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力伸手一按,能够感觉布料下面是厚厚的卫生纸。
现在这个年代,卫生巾还没有出现。
生活物资严重不足,不过生产一种比较柔软的草纸,妇女同志每个月都可以发放一份票,凭借票据能买上足够用的草纸。
月事的时候,把卫生纸垫在月事带里,如果有幸进入一趟女厕所,里面的卫生纸多数都带血。
郝大力生活经验丰富,只是用手一触碰,立刻就明白,梁拉娣这是来了月事。
一腔热情,顿时消散许多,梁拉娣今天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郝大力有些失望的躺了下来,梁拉娣见郝大力这样,顿时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把身子交给郝大力,她还没有想好。
可是如果今天不过来,那就又得罪了郝大力。
只能采用这种笨办法,先骗郝大力一回。
谁让他打自己身子的主意?
梁拉娣转过身来,趴在郝大力的胸膛上,先送上一个香吻,然后说:
"大力,我当然还有其他办法。”
她的计划很简单稳住几天时日,然后才能思考接下来的应对,到底和不和郝大力走到最后一步。
郝大力摇摇头:“我不喜欢这种。”
梁拉娣心中憋着笑,很是歉意的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这例假来了,你要是不喜欢这样,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心中很是欢欣雀跃,郝大力竟然不喜,自己反而省事。
拖延了几天时间,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然后再作出决定。
郝大力笑了,虽然事不凑巧,不过关系竟然走到了这一步,郝大力又怎么可能放任梁拉娣离开呢。
拉着已经坐起来准备要走的梁拉娣,摇摇头说:“我不喜欢你的手。”
梁拉娣惊呆了,然后磕磕巴巴的问:“还有其他的办法?”
“你不知道吗?”郝大力反问。
梁拉娣茫然的摇摇头,她之前来月事的时候,
郝大力不由的笑出声来:“我问你,长个嘴有什么用?”
梁拉娣羞道:“这种两口子床上的事情,我哪好意思问别人?”
郝大力笑得更加欢快了,原来梁拉娣以为自己是让他去问别人呢。
梁拉娣还问:“有什么好笑的?”
郝大力很快停住了笑,说:“今天我就教你一回。”
“什么方法?”梁拉娣还傻傻地追问。
到了这个时候,梁拉娣忽然就明白了,叫道:
梁拉娣是想拒绝,可惜郝大力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郝大力清洗后,这才从衣服兜里面拿出十斤粮票递过去。
“我身上带的不多,下回再给你多带一些。”
梁拉娣幽怨的瞥了郝大力一眼,接过粮票攥在手里,捶了他几下。
郝大力嘿嘿地笑了,
梁拉娣知道,再过几天自己也就没有了借口,到时候来不来还没有想好。
换了十斤粮票,也算满意。
这时候不适的症状已经缓解,瞪了郝大力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不争气的眼泪立刻流下来,到楼下的公共厕所里面转了一圈,这才回到自己的家中。
躺在床上,闭上眼不再是郝大力的脸,而是刚才疯狂的画面。
真是奇怪,郝大力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车间里面,中年妇女聚在一起,什么话都能聊。
郝大力倒好,这么长的耐力,真是无所畏惧。
好在今天垫了些卫生纸
郝大力也有一些无语,系统真是较真,自己这也算是把梁拉娣推倒一回。
可事情过去了半天,该来的奖励迟迟没有来到。
郝大力这才知道,只是让梁拉娣咬了一口,是没有首杀奖励的。
也不知道如果不走水路而走旱路,会不会也没有奖励。
想来应该也没有吧,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呢!
带着疑问,郝大力进入了梦乡。
第2天天刚亮,郝大力就被吵醒了。
每个屋子都有人居住,各种杂音,吵得他睡不着。
只能起来洗漱。
打开门,正好遇到南易也站在门口,刚想打招呼就看到南易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郝大力摇摇头,锁门下了楼,去食堂吃了早餐。
上班的时候,梁拉娣躲得远远的,偶尔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郝大力见了很好笑,只顾着做自己的活,懒得搭理她。
现在生产机床的事情已经理顺,每个人按部就班的进行生产,只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生产出一台合格的车床。
生产如此缓慢,主要是人手不多,没有合格的工人,也没有足够的原材料。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下班时间,铃声响起,郝大力收拾东西离开车间。
来到食堂,已经有学徒工帮忙给打了一份荤菜和两个馒头。
“郝师傅,今天的菜不是南易炒的,水平一般,你别介意。”
郝大力其实不想来食堂的,可学徒工想要表现,非要帮忙打菜,直接拿走了他的饭盒,也没有要票,转身就走。
郝大力在后面叫了几声,学徒都不回头,也只好由他。
学徒工的打算,他当然心知肚明,一个个都想让郝大力多教一些技术。
在平时的工作中照顾一些,成为师傅之后,他烟酒不缺,各种水果糖块就没有断过。
这些徒弟们还有一些其他的孝敬。
郝大力问:“南易今天没有上班?”
“他是上班了,我刚才问了一句,南易师傅在后厨里准备做招待餐呢。”
郝大力也没有多问,道了一声谢回到宿舍里。
食堂后厨,南易在骂骂咧咧地准备食材。
都准备好了之后洗了手出门去老地方抽了一根烟。
崔大可早就躲在角落里,见南易出去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操作室里。
见案板上有提前炒好的酸辣土豆丝,面露喜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快速的打开,把粉末掺杂进里面。
然后才恶狠狠地说:“南易,这回看你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