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舟看过的小说比论文多得多。
没有好饭吃的时候狠起来自己炒一点也是常有的事。
她是那种小时候上厕所都要无聊地抓一瓶沐浴露看成分表和包装广告语的人。也不知道这个爱好冥冥之中是不是影响了她选择化学和调香的路径,还是说所有爱看小说的宝宝都在幼年时期就“崭露头角”。
总之,根据姜柏舟博览众文的经验,好像很多“男主们”都对这个部位有些……抗拒?
她不知道实体男人是不是和纸片人一样,但隐约感觉自己干了一件特别冒犯的事情。
苍天呐!!!
她到底干了什么!!!
诚然,刚看到梁致一穿这身勾引人的衣服时,心里确实泛起了“揪咪”的波澜,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怎么能真的这么干呢?!!!
可恶的电话!万恶的潜意识!!!
姜柏舟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她刚才,是不是,不仅揪了,还捻了、拨了、挑了、一圈又一圈地在周围打转……
不是幻觉,因为左边被她玩弄过的地方明显比右边支棱多了,足足大了一圈……本就薄透的衣服根本抵挡不住。
姜柏舟嘴唇和鼻翼都止不住轻颤,她现在根本不敢直视梁致一的眼睛。
可梁致一怎会感受不到身上之人逐渐变得僵硬,而且她的眼睛一边瞳孔地震一边止不住地往他那处瞄。
姜柏舟正以一种缓慢且(自以为)不会被察觉的速度往下蛄蛹,意图逃离现场。脚尖已经碰到地面了,离freedom只有一步之遥……
这时候,一双大手禁锢住她的腰,几乎是端着把有本事揪咪没勇气面对的逃兵捞了回来。
“嘿嘿嘿嘿嘿。”姜柏舟回以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对面一言不发,从上到下扫视了姜柏舟一圈,又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对姜柏舟挑衅般地抬起了一边的眉毛。
姜柏舟咽了咽口水,避无可避,欲哭无泪地重新把脸埋进手掌当鸵鸟,而且发出了非常丢人的尖锐爆鸣。
梁致一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姐姐,你都这样对我了,还不给我名分吗?”
老天奶,自从点破了“这是你的优势”,这个人讲话就愈发没脸没皮了。
姜柏舟整个人都羞得发颤,小狗见她一直不肯发话,又去啄她的耳后。
“你……”她刚挤出一个字,坏狗又叼上了她的耳垂,“啊……”
所有言语都变得支离破碎。
她本能想躲,可是被啃咬的半边犹如宕机了,从整个人的中轴线一分为二,那一半的身体全是麻的。
“姐姐……”
这个人以前只有有求于她才会故意这样叫,现在喊得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羞耻的背德感。
真的,不能怪她骨科小说看多了,这么喊真的太诡异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啊——”
姜柏舟本来都说服自己没有心理负担地采撷小狗的青春活力了,这人再这么弄下去,她满脑子都是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此人还是小学生……
姜柏舟气急败坏地打了坏狗几拳。
某人终于暂时放过她,一脸无辜地从下往上看着她:“名分~”
姜柏舟冷冷勾起嘴角,抓起自己腰上的手,摇了摇晃了晃:“请问这是什么?我买的,不要还给我!”
贵金属和钻石在烛光下折射不刺眼的光。
小狗一脸委屈,耷拉着眉毛:“可是你说‘我们是纯利益关系’。”
“额,之前这么讲也没错吧?”
“不是之前!”
“啊?”
“你还说我们‘感情会变质’,还有更难听的话,我都不愿意说。”有人开始翻旧账。
姜柏舟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讲过这种话?我们合作期间不是一直都相敬如宾?”
可是看着梁致一的眼睛,她突然有点不坚定。
“难道……”
“我都听到了,你和方睿说的。”
“你跟踪我!”
“没有,正大光明,那天我正好要去健身。”
其实这事儿解释起来根本不费事,哪怕那时候还没喜欢上其实也能理直气壮。可偏偏说那话的姜柏舟已经在一个人兵荒马乱的状态里了,她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愧意,感觉没法接住小狗炽热的全心全意。
“抱歉啊,那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在安慰睿子,情境需要,嘿嘿嘿情境需要……”姜柏舟越说越虚,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梁致一其实早无所谓这事儿了,“委屈小狗”只是他达成目的的人设和手段。但他还是很高兴,乘胜追击地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那时候其实已经喜欢我了吗?”
