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歌耳巴尼帕尔大图书馆,万敌带着白厄走到平时不开放的地方,那里放着从久远的黄金世保存下来的史书。
“好了,这一沓书是你的,”万敌搬出了一沓落满灰尘的牛皮书,“全是黄金世后再创世前的史册,找找符合描述的历史人物吧。”
“目前已知的有你家祖先,卡厄斯,还有塞纳托斯?而且他们还是一个年代的……”不过卡厄斯好像不是吧?
“所以,就先从这里开始找起。”万敌点点头。
在白厄和万敌呆在图书馆疯狂查阅资料时,开拓者和丹恒也没闲着,他们装作一般的旅客游走在奥赫玛的街头小巷,时不时就能发现昏厥过去的奥赫玛人,在搜查过他们的身份后叫守卫护送他们离开之际,他们也有不小的收获。
“这是……清洗者的标记。”丹恒看着手里的匕首说道。
“看来,这个世界的凯妮斯,也不是什么好人啊,那刻夏是在针对他们吗?”星转了转眼珠,“那我们可不可以直接去黎明云崖拿下凯妮斯?”
“恐怕不行。”丹恒摇摇头,“我们没有她作恶的证据,而且就凭目前为止所有昏迷案件受害者都是清洗者……说不定会被对方倒打一耙。”
“呃呃呃那刻夏老师!您在干什么啊!”星核精抓着头发烦恼的说道。
“当务之急,还是先调查清楚,或者找到servant那刻夏。”丹恒看向星,“注意点,别忘了还有一位活人那刻夏在奥赫玛大学里教学。”
“那叫他caster吗?”星煞有其事道,“毕竟是「魔术技巧」嘛。”
“……真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丹恒已经习惯了似地说道,“不过就现场看起来像是魔术师搞的鬼,姑且确认caster真名为那刻夏吧。”
“话说丹恒,你对魔术师的了解怎么比我这个master还深啊?”开拓者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lancer吗?”
“可能我也有caster的适性。”丹恒拿出来archer赠予他的卡片,“这张卡片没有任何属性,他只是赋予了我从者的身份,至于我的职阶,那看我是想要以lancer现界还是以caster现界了,上次共鸣后,这上面就显示了这两种职阶。”
“哦哦,也就是说这样你也可以变身小青龙而不用担心职阶问题了。”开拓者恍然大悟,“我就说为什么允许你带两个宝具,原来是这样啊。”
丹恒嗯了一声:“不过这个最好当底牌准备。”
“放心放心,我懂哒。”开拓者眨了下眼睛,“这一处找完了,那我们去下一处吧。”
“嗯,希望这一次能发现凯妮斯的罪行证据。”
caster本人,正在大街上散步,他自言自语的样子让认识那刻夏的人纷纷表示:这男人终于疯了吗?
