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郑思悄无声息地来到俞衡身边,递给他一杯水。“他们又开始有想法了。”她朝帐篷扬了扬下巴。
俞衡沉默地接过水,没有喝。
“焦康一直在提丢东西的事,只不过他不肯说是什么东西,所以大家还都不太相信他,可也多少心存疑惑了。你觉得有几分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
郑思压低声音:“你也看到了,她这次昏迷,和之前中毒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种内在的冲突。我怀疑,频繁使用异能,尤其是在极限状态下,可能会刺激她的大脑,加速记忆的恢复进程。”
俞衡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应该不是。之前她出去打猎,也用了异能,可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或许只是因为强度不够。俞衡,”郑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的记忆真的开始恢复,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个‘她’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她昏迷,而是我们所有人死亡了。”
俞衡猛地抬头,看向郑思,眼中是复杂的情绪。
郑思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你坚持不肯采用最彻底的解决方式,也不愿意理性看待。她是危险的,本性如此,就算是失忆了,也改变不了本性。比如说,许多时候,其实她的处理方式是有问题的,她越来越可疑……俞衡,你不会是对她,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感情了吧?”
俞衡避开了他的目光,声音低沉却清晰:“我没有。我只是……不能因为一个‘可能’,就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郑思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完,她转身融入夜色中。
帐篷里,只剩下俞衡和昏迷的白知宥。冷硬的便携灯灯光下,白知宥的脸庞显得格外脆弱。俞衡坐在她身边,内心挣扎到了极点。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治疗异能的光芒在指尖若隐若现,却始终不敢落在对方的额头。
许久,他转身离开。
这次白知宥昏迷的时间比想象中更久,安城有其它高阶异能者,众人不敢久留,俞衡只得将她放在车上带走。
“俞……衡?”她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我……又晕倒了?”
俞衡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紧皱的眉头放下,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嗯,可能是消耗太大了,就算治疗过,也还是需要恢复。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知宥眨了眨眼,似乎没察觉到他话语中的紧张。“还好,像睡了一觉。”
“马上就要扎营休息了,你再躺一会就能下车。”
“好。”白知宥乖顺地说道。
到了扎营地,俞衡替白知宥拉开车门,却在女孩下车的时候,瞳孔放大。
她的耳后有一块血痂。
或许是伤口已经愈合的原因,白知宥没有感到疼痛,因此没有察觉。但血痂还在,她一定会察觉——自己根本没有替她治疗。
俞衡的呼吸不自觉紧促起来。
白知宥朝他笑笑:“走吧?还愣着做什么。我得早点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
俞衡心中一紧。“我帮你……”
“什么?帮我洗澡?”白知宥眼睛一亮。
“……我帮你洗洗头发吧。”
白知宥躺下看着天花板,口中还喋喋不休。“就洗个鸳鸯浴呗,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这么保守,之前我们做了,难道是我强迫你的?”
“……不是。”
白知宥却忽然闭上了嘴,眼睛眨眨。
俞衡手下轻轻搓出泡沫,眼睛却看着她耳后的血痂,时不时假装不经意地将温热的水洒上去,湿润那块地方。
“有点痒痒的。”白知宥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小声抗议。
“很快就好。”俞衡用清水冲掉泡沫,假装在抹去泡沫,用手轻轻刮了刮那被冲得松动得血痂,终于将它洗掉。
他松了一口气,迅速起身,将水倒掉。
“来擦干。”俞衡轻松不少,取来毛巾,温声道。
白知宥背对着他,感受对方的手隔着毛巾拨弄她的头发。
“俞衡,”她欣喜地叹气,“你之前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吧。”
“对,怎么了?”俞衡随口应道。
“你洗头发的技术太差。可是我却好喜欢。”白知宥仰起头,倒着去看俞衡。
“……没办法。”
