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学古董鉴定了？”叶枫疑惑。
为了让张雅能够继承衣钵，张老几乎都拉下老脸来求叶枫了。
张雅摇头道：“当然学，其实我也想做主播试试，就做鉴宝，也能锻炼我的眼力。”
叶枫想了想：“可以，我给你个电话，你直接联系他，就说是我让去的。”
张雅眼睛亮了，蹦蹦跳跳地走了。
叶枫打开保温桶，鸡汤的香味飘出来，他盛了一碗，刚喝两口，系统提示音又响了。
「检测到宿主推动多领域正向发展，触发成就“多元向善”！」
「奖励：属性点×5，当前剩余属性点15」
……
有人欢喜有人愁。
市法院的调解室里，气氛剑拔弩张。
刘慧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表情无比狰狞：“想离婚？门都没有！天豪集团是我一手做起来，跟你分？门都没有！”
叶正豪坐在对面，脸色阴沉，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刘慧，公司账上的钱被你转走多少，你心里清楚，现在公司要破产，你想拖着我一起死？”
“我转钱是为了给小迪留后路！”刘慧尖声反驳，“倒是你，偷偷扶持德胜集团，想转移资产，真当我不知道？”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俩人也全都撕破了脸，不再有任何保留。
显然他们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都是各怀鬼胎，暗中做过一些事。
这时，叶正豪的律师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刘女士，这是叶总提交的证据。”
文件摔在茶几上，最上面是银行流水，清晰地显示刘慧近三年转走公司两亿资金，还有她为刘赫挪用公款的记录。
“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们伪造的！”
刘慧表情猛地一边，随后抓起文件往地上扔，纸张散落一地。
律师推了推眼镜：“证据已经提交给法院，包括你当年设计逼走叶枫舅舅的录音录像，还有你苛待叶枫的证人证言。如果走诉讼，你很可能净身出户，还得承担挪用资金的责任。”
刘慧的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沙发上。
她知道，叶正豪这是跟自己玩真的，她也清楚，自己确实做过那些事。
平时刷刷无赖撒撒泼没问题，但法律是讲证据的。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再狡辩也没有用。
叶正豪看到她这幅样子，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律师收拾好文件，对叶正豪点点头，转身离开。
调解室里安静下来，刘慧突然哭出声：“叶正豪，你真要这么绝情？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呢？”
叶正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情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情分？”
他转身要走，刘慧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看守所。
“喂？什么？刘赫被抓了？！”刘慧猛地站起来，声音发颤，“他犯了什么事？！”
挂了电话，刘慧抓起包就往外冲，路过叶正豪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肯定是你搞的鬼！”
看着刘慧跑远，叶正豪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怪就怪你那个傻弟弟，跟我斗？你们也配！”
……
市看守所的会见室里。
刘赫穿着橙色囚服，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
看到刘慧进来，他立刻扑到铁栏杆前：“姐！你快救我！叶正豪那个王八蛋要告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刘慧抓住铁栏杆，声音发抖。
“我就是想帮你出气！”刘赫激动地喊道，“他要跟你离婚，还要抢公司，我就去找他理论，结果失手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身上有刀！”
刘慧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不是疯了？伤人是要坐牢的！”
“我是为了你啊姐！”刘赫的眼睛红了，“他欺负你这么多年，我忍不了！”
刘慧的眼泪掉了下来，又气又心疼：“你逞什么能！现在好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时，民警走进来，手里拿着拘留通知书：“刘赫涉嫌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未遂，叶正豪的律师已经提交了刑事控告材料。”
刘慧腿一软，差点摔倒，扶住旁边的椅子才站稳。
她立刻给律师打电话，让对方赶紧过来。
半小时后，律师匆匆赶到，看完材料脸色凝重：“刘女士，证据很充分，叶正豪身上有刀伤鉴定，还有目击证人。故意杀人未遂最少判十年，最多无期。”
“十年？！”刘慧尖叫起来，“不可能！他只是推了一下！”
“刀是刘赫带的，而且叶正豪有视频证据，证明刘赫是蓄意伤人。”律师叹了口气，“唯一的办法，是拿到叶正豪的谅解书。”
听到这些话，刘慧感觉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她眼泪汪汪的瞪向弟弟刘赫：“你不是说只是推了他一下吗？”
“我……”刘赫低下头，嘟嘟囔囔，“我想着这样能判轻一点……”
“你……你……”刘慧指着他半天，也骂不出话来。
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弟弟。
刘慧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叶正豪的电话，刚接通就破口大骂：“叶正豪！你个畜生！刘赫是为了我才动手的，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电话那头的叶正豪很平静：“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依法维权。”
“叶正豪，好歹他管你叫了那么多年姐夫……”
“我也给了他很多的钱。”叶正豪声音冷漠，“如果你是来质问我的，可以挂电话了。”
这时，刘慧连忙哭着喊道：“我同意离婚，只要你签谅解书，我同意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叶正豪的声音：“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谅解书我会让律师准备好。”
挂了电话，刘慧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律师扶她起来：“先去办离婚手续，拿到谅解书再说。”
……
蔚蓝公寓的落地窗前，叶枫刷着手机短视频。
屏幕里是心悦公司的主播们。
苏晓抱着吉他唱民谣，直播间在线人数破万，网友们都在夸好听，对她的演唱非常喜欢，原本那些低俗的恶评已经看不到了。
显然身为新董事长的赵鸿也是准备了一些政策的，其中就有对于自家主播的保护。
这跟过去完全不同。
他在那里工作过很久，所以有什么弊端也最清楚。
叶枫刷子下滑。
李磊穿着西装播新闻评论，风格一丝不苟，评论区都说他现在怎么不猥琐了，还有点小帅。
叶枫笑笑，继续下滑。
张婷举办了小型线上演唱会，粉丝刷的礼物特效占满了屏幕。
这些主播的人气，都有不同程度的上涨。
显然在摒弃了那些糟粕之后，赚钱也是没有问题的，并不是一定只能玩低俗。
梦想和赚钱并不冲突。
毕竟是自家公司，叶枫也比较上心，看了不少心悦主播的视频。
最让叶枫动容的是一条合集视频。
配文“心悦主播的重生”。
视频里，以前眼神麻木的主播们现在笑容灿烂，有人在休息时间健身，有人在学习新技能，还有人组队去做公益。
“这比赚钱有意思多了。”叶枫嘴角扬起笑意。
他想起赵鸿昨天发来的报表，心悦这个月的流水比上个月涨了三倍，主播留存率达到95%，还有不少其他公司的主播主动找上门来。
手指滑动间，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
“不如……做一个短视频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