“所以,瑟希斯,你就不能直接在我脑子里说话吗?还是说看我被他人指指点点你看的很开心?”caster不耐烦道,“我的计划可不能因为你的一时兴起而失败。”
「哈哈,人子呐,你真的以为那凯妮斯没有发现你的行迹?」瑟希斯侧身看向对caster来说的死角,带着半脸面具的黑衣死士躲在那里,记录着caster的行踪。
「可别忘了,你本人现在正在那座大学里教授知识呐。」
“呵,怎么可能。”caster嗤笑一声,“本来我就是故意引她露出马脚,清洗者早该下台了。”那个女人的脑子都被记忆残片搅成浆糊了,仅凭对清理黄金裔的执念行动,如今可没黄金裔给她杀。
「但是,对凯妮斯来说,自身的利益也是原因之一呐,现在的她可是在针对作为奥赫玛的古老家族哦。」
“阿格莱雅……这女人不管是那个时候,都跟长老院犯冲啊。”caster倒是对自己的御主不担心,虽然没有人性流逝,但是也没有千年的见识,但阿格莱雅可不是那么单纯的家伙,她恐怕早已察觉了凯妮斯的行动,不然也不会让赛飞儿去教会寻求庇护。
对,没错,就是庇护。caster在心里说道,那女人担心自己保护不了那只野猫,所以让她去教会,有教会保护,凯妮斯至少会顾及昏光教会的人。
「真是不错的计谋,看来就算是阿格莱雅,也不会对你指手画脚了。」
“当然,毕竟是我做出的计划。”caster轻哼一声,“倒是你,看过之后,记得帮忙啊,即使身为英灵,我也不过是一介书生。”
「这不就是有求于吾咯?人子啊,汝应更加真诚些,这哪是求人的态度呐。」
“爱帮不帮,我又不是没有后备计划。”
说完,caster接着人群的流动,直接灵体化甩开了跟踪他的清洗者,然后用炼金术和魔术技巧提取了他的魂灵,最后将昏迷的人放在角落处。
“希望那个开拓者能找到我留下的线索,”caster喃喃自语,“别辜负我的期待啊。”
昏光庭院,也就是教会的附属医院,风堇正在使用治愈魔术为昏迷的人们疗愈身体上的痛苦。
阴影中,穿着干练的assassin倚靠着墙,劝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些家伙被caster夺走了灵魂,没有灵魂,无论你怎么透支魔力都没办法救下他们的,还不如节省下来给我供魔呢。”
“不行哦,assassin,就算是这样也要去努力救助他们。”风堇摇摇头,“即便我没有办法救下他们,也不能放弃一丝希望。所以过来帮忙吧,assassin。”
“真是的,我知道啦,ma—ster—”assassin叹了口气,“要给我额外的报酬哦,猫咪从来不白干活儿。”
“当然,会给你准备好的。”风堇笑眯眯道。
长老院,凯妮斯愤怒地拍桌子:“废物,区区一个servant都看不住,我要你们何用!”明明连黄金裔、半神的行踪都能掌握,区区一个死去多时的英灵…!
“十分抱歉,凯妮斯阁下。”那个监视caster的清理者低下头,“那个家伙混进人群后,就消失不见了,是我办事不周。”
“哼,灵体化吗,怪不得找不到。”凯妮斯握紧了拳头,“魔力探索呢,也没有痕迹吗。”
“十分抱歉,阁下。”
“呼……”凯妮斯深吸一口气,她竭尽全力保持住理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了圣杯战争的苗头!就这么被放跑了?肯定是阿格莱雅那女人,那个英灵可是她的从者,肯定是她指示的!
长老院素来与圣杯战争无缘,因为他们基本上「没有魔力」,不知道说诅咒还是什么的,也就只有这一届的凯妮斯,也就是她,拥有微小的魔力了。
那个servant……大概是caster吧,凯妮斯眯起眼睛,让她的下属陷入永睡不醒的昏迷…用那个修女的话来说,灵魂丢失,取走了灵魂吗……真是个丧心病狂的servant,能召唤出这样的从者,阿格莱雅,看来你终于暴露本性了啊,你这家伙果然是冷血冷性的女人。
凯妮斯冷笑一声,这一次,她一定要顶替阿格莱雅和她的家族,夺得大圣杯!
“…墨涅塔和瑟希斯互相看不顺眼?我怎么记得她们是一对伴侣呢……”白厄下意识回想起自己看过的史书,“还有,为什么欧洛尼斯会去翻垃圾桶?”欧洛尼斯不应该是个跟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泰坦吗?
(丹恒拿书敲了一下星的脑袋:“这都是谁的错啊?”
星“诶呦”一声:“那不还有迷迷嘛,而且那可是垃圾桶啊,垃圾桶!”)
