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通过中南海。
三个人一起下车,匆匆进了门。
“总理,今天我们把玉米晓夫的小舅子打了,是个来华的专家,非要在咱们华国找华国女人!”
刚见面,程华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率先开口。
“总理,是我打的,那小子欠收拾,年轻人不讲武德,还想偷袭我一个老同志!”
黄粱紧随其后,把责任揽了过去。
任平生倒是没说什么,跟着附和:“确实欠揍,黄主任下手还是比较轻的!”
“你们呀,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这么冲动!”
总理老人笑着招呼他们坐下,随即给三人倒了杯茶,不急不躁道:“这事啊,全聚德那边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事情的经过我也了解,不是你们的问题!”
“那苏俄的专家也是自作自受,只是考虑到他特殊的身份,还是需要安慰一番,所以,他的医药费,就由你负责了!”
他声音不紧不慢,和煦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果然,一听说只要付医药费,黄粱高兴地点点头,“总理你放心,我肯定让医院安排好他!”
“嗯,你们先回去吧,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把粮食问题解决!”
总理让他们喝完茶,也没招待他们留下,笑着摆了摆手。
仨人一愣,但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一起离开了。
没混上饭,仨人还是感觉有些郁闷的,毕竟全聚德的菜都送出去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刚走,老人就拨通了电话,把这件事跟几个外交部的同志交代了一番。
毕竟关乎国际形势,他已经可以肯定,这苏俄小子这么欠,应该是受到指使,故意挑动两国关系的。
如今的华国一穷二白,风雨飘摇,暂时还不适合经历风雨。
任平生三人出了中南海,随便找了个国营饭店,匆匆吃了顿饭,就各自去忙碌了。
程华忙着安抚安德烈的情绪,黄粱帮着安排医院,至于任平生,则是一边凑热闹,一边想着弄点机械过来。
如果一直依赖进口,等国际关系彻底紧张,那么华国很多产业就会瘫痪。
因为很多国外专家只负责维修维护,根本不教华国人应该怎么修,怎么用钱。
所以他们很容易就可以把机械搞出问题,然后慢慢解决。
但是现代的机械不一样,华国人自己的机械,更适合华国人体质。
“我是苏俄人,我需要护工照顾,我不要男护工,我要刚刚那个美丽的女护工!”
仨人刚刚找到他的病房,就听到了安德烈那生硬且猖狂的华国声音,顿时脸色一黑。
“这狗东西,都给他打到医院来了,竟然还敢这么猖狂!”
“好了,别激动,先进去看看!”程华拦住了黄粱,然后示意他在外面打桌球,自己进了病房。
“刘处长,怎么回事?”
“主任,这苏俄同志不满意男护工的照顾,想换刚刚的女护工,只是,刚刚那女护工,被他调戏吓跑了!”
说起这个,刘建也是面露不满,这个东西,真是作死啊,他原本还感觉黄粱下手狠了,现在一看,简直是下手轻了。
“调戏咱的护工同志?”听到这话,程华脸色微变,“安德烈同志,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胶带,你要什么胶带?不应该是你们给我一个胶带吗?我刚来就被你们华国老头打了球,掉了两颗牙齿,脸都肿了,我感觉,你们这是对我们苏俄人民抱有严重的偏见,对我们苏俄人民的仇视!”
“偏见?仇视?”程华被他这话气得不轻,怒斥道:“你来我华国,要找我华国女人,怎么?有几个爱国人士说你两句,你就偷袭一个老人,然后被制服,你自己说,这是谁的问题?”
“这个……我被打了,我是受害者!”
安德烈被说得有些脸红,但态度还是很强硬。
反正他的任务是找事,至于找完事怎么办?那就不是他该管的了,反正他知道,如果他出问题了,自家姐夫肯定不会放过华国。
以现在华国的条件,肯定不敢得罪苏俄。
“受害者?你甚至刚刚还在调戏女护工!”程华冷喝一声,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气。
“我只是跟她探讨一些诗歌,问一下她有没有男人,硕果如此累累,想不想要男人,难道这也有什么问题吗?”
安德烈虽然没理,但他依旧有恃无恐,根本没把这点东西当回事。
“你……安德烈同志,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妇女意愿,根据有关法律,我们甚至可以对你进行拘留跟关押!”
程华声音很冷,安德烈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杀意,只是,接着杀意又慢慢消散,变成了严厉的警告。
“但是基于国际关系,我们只对你进行口头警告,没有选择报有关部门,如果再有下次,我们不会吝啬于维护我们权益!”
听到他这话,安德烈以为他怂了,眼神又亮了起来,张狂道:“我干什么了?我只是跟女人探讨诗歌难道也有错?如果这是一种错,那只能说明你们华国男人对自己太没信心了!”
“我们苏俄人就不会在意这些,很多女同志甚至还能开玩笑,她们还会主动跟我们开玩笑!”
“而且我是苏俄专家,我不归你们华国的律法管,我真有问题,自然会有国际法律条例来约束!”
他越说越自信,越说越激动,吐沫横飞,声音桀骜,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报公安吧!”
任平生看了刘建一样,摆了摆手。
他是懒得跟这种傻逼废话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黄粱那老头直接上手打他了。
要是他不是供销社一把手,说不定他也揍这傻逼了。
“报公安?你们没有权利约束我,我是苏俄专家,苏俄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而你们华国,在联合国都没有位置!”
安德烈说起这个,眼神中带着几分睥睨,姿态摆得很高,态度也很傲气,非常自信地以为,华国人不敢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