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任务是为了考察新成员的个人实力,一般选择那些复杂难办却又不是非常核心的重要任务,以免新人能力不足把任务搞砸,还会暗中配备一个老成员随时准备救场,顺便监视当考官。
既然是考察个人能力,资料和行动方案就不会给的特别详细。
虽说诸伏景光有自己获取消息的渠道,但能和琴酒这样核心成员拉近关系的机会,他并不想错过。
因此他无视了伏特加几乎能穿透墨镜的不满目光,不紧不慢的继续追问。
“所以这次的目标在船上?但潜入搜查可能不是我的强项,尤其是这种入场标准卡的严格的私人宴会。”
也不是他在琴酒面前露怯,毕竟整个行动组就没有擅长潜入搜查的。
琴酒不耐烦地撩了撩眼皮:“你是个狙击手。”
那就是可以不用上船,中途应该有可以作为狙击点的临时停靠点。
不用亲自接触目标自然最好,那么任务难点就是海风、环境的干扰,以及如何让目标在最合适的时间出现在最合适的位置。
“那直升机……”
“不行,你没这个资格。”琴酒冷声嗤笑。
想也知道的结果,诸伏景光没在意,反倒是琴酒的态度好的有点渗人,这种明显是得寸进尺的问题居然都没能让他掏枪。
如果不是琴酒突然变得乐于助人了,那就是组织最近真的很缺人。缺到连琴酒都开始在选人上“委曲求全”了。
但是最近没听说哪个官方机构有什么大动作……难道是组织内部出了问题?
尽管对组织发生了什么大事好奇到不行,但景光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他走的不是zero那种人设,再放肆下去就该引起怀疑了。
话已至此,试探结束。诸伏景光打算告辞了,尽管心里有充分的把握,任务的细节他还要回去斟酌一下。
毕竟是至关重要的代号任务,再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对了。”就在转身离去前,琴酒突然又开口把他叫住。
“平时少去往波本那边凑,他可不是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好相与。”
诸伏景光心跳漏了一拍,脑海中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现实中他却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疑惑表情。
琴酒露出一个烦躁的表情:“波本让我转告你,别觉得自己救了他就想靠着往上爬。再去烦他就不客气了。”
事实上,波本的原话自然更加气人,包括但不限于“别让你的人来烦我”以及“琴酒你是不是不行了手下都想爬墙”之类的话。
科技的发展真是慢的令人悲哀,以至于琴酒不能隔着电话给那颗嚣张的金色脑袋来上两枪。
景光暗中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丝真实的哀怨:“我知道了,本来想跟最快晋升代号成员的前辈取取经,没想到居然被讨厌了,真是无情的人啊。”
琴酒没理会他的惺惺作态,转身上了车。
而伏特加则在启动车子前对他丢下一句很像嘲讽的忠告。
“你觉得自己能靠救命之恩贴上去,实际上波本那个人恐怕觉得被你看见那么狼狈的样子,心里气得发疯呢。”
说罢扬长而去,徒留诸伏景光对着汽车尾气默默无言。
zero给他自己搞得人设……还挺带劲儿的哈……
诸伏景光回到他自己的安全屋,默默在心里复盘刚刚与琴酒的对话。
自从那次意外知道zero也在这个组织卧底后,他们两人其实就再也没有面对面交流过。
一是为了不引起怀疑,二是他们两个其实都很忙。
降谷零一边养伤,一边身残志坚的搞事情,给琴酒添堵的同时叫他欠人情,还在组织最神秘的实验组内自行发展了朗尼克夫人这个人脉,因此一次近乎濒死的重伤不仅没耽搁卧底的工作进度,反而进展神速。
诸伏景光不知道幼驯染背地里如此能折腾,但算了下他们两人明明几乎一前一后同时进入组织,zero却如此迅速的获得了代号,就算情报组和行动组的晋升机制有所差别,没道理他就落后进度这么多。
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怎么能看着零一个人努力!
被刺激到的景光迅速在这一批新人里展开疯狂的内卷,在众多组织同期的愤恨中,最终也提前迎来了自己的代号考核,同时成功引起了琴酒的关注。
前段时间,他收到零给他拐弯抹角的传信,让他带着麻醉枪到那个临时安全屋对面的废楼做狙击准备,目标是坐在餐厅窗口的那个人。
当时景光就觉得奇怪,如果是什么重要的线索人物,需要用强制手段带离,那零应该通知公安那边组织行动,而不是冒险启用另一个卧底。
如果是身份暴露需要灭口的危险人物,那零就应该果断撤离,反正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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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里还有他在,再不济也应该让他换成真弹。
使用麻醉弹,会面地点又在安全屋的餐厅,诸伏景光依靠自己对幼驯染的了解,只能推断出,这是一个零觉得可以谈判,甚至拉拢的对象,但又有一定谈崩的风险,因此需要他来兜底。
而且出于某种他暂时无法理解的原因,零并不想或者说不能把这个人上报给公安,所以才冒险给他传讯。
太乱来了。
在分析出好友的想法后,这是诸伏景光的第一想法。
随后是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该为他爱乱来感到生气,还是该为他信任自己会帮他瞒着不上报而开心。
不过,zero愿意冒险是一回事,景光过去的时候还是多带了一把装填了真弹的狙来以防万一。
牺牲一定的精准度,能二次甚至多次迅速命中移动目标,这才是他在训练场时引起琴酒关注的主要原因。
至于当时在瞄准镜里看到目标对门那个年轻男生时的心情,诸伏景光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后来收到警报解除的信号时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回过味儿来后,他满脑子都重复着一句话。
zero绝对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瞒着他!!!
本来这段时间想要制裁幼驯染的心情一直蠢蠢欲动,好不容易被理智按耐下去,结果今天又通过琴酒给了他一个惊喜。
即将进行代号考核的新人都会被监视一段时间,他和零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当时才使用了那么原始的手段进行隔空交流。
至于在代号成员的住所附近徘徊倒是算不上什么大事,作为新人能有机会攀上大人物却没有动作,那才引人怀疑,因此负责监视他的人也没把这种小事汇报给上面。
然而零却主动把这件事捅到琴酒那里,目的应该是在对方面前营造于他“不合”“厌恶”的印象。
他们两个分属不同的任务组,平时接触本来就不多(要不也不会这么久了知道对方的存在),特意在琴酒面前铺垫这一次……
保不齐是零之后的某些行动,会有和他扯上关系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像琴酒这种神经敏感的人的误解。
想到最近的代号考核,诸伏景光心里骤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零肯定不会坑他,但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个人一定会选择自己扛着。
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