“你又是从哪里看的史书,野史学家。”万敌翻页,随口回复道,“尼卡多利抵御灾厄却被侵蚀失控……他看起来确实状态不好。”他喃喃自语道。
“艾格勒治愈众生……祂不是天空的泰坦吗,还能有治愈的能力?”白厄充满质疑地看着手里的史书,“哦,「死亡」泰坦在这里——塞纳托斯拥有死亡之触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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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祂接触过的生物无一不枯萎凋零,但祂的半身之龙却拥有拒绝死亡的力量,将亡魂拒之冥界之外。”
“这应该就是rider的能力。”万敌合上书本,“干的不错,白厄。”
“还没完呢……这里有关于黄金裔的记录啊。”白厄迅速浏览了一遍,“不过,总感觉少了什么……”十二泰坦,为什么只记录了十一个黄金裔?
“怎么了?……我看看。”万敌凑了过来,他眯着眼看了一遍关于黄金裔的记录,除了天父刻法勒,其余的十一泰坦均有对应的黄金裔,这是为什么,难道刻法勒的位格要高于其他泰坦,甚至是祂们的创造者?
“没有关于负世泰坦刻法勒的记录?”他低声询问道。
“我没有看到,除非也不在这里。”白厄摇摇头,万敌给他的那一沓书他已经看完了,里面包括但不限于「禁忌之恋:树与蝶」啊「一拳神王」系列之类的,突然感觉他们的祖先也蛮抽象啊。
saber无声地松了口气,他望向失去神智,只是站在那里的berserker,突然有些庆幸他还要抵御黑潮。
“这里就是歌耳巴尼帕尔大图书馆收录的所有史记了,”万敌皱眉,“难道是有人故意毁去了刻法勒的记录?”只留下祂身为天父被信仰的记录。
“就连扎格列斯都有……”如图猫咪一般灵活的身影,在翻飞之币起舞的瞬间拿走想要的宝物,只要你相信,就没有什么是祂做不到的,人人信以为真,哪怕是谎言那也就是真实。
白厄也合上书本,他看的有点困,或者说,莫名的困意袭来,他的大脑发出警报,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在谎言暴露的那一刻,天,黑了。
他从天空的战场上归来,便是目睹了这一切,黎明神器失去动力,奥赫玛一片狼藉,黑潮怪物疯狂攻击,人们四处奔逃,而他无能为力。
他压下心里的愤怒,将之化为动力,带着身边的灰发伙伴迅速与其同伴汇合。
黑衣战士拦住了他们,但没事,他们还有伙伴。
自冥界而来的灾厄半神们拦住了黑衣剑士,为他们争取时间。
不能辜负所有人!他想,他可是翁法洛斯的救世主啊!
他带着火种救世,却留下了所有人。
明天见。他们说,我们相信你能做到。
明天见。他回应道,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待。
「再创世」,他来不及细想,只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不愿再想。
但是,当他回头,却看到了黑衣剑士,他面上破碎的面具缓缓掉落,露出了一双与他相似的蓝色眼眸。
以及麻木的神情。
他瞪大了眼睛。】
白厄一下子惊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从万敌的表现来看,自己不过睡了不到一个小时。
“哦,醒了啊,白厄。”万敌头也不抬,“要是感觉不行的话,今天照样让saber跟着我就可以了。”
“睡这一觉已经够了,我可以的万敌。”白厄下意识反驳道,然后捂住了还有些泛着痛的额头。
梦里更清晰的记忆已经看不清了,不过那双眼睛却清晰地映在他的眼眸里。
那是saber的记忆吗?白厄想,他感受到了愤怒,那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怒火,是他身为救世主所经历的,必要的苦痛。
他压抑着抛弃战友的怒火,压抑着放弃同伴的怒火,更是压抑着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怒火。
「众人将于一人离别,惟其人将见证奇迹」
白厄有些茫然,saber的情绪太过庞大,搞的他现在根本回不过神,那是身为英雄的他经历的痛苦,原来,他之前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看来,自己那时选择抱住他是对的,不能再让他自己一人前行了。
就这样,在图书馆查找资料一下午后,太阳降落,月亮升起,圣杯战争的第二晚,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