姜柏舟被一记直球搞得晕头转向,感觉年岁虚长,老实念书的中国孩子根本玩不过浸淫在flirting和courting文化里长大的小孩。
“你老实说,你小子以前是不是校园风云人物,没少dating吧?”不然怎么小小年纪这么熟练的。
梁致一没一点慌乱,反倒十分愉悦:“前半句绝对是的,后半句绝对没有。”
“哼,还挺自恋。”
“Nathan没和你讲吗?我可是远近闻名的、非常守男德的清白男孩。”
“有多清白?你的界限够清晰吗?不会是不进入relationship都不算的那种吧?”犹记网上流传过一个清白男人评分表,很多渣男觉得只要不进入关系、同时多人反复暧昧都还算单身。
“天地可鉴,”梁致一最近开始看中国古装片了,居然学会发誓的手势了,“我浑身上下都没有被非亲属、非医疗人员的异性碰过,除了你。当然,我更不会主动碰别人。”
“你……长成这个样子,”一副海王像,居然搞纯情,“还能安分守己?”
说这话的时候,姜柏舟实在忍不住了,跳到地面上站起来“质疑”他。
“姐姐怎么以貌取人呢?”梁致一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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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到她柔软的小腹,“而且你长得也很勾人,难道你就阅人无数了吗?虽然我也并不介意。”
“我靠,不要污蔑我!而且我发现你好茶啊,梁致一。”姜柏舟眯起眼睛打量他,“我也没有好吧,连暗恋都没有。”
“我更没有,我连幻想都没有,对别人。”
“你是小学鸡吗?这都要比?”姜柏舟都无语了,越说越离谱了,“诶不对,骗人的吧?你青春期的时候不做春梦,不梦遗?”
梁致一一点都没有被戳乱阵脚,反而眼神变得幽微,虽然人在低位,但进攻性蠢蠢欲动:“我说没有,就是真的绝对没有。”
姜柏舟被他突然下三白的眼神吓了一跳,“好好好。”随便糊弄过去了,她自动理解成看不清脸的就不算吧,这孩子怎么这么较真,人之常情她又不会多说什么,她自己还玩过一段时间乙游呢。
“等我一下。”梁致一抓起旁边的围裙随便遮挡了一下,急冲冲回了房间。
姜柏舟心下了然,她在他腿上坐了这么久,还玩了他这么久,忍到现在,这孩子也是挺能憋的了,千万别给憋坏了。
她朝迅猛甩上第一道门的梁致一喊道:“你慢慢来,不着急哦。”
已经踏入套内洗手间的梁致一脚步一顿,突然意识到这很不对劲,他要是速战速决岂不是……
姜柏舟在外面笑得直不起身,戳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然后优哉游哉地收拾桌面的杯盘狼藉。
梁少爷收拾一向利索,做饭过程中灶台都永远保持整洁,这种活自然也从不需要她沾手。要不是家里其他地方还是会有保洁团队定期上门,简直要怀疑梁致一是个没事找罪受的变态的程度。
不过今天,梁少爷已经顾不上体面落荒而逃了。收拾的活儿这才有机会落到她手里。
梁致一收藏了很多异形的手工瓷器,摆盘确实好看,但这些玩意儿估计不能放进洗碗机里。他们用的刀叉也是錾刻了家族徽章的纯银制品,看起来也是娇贵得不能机洗。
唉,姜柏舟叹了一口气,居然有人主动喜欢干家务,而这个人现在自顾快乐去了,不管她了……
温水流过她的手指,泡沫炸开在皮肤留下小小的骚动。她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伺候这些昂贵的瓷器,一方面不可能不想入非非——那个人现在也在温水中吗?
难道她的欲望不像男生那么显性,就可以置之不理了吗?坏狗,起火只管灭自己的。坏狗,居然让寿星洗盘子。
姜柏舟后知后觉地回味起刚刚的耳鬓厮磨来,觉得更加燥热难耐。
“啊啊啊啊啊!好烦!”她气急败坏地甩干手上的水,掏出手机,打算随便逛逛转移一下注意力。
点进绿色软件,果然国内的朋友们已经发来不少祝福了。她点开置顶的方睿的对话框,看到好闺闺最后一句话是:
[怎么不理我!Oops,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略略略不打扰你了,生快!]
欲哭无泪了,求放过!姜柏舟打开电子木鱼,狠狠敲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