“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锻炼锻炼好了。”白知宥整个转过身来,甩甩半干的头发,阻挠俞衡继续,“相对的,你也让我锻炼一下吧。”
“你要锻炼什么?”俞衡放下了手。
“锻炼……服务你的水平。”
察觉到两人的距离太过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今天队伍的落脚点是一座已经被入侵过的别墅,两人关在一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
白知宥戳弄着俞衡衬衣被水打湿的地方,指甲坏心眼地朝透出粉色的地方划去。
“别闹,一会就要吃饭了。”俞衡的脑中都嗡嗡响了起来,呼吸急促,就要起身。
可将手伸向门把手的时候,他才发现,藤蔓在门上牢牢缠绕着,而最上方系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你听我说,知宥,我现在真的没有兴致……”
“是吗?你一见到我醒过来,就要帮我洗头,难道不是想亲近我。”
“……”俞衡哑口无言。
“你总是害羞,但是我已经进步了哦。”白知宥眨眨眼,藤蔓悄无声息地攀上俞衡的小腿。
“知宥……”俞衡叫得声音发颤,脚下一软,便要跌倒。可身后早有树干稳稳接住,顺着向后一仰,让他仿佛坐进了一个量身定做极其贴合的宽大座椅。
俞衡咬住嘴唇,不愿意再泄露出声音,偏偏白知宥不放过他。“我就说嘛,你一定是想了,不过总是口是心非,闹得我也不敢了。这不是苦了你自己吗?都是成年人了,想了是很正常的。”
这不是因为情动,而是真的太过紧张,俞衡想着却无法说出口,只能看着白知宥走近,跨坐在他的腿上,藤蔓顺势而上,将他的双手也固定在了“座椅”上。
“说好了,今天是我的‘锻炼’。”
白知宥顺着方才没做完的动作,将纽扣一粒粒解开。她那双小狐狸一样的眼睛,却始终亮晶晶地看着俞衡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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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俞衡低下头抿紧嘴唇,直到皮肤感受到微凉的触感,终于绷紧到闷哼出声。
“这样就很有感觉了吗?”白知宥好奇道,“是什么感觉?”
自知逃不过,俞衡紧锁着眉头,艰难开口:“……你的手很凉。”
“啊,真的吗?”白知宥把手抬起来哈了一口气,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贴合对方胸前的弧度。“那你帮我暖暖。”
冰凉的触感不管到哪里都惹人一阵颤抖。“你也太敏感了,我说,”白知宥感叹,“我真的很好奇……”
她的手指虚虚摩擦着肌肉线条,顺着腹肌,人鱼线,而后轻轻勾起,休闲裤的边缘“啪”地一下弹回。
“你会有多激动。”她笑眯眯道。
俞衡的眼睛睁大了,张开嘴却只能喘息。“呃……你别摸,那里……”
“哪里不能摸?这里?这里,还是,”白知宥的手在衣物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作乱,“这里?”
“别,不行!”俞衡顿时浑身的肌肉紧绷,挣扎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急。”白知宥贴心地安抚,放松了手下的攻势,“上次你受伤了,我又失忆,还是要循序渐进的。你放松些,夹得太紧,我手都抽不出来了。”
她分明是故意说得暧昧不清。俞衡的脸腾地红到耳根,连带着胸前也泛起红色。
他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她不是他的恋人,甚至是仇敌,可因为一个谎言,他们却忽然变得亲密,出生入死,直到现在……
眼前的女孩看上去太过年轻,俞衡看着,忽然无力地红了眼眶。
“你不能……”他的声音低到听不见,充满哀求的意味,却戛然而止。
“我已经懂你了。你说拒绝的时候,我就应该奋勇前进。”女孩恶作剧似的,在根部划了一圈。
俞衡的指尖攥紧了藤蔓,再也顾不得白知宥会不会受伤,呼吸急促沉重。
“我猜得没错,你绝对会很激动。你看看。”
藤蔓勾走他的衣物,可身后无意的摩擦却让他感到异常,几乎酸麻得全身都动弹不得。俞衡感觉自己已经不正常了,他感觉自己烫得好像发烧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下——怎么会这样。
他没想过自己在白知宥面前这样赤裸,哪怕是从前白知宥开他身材的玩笑,都让他浑身一紧,更何况是这样直接的刺激。
“好漂亮,和你本人一样。”白知宥真心地夸奖。
“呼……”俞衡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对方一点点靠近自己,然后稳稳地握住。
“呃——”他的肌肉在忍不住地微颤,浑身的肌肉线条全部都显露出来,皮肤在灯下光洁润泽,堪称艺术品。
“放松,呼吸,你要窒息了。”白知宥提醒他,有规律地移动。
下意识地,他顺从地跟着频率呼吸,仿佛整个大脑都混沌了,唯一的意识就系于对方触碰的地方。
酸软仿佛水波荡漾全身,直到某个时刻,他忽然睁大眼睛,仿佛被击中——
白知宥重重地最后一次抚摸,用拇指尖抵着头部的小沟壑,轻轻一划。
他几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