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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作者:枕樨木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萧砚之扯过枕头,仰面倒了上去,道:


    “都出去吧,容我想想。”


    长风一点也不客气地拉着王仲就走,待离开了崇文院,他气道:


    “你这是为何?怎可在殿下面前胡说?什么强取豪夺,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王仲一点也不甘拜下风,吹胡子瞪眼道:


    “我说得都是对的!你敢那么跟我说话!目无尊长!”


    长风道:


    “对什么对!你这老不羞的!无耻!下流!”


    一老一小吵得正起劲,崇文院那又派人来传,叫王仲过去。


    二人大眼瞪小眼,长风扯着嗓子喊道:


    “你看看!你把殿下都带坏了!”


    这次,萧砚之只让王仲一人进去,长风在外面急得直搓手,心下暗道:殿下你可别听这老不羞的胡说。


    内寝拉着帐幔,屋内烛火熄了一半,王仲只隐隐约约看见萧砚之躺在床塌上,隔着帐幔问他道:


    “府医这里可有…”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王仲兴奋接道:


    “有的,有的,殿下,小人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催情助兴之药,还有许多…”


    萧砚之咬牙打断道:


    “不是问你要这种东西,本王是想问你…可有能给男子私/密/之/处美容的办法!”


    说完这话,萧砚之羞愤难当,感觉自己在王仲面前已无任何颜面了。他手臂搁在眼框上,手握成拳,火烧云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再至胸膛,此时呼出的气都有些滚烫。


    王仲是真没想到,殿下竟如此生猛,震惊之余赶忙回道:


    “殿下,断没有此法,况且男子那物功能正常便好,为何要在意其美观程度。贸然对其做些什么,恐会伤其根本,大不了,熄了灯便是。”


    萧砚之右手伸出帐幔,挥了挥手,王仲拎着药箱出去了。


    是了,定是那晚没有熄灯的缘故,让她看见了那样不美观的东西。


    那晚虽未行至最后,可自己丑陋的德行全然展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样毫无节制,那样邪性大发。


    怪不得她要离开自己,定是这个原因。


    可这也是他最真实的样子,难道要他扭捏作态,去刻意讨好迎合她吗?


    萧砚之忽又想起了某本话本子,当即从褥子下翻出。看到凌晨时分,烛火晃得他眼疼。萧砚之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难道她真喜欢这样的?


    难道自己要表现得娇弱一些?柔美一些?


    萧砚之无奈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初夏白日渐长,屋里点着沉香,驱散一室燥热。顾月疏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拿了一个梅子含在嘴里,嘻嘻趴在她肚子上,悠闲地打着盹。


    小窗吹来的风,抚摸在她的面颊上,带来淡淡凉意,余酸还残留在牙齿之间,芭蕉的绿色映照在纱窗上。


    奶娘坐在一旁抱着岁岁哄睡,奶娘是林清茉帮忙找的,名唤姚娘,也不过大顾月疏三四岁的年纪。林清茉说此人知根知底,用起来可靠,顾月疏便欣然接受了。


    多两个人,房间自然是不够,于是秋雯找了沈白桦晚上一起睡,姚娘和岁岁住一间房。


    家中多了两口人,顾月疏琢磨着待岁岁大了,怎么也得给她单独弄一间房,遂打上了隔壁院子的注意。


    她托人打听了一下,隔壁那院子之前一直空着,只是前段时间她们刚从玦城回来时,便被人买走了。


    顾月疏直呼可惜,只得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资产,再托人打听附近可有合适的院落。只是岁岁现在还小,倒不用太着急此事。


    这几日岱川城内十分热闹,沈白桦在店铺里听人闲聊,说玦城南湖的中心开了一株并蒂莲花,城内不少人都乘船前去赏荷。


    她傍晚收了铺子回家,一进衔花筑,秋雯连忙招呼她吃饭,顾月疏看她神采飞扬,问: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今天我听客人说,玦城的南湖开了一株并蒂莲,”沈白桦在顾月疏身旁坐下,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期待,“要不等过两天芙蕖阁休息,咱们也去玦城包艘小船到湖上乐一乐?”


    秋雯一听这话,眼睛星星似的看着顾月疏。


    顾月疏爱玩,闻言也十分兴奋,回道:


    “好啊,那我们过两日就去,正好湖心凉快,带岁岁去,也能解解暑热。”


    有了出游的计划,几人吃晚饭时有说有笑,都比平时胃口好了很多。


    两天后,几人提前一天动身,一行人到南湖的距离比到林清茉那还近些,不出半日,便到了湖边的一家客栈。


    湖边,不少船也已经等在那里接客。顾月疏找了一面善的船娘打听好价钱,觉得合适,便预定了她的船。


    第二天来时,船舱的桌案上备好了茶水和点心。


    划船的船娘笑眯眯地说道:


    “几位姑娘和娘子坐好,我们要准备出发喽。”


    顾月疏看船娘面善,忍不住与其攀谈,道:


    “嬢嬢,近来生意可好,划船可还辛苦?”


    “能挣到钱,我就不累咧,”船娘面上容光焕发,“我家小女去年中了秀才,我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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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供她读书呀。”


    “嬢嬢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很多人不喜供女儿读书,其实是他们愚钝,不知女儿也有八斗才。”


    顾月疏一夸,夸到了她的心坎上,划动船桨的双臂仿佛更加有了力气。


    荷叶迎着晨风,初出的阳光晒干了露珠,水面上的荷花清润雅致,鸟雀呼唤鸣叫着。清澈的水里几尾鱼悠闲地摆动着身体,朝着荷叶深处游去。


    “到了湖心了,我把船停一停,姑娘们和娘子可去船舱外面看,但记得要小心,千万扶好。”


    船娘一边嘱咐,一边收起船桨,小船慢慢停下,一株并蒂荷花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风吹荷浪阵阵,几只鸭子在荷叶间悠闲的游动,时不时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捕食水里的小鱼小虾。


    画船里,筝音曼曼,微风从窗中拂过,沉香驱散着夏日的炎热潮闷,萧砚之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眼睛扫视了一下湖心的莲花,忽而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从椅子上站起,伸腿跨出船舱,站到了甲板上。


    好啊,他耐着性子不去逮人,她倒自己送上门了,这还有何放过她的理由!


    对面的顾月疏定了定眼,看清了对面甲板上站着的人,盛夏的清晨,阳光渐渐强烈,一阵暖风吹来,她只觉得周身有些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这不是…”


    长风太过惊讶,张大了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抓住她。”


    萧砚之面上不做太多表情,淡淡开口道,却散发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感。


    顾月疏大脑一阵发麻,两人就这样隔着并蒂莲花对视,她清楚的看见萧砚之的口型,心道:完了。


    “小姐,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想知道怎么办。


    萧砚之在慢慢朝她们靠近,顾月疏看着他的脸色臭的像是自己欠了他百八十万,眼睛阴鸷地盯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狼盯上的猎物,脚底板仿佛订了钉子,一步也挪不动。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来了,肯定是出门前没看黄历导致的。


    后面甲板上的嬢嬢也察觉出了不对劲,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等会去报官啊?”


    报官做什么?报官自己抓自己吗?


    顾月疏翕动着嘴唇,扯出一抹勉强的笑,说:


    “没事的,嬢嬢先带我们靠岸边吧,剩下钱我会付的。”


    船慢慢靠了岸,顾月疏迈脚下船时,萧砚之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盯得她心里发虚,腿脚发软,岸边恰巧有点湿,一个不慎,她朝前扑去,秋雯想扶她却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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