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朋友聚会上,于恕带了苏然,一屋子人都喝了酒,气氛迷离放纵。
于恕又一次提起苏然的闺蜜,还拿出了一张偷拍的照片。
顾亭南看了一眼,又望向苏然,照片上的女人,确实要更好看些。
苏然猛地抢过手机,拼命要删掉照片,站起来对于恕大喊:“于恕,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原因,于恕勃然大怒,抬手甩了苏然一耳光。
朋友都在起哄,但于恕不以为然,他甚至毫不避讳地搂着别的女人亲热,苏然气不过,冲出了包厢。
有朋友笑斥他:“你小子真不干人事儿。”
于恕没趣地松开手,一把将怀里的美女推开,“去去去,女人就是麻烦。”
他抿了一口酒,话里带着讥讽:“你以为她有多干净,一个大学生,在各种地方当礼仪小姐,还去酒吧卖过酒,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
顾亭南搂着身旁的女伴,轻笑摇头:“这话,你听谁说的?”
于恕漫不经心地抬眼,在人群中搜寻某个身影,“就刚才那个,叫陈萱的跟我说的。”
说完,他懒洋洋地向后一靠,陷进沙发里,全然不在意陈萱的话是真是假。
顾亭南瞥了他一眼。
这种场合的女人,嘴里能有多少实话?不过是为了攀上他,信口胡诌罢了。
那个苏然,虽不如照片里,她那个闺蜜惊艳,却也远胜包厢里这些浓妆艳抹。
毕竟是舞蹈学院出来的,身段气质都出众。
苏然冲出包厢,就迎面撞进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对方低头看清她的脸,怔了一下,喃喃唤出一个名字:“楚楚……”
苏然撞得晕头转向,慌忙从他怀中挣脱:“对、对不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说完便匆匆离去。
江寒深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又侧身看向身旁的安维,轻声问:“安书记,您没事吧?”
“无妨。”
两人继续朝包厢走去。
几巡酒过后,江寒深才打听到,刚才那女子竟与安维已故的妻子有八分相像,难怪安维一时失神。
借着去洗手间的空隙,江寒深拨通助理电话,让他尽快查清那个女人的来历。
安维是京市JN区的区官员,江寒深一心想请他批下JN区的一块地,用来建医药厂。
得知那女子名叫苏然,是于恕的女友,江寒深主动联系了于恕。
那通电话拨过去的时候,于恕人正在澳城,是顾亭南替他接的。
次日清晨,江寒深便飞抵澳城。
于恕刚从赌场通宵出来,整个人昏沉乏力,眼下一片青黑:“你是?”
“于少,我是江寒深,今天来,是想和您谈笔交易。”
于恕瘫在沙发里,连眼皮都懒得抬。
顾亭南看了他一眼,代为应答:“什么交易?”
“听说,苏然是于少的女朋友?”
于恕困得睁不开眼,“前女友,上周分了。”
江寒深挑眉,分了?那岂不是更好。
“看于少这气色,昨晚手气不太顺?”
一提这个,于恕就烦。
昨天下午,他被公关引进贵宾厅,不到半小时就输了八千万。
吃完晚饭,他找朋友凑了几百万在普通厅熬了一夜,依旧一毛不剩。
于恕皱紧眉头,看向江寒深,满脸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寒深唇角微扬:“一千万,我要苏然。如果于少还想借钱一搏,我也可以帮忙。”
听到钱,于恕瞳孔放大,一千万,够他还清借朋友的那几百万,他直起身:“成交!”
回到京市,他立刻给苏然打电话,她却始终不接。
他只好亲自去找她,低声下气地认错求饶,苏然依旧不为所动。
正当他打算去学校堵人时,苏然却突然主动联系他。
于恕借口朋友生日,将她约到酒吧。
进门时,苏然似乎也有些紧张,手指一直绞着包带,她的眼睛有些肿,像是刚哭过。
刚一落座,于恕便搂住她,递上酒杯:“宝宝我错了,上次是我喝多了,不小心对你动手,我混蛋……”
在于恕的花言巧语中,苏然渐渐放下防备,那晚,她被灌得烂醉。
于恕自己也醉得不成样子。
但他还记得拨通江寒深的电话,让他来接走苏然。
当时,包厢里的人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唯独顾亭南还残存着几分清醒。
他挪到苏然面前,垂眸凝视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还是舞蹈学院的大学生,尤其是那两条腿,又长又直。
于恕那混蛋,居然为了一千五,要把她送到一个老男人床上,可惜了……
酒精灼烧着理智,顾亭南抚摸着苏然的肌肤。
苏然意识模糊,像只受惊的小鹿本能地瑟缩,察觉到贴近的人是顾亭南,于恕的朋友时,她开始奋力挣扎,试图推开他。
可力量悬殊太大,顾亭南轻易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禁锢在怀中。
而于恕,早已烂醉如泥地瘫在沙发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于恕不要你,不如,开口求我试试?”
顾亭南眼底翻滚着赤裸的欲望,将苏然压倒在身下,手指探向她的衬衫纽扣。
苏然拼尽全身力气抵抗,却四肢酸软,意识也越发昏沉。
她骤然惊醒,自己绝不止是喝醉,恐怕还被下了药!
是于恕干的!
“不,别碰我!你们……真让人恶心!”
悔恨如潮水般涌来,她今天为什么要来这?
父亲的赌债,是压垮她的巨石。
当于恕掏出手机,向朋友们炫耀时清的照片时,她就知道,这段感情再也回不去了。
室友们早就说过,像于恕那样的富二代,对她这种女学生,不过是玩玩而已。
她心里明白,却仍存着一丝卑微的希冀。
直到亲眼看见于恕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拥吻,那点可怜的希望,彻底被碾碎,所以那天,她落荒而逃。
可催债的电话再次响起,父亲的哀求,母亲的短信,全都在逼她拿钱。
无奈之下,她想找于恕借钱。
她主动打给于恕,心想,或许还能给这段感情最后一个机会。
却没想到,这一步踏出,她竟让自己彻底沦为这些有钱人的玩物……
昏暗的包厢里,顶灯旋转着五彩的光斑,苏然死死盯着那盏灯,拼命想要盯住,不让它晃,她手死死捏着衣角,试图借力。
可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只大手强行撑开,猩红的眼角止不住的泪,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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