可以吗?”玉牌言夕是有的,但只有几块白玉牌和两块墨玉牌,以她对苍臣君的了解,这种品质的玉牌肯定不是他口中的好一点的玉牌,索性也不拿出来了,直接将之前她制作的封印水晶拿了出来。
鹅子蛋大小的锥形钻石棱角分明透光度和折射率都是顶配,躺在言夕的手心里简直是光彩夺目。
苍臣君的双眼一下子就亮了:“这是什么宝石?有些像金刚石……这个雕琢手法本君还是第一次见,看着是相当不错。”
“夫君喜欢吗?”言夕立刻从手镯里搬出一个木箱子,然后打开,“看,这都是我为夫君准备的新婚礼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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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看看喜不喜欢!”
苍臣君喜欢华丽的亮晶晶的东西,这一点言夕上辈子就知道,她特地为这一世相遇准备了很多这样的玩具来哄他。
“你倒是会投本君所好。”苍臣君的视线落在一箱子闪闪发亮的宝石和外表及其繁复华丽的刀具酒器上,眉梢挑了挑,在言夕弯起的猫眼注视下拿起她手中的鹅子蛋钻石,“这个就可以。”
金色的流光从苍臣君的指尖蜿蜒而上,化作一长串咒文注入钻石,等到最后一个咒文注入钻石,原本透明的钻石变成了苍青色,还出现了一个长条的金色花纹,有点像藤蔓,又有点像蛇。
“这……就好了?”言夕托着双手接住从苍臣君指尖滑落的钻石,有些难以置信:这么简单的吗?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苍臣君略带嫌弃,“不过一个简单的净化咒语罢了,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快快收了你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别给本君丢人。”
“夫君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比起夫君自然是世面见得少,难免眼皮子浅,那夫君倒是想办法让我多长长见识呀,光嘴上嫌弃算什么?”言夕收起钻石一下挺直背脊从苍臣君怀里端坐起来,脖子一梗,眼皮一垂,眼珠子一翻,小脸就拉了下来,“我早听说龙族喜欢处处留情,莫非夫君这就觉得我没意思了?”
言夕话中前半部分让苍臣君只哼一声。
他被召唤而来是魂体,实体肉*身是靠言夕的神力构筑的,后续还需要繁育殿大阵和言夕的神力来维持存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算是身无长物,能拿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给人长见识?
再说了,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哪里就嫌弃了?
苍臣君不想和言夕争辩,但是听见后面两句立刻炸毛了:“你这女人一天天的口没遮拦,那里听来的胡言乱语,我龙族何时喜欢处处留情了?本君又何时说过嫌弃你了?本君光明磊落,既与你签下道侣契约便绝不会反悔。不过说句实话罢了,也值得你质疑本君品行?”
“书上写的龙性本yin,不然龙生九子各个不同又从哪里来的?”言夕哼了一声。
她,有理有据!
“胡言乱语!不过是些手下败将的污蔑之语,你也能当真?”苍臣君不屑道,“至于龙生九子,那是对我龙族血脉强横,繁衍能力出众的肯定,只要我龙族愿意,不论是何种族皆可婚配,此等盛赞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像骂人一样呢?”
“……龙生九子是这个意思吗?”言夕麻爪,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龙生九子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看见了就下意识和上一世的概念联系到了一起。
“那是自然,本君才不屑说谎!”苍臣君双臂环胸,一双凤目犀利地看着言夕,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说出什么歪理来。
“……你说得对,是我孤陋寡闻。”言夕自闭了好几秒,歪进了苍臣君的怀里,“对不起夫君,我不该怀疑你的。”
苍臣君没想到言夕直接给他来了个秒怂,有些狐疑地盯着她,然后就见她已经露出笑脸:“对了,我还没有谢过夫君呢,有了这个咒语我母亲就能获得自由了,谢谢夫君。”
“……”苍臣君的目光在言夕脸上扫了几个来回,这才摆摆手,“小事罢了。”
“对夫君来说是是小事,对我和母亲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言夕是真的高兴,至于刚才和苍臣君的嘴仗已经彻底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