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就说,“应该是没有的,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都算是外部成员,负责拿钱办事,真正的逆天会成员一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叶辰一脸鄙夷,“这倒也是,以我跟逆天会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就你们这种废物还不配成为他们的核心成员。”
这话给方云说的都臊得慌。
可他也不敢反驳啊。
毕竟小命现在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们是拿钱办事的外部成员,那你们是怎么跟他们那些核心成员联系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也不会相信。”
叶辰质问方云。
方云就赶紧说,“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次的行动就是我来负责联系的,其实很简单,如果想要跟他们联系上的话,直接上网就是了,他们有一个专门的网站。”
叶辰一怔,“网上联系?不是,逆天会这么紧跟潮流的吗?”
他本来以为逆天会这帮人会藏的很深,就跟鬼狱一样,要见他们的接头人,又得对暗号又得这样又得那样,没想到,直接进网站就行了?
不是,这么草率?
方云说,“对的,就是直接用逆天会这三个字的拼音再加上,就能进入他们的网站了,谁都可以访问,谁都可以注册会员,我就是这样注册的会员跟他们接取的任务。”
“他们不会你们的身份进行调查吗?”
“不会的,反正我没遇到过。”
“……”
叶辰真是无语了。
逆天会这么搞在他看起来,属实是一种自毁逼格的行为。
不过一想到那帮人都是一群老不死的,这又让叶辰觉得合理的多了。
毕竟老年人能懂什么潮流?
还能学会搞网站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上路了。”
叶辰没有再问下去的兴趣了。
展风急了,“我,我已经把你要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要杀我?”
叶辰反问一句,“我刚才从始至终有说过不杀你这句话吗?”
“我……”
展风傻眼了。
貌似还真没有啊喂!
砰!
叶辰一拳落下,直接将展凤的半边脸都给砸到凹陷了进去。
随后他就随意的将展风的尸体给扔进了大海之中。
叶辰又想掏出手机检查一下有没有信号的,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弄丢了。
“妈的。”
叶辰咒骂一声,就给河口梅放了出来,“你去周围探查一下,找到一条离开这里的路,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是,主人。”
河口梅立刻出去了。
但是叶辰一直等了十分钟都不见得她回来。
他心说这里的地形这么复杂?
于是他强行给河口梅召唤了回来,河口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还一脸茫然呢。
叶辰就问,“你找到路了没有?”
河口梅很愧疚的说,“私密马赛主人,我刚才迷路了。”
叶辰一脸黑线,“妈的,敢情你也是个路痴啊,给我滚回去吧。”
他烦躁的伸手一抓,就给河口梅收了起来。
没办法,他只好将阴差给召唤上来了。
见到阴差,叶辰第一句就是,“你不是路痴吧?”
阴差啊了一声,弱弱的说,“不是,就算我活着的时候是,我现在已经是阴差了,哪怕双眼看不见,靠着嗅觉我也能找到路。”
“那就好。”叶辰这才松口气,“带我离开这里。”
“好的,请跟我来。”
接下来在阴差的带路下,叶辰可算从这四周全是密林的包围之中走了出去。
到了小岛的边缘之后,叶辰又踩着沙子爬上了一棵很高的树,在上面往远处眺望,他很清楚的看见了一处飘着真气的小岛。
“蓬莱岛?”
叶辰眼前一亮。
他心说自己还真是够幸运的,机缘巧合之下来到的这座小岛,距离蓬莱岛也不算远。
叶辰就跳下去,然后用掌力砍了两棵树,又用藤曼将它们捆绑在一起,方便自己站上去。
如此一来一艘简单的小船就坐好了。
叶辰将这简易小船给推进海里,站上去之后,就用真气打起海浪,海浪成为了助推器,推着他前进。
不过打起来的海浪只能维持一小会儿,平静下去之后,叶辰就需要再重复之前的动作。
好在有金丝蝉衣在,叶辰根本不用担心会消耗完自己的真气。
就这么的,在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进入了蓬莱岛海域。
“来者何人?”
一旁的小岛上突然出现两名身背长剑的弟子。
叶辰抬头看去,“是我。”
“是叶辰师叔?”
“见过叶辰师叔!”
两名弟子赶紧恭敬的抱拳下跪。
叶辰跳了上去,“起来吧,带我去见漂亮师傅,我有话要跟她说。”
“好的师叔。”
接下来就顺畅的多了,有专门的船可以坐,省的叶辰自己用真气去荡了。
再次进入蓬莱岛,叶辰倒是没太激动,毕竟,上次离开的时候他就想过有再回来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罢了。
进入蓬莱岛之后,叶辰就发现蓬莱岛各处的阁楼亭台张灯结彩的,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叶辰就随口问了身边的弟子一句,“这也没到过年的时候,你们怎么开始装扮起来了?”
弟子解释道,“启禀师叔,这是因为蓬莱大会要开始了。”
“蓬莱大会到底是干什么的?”
“启禀师叔,蓬莱大会是我们蓬莱岛每年都要举办一次的盛会,相当于俗世之中的春节,每年的蓬莱大会持续七天,在这七天内,所有的弟子都可以不用修行,专注于吃喝玩乐,好好的放松放松,热闹热闹。”
“哦,原来如此。”
叶辰松了口气。
敢情漂亮师傅是邀请他来过节的,而不是喊他来比武的,那就好。
难得自己来了,也的确可以放松放松。
不过,一个星期他肯定是呆不了的,最多呆一两天就得走,他还得去上京见首领大人呢。
再次见到漂亮师傅的时候,她老人家换了一套黄色的裙子,出尘绝俗的站在那里,正跟身边的女长老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