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进院里,房屋间隔很小,通路只能走一个人。
云念瑶走在前面,神识探出去,不断查找密室。
结果,两人绕院子,找一圈,都没找到位置。
“小灵又闹失踪,它不在,我神识距离有限,查不到地方。”
“瑶瑶,要不然,咱们选中间位置,收一层土试试?”
“我也没其他办法,按你说的办吧。”
两人来到中间,收起上面建筑物,下面竟露出一层青石板。
他们没犹豫,继续收起来,没想到,下面青石板多达十层。
云念瑶忍不住赞叹,这运气没谁了。
“缙云,你预感真准,我现在神识用不上,咱们地方找得对。”
“是媳妇儿运气好,好东西都自动送上门。”
两人说话间,已收完最后一层青石板,露出一个洞口,一排阶梯延伸向下。
“瑶瑶,还是带上点面罩吧,这里几百年没见光,恐怕会有毒气。”
“好,这个给你,咱们下去吧。”
两人拿出夜明珠,戴好面罩往下走。
萧缙云走在前面,防备里面有危险。
阶梯向下走不久,变为平地,两边墙壁由青石建成。
七拐八拐,走一会儿后,来到一个青石门前。
两人四处找一圈,在墙壁上,摸出一把石钥匙。
打开青石门后,里面珠光宝气。
一些珍稀宝石和金银首饰,随意放在箱子上,这样的箱子有十多个。
两人对此没太在意,主要空间里有不老少。
物以稀为贵,比如那个小箱子,它被单独摆在一旁。
云念瑶把夜明珠放好,从空间取出另外两个。
三个箱子,一字排开,不管是大小还是外观,全都一模一样。
“缙云,你说我把它们砸开,怎么样?”
“可以试一试,我来吧。”
萧缙云取出一把斧头,试探性轻轻砸下去。
小箱子纹丝不动,上面更没有裂痕。
他加大力度,狠狠砸下去,可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念瑶取出匕首,往上面一划,仍然没留下一丝划痕。
“真奇怪,这是什么材质?我在修真界没见过,我用火烧试试看。”
两人火烧水淹,各种办法用尽,小箱子还是原来模样。
“瑶瑶,可能时机未到,或者箱子数目不够,目前是三个,以后遇到咱们再试。”
“缙云,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像修真者呢?说话语气道运十足。”
“那不是很好吗?以后有机会,我可以陪你一起修真。”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想要永远在一起的心,越来越强烈。
奈何命运无常,谁也不知道,以后到底会怎样?
“瑶瑶,把东西收起来,咱们上去吧,找个屋子,我给你煮海鲜。”
萧缙云转移话题,不想因此影响媳妇儿心情。
两人收完东西,原路返回,把青石板又一层一层铺回去。
他们找个屋子,还算密封干净,放好摇摇椅,点燃炭火,过起二人世界。
萧缙云取出各种海鲜,煎炒烹炸,没一会儿,满屋都是香味。
他剥好一只大虾,喂给媳妇儿:“瑶瑶,先尝尝味道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云念瑶一脸笑容,咽下大虾:“缙云,还是你懂我,味道美极了,顶级大厨都不如你,我最爱吃你做的饭。”
萧缙云幸亏没有尾巴,不然肯定疯狂摇摆。
“瑶瑶,你先吃海螺,不然冷掉不好吃,我把剩下几个炒完。”
“我喂你吃,咱俩一起吃。”
两人在五进四合院,待到太阳落山,才回到家中。
新年一晃而过,时间进入七七年。
过完正月十五,一家四口加上陈嫂,开车回西部军区。
几个房子,交给小田和小武等人照看。
因为时间充裕,他们一边走,一边游玩,晚上都住招待所。
二月二,龙抬头这天,一家回到家属院。
萧缙云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出发前往赤托市。
他一走进临时指挥部,见屋里烟雾缭绕。
傅修远斜靠在椅子上,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傅狐狸,你这是想成仙啊?抽多少烟,命还要不要?”
“没事,我命硬,怎么样?和谈顺利吗?”
萧缙云一边打开窗户,一边说起和谈内容。
“合约都在预期之内,赤焰国以后不足为虑,这里会派驻军,咱们交接完回师部。”
“好,我去安排一下,随时准备回去。”
萧缙云皱起眉头,总感觉这次回来,傅修远有点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缘由。
两人中午去食堂打饭时,走到半路上,突然,从左边冲出一个女兵。
萧缙云动作飞快,侧身一躲,瞬间远离三米以上。
宋茜站在路边,脸颊泛红:“两位首长对不起,我没注意看路,实在不好意思。”
她脸小巧精致,一双眼睛清澈明亮,身形纤细。
身上穿着军大衣,没显出臃肿,反倒有一种别样风采。
萧缙云微微颔首,没说话,而是拽一下旁边之人,示意回话。
傅修远眼中风云涌动,缓一会儿后,挥挥手:“没事,下次注意看路。”他神情冷漠,说完向前走去。
萧缙云紧跟在后,边走边思索,刚才看到这女兵第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奇怪感觉。
仿佛似曾相识般,明明这是第一次见面。
宋茜一脸失望,望向两人背影,咬紧下唇。
吃饭时,傅修远有些心不在焉,几次饭粒掉在桌上。
“缙云,过年时,文工团来慰问演出,估计会和咱们一起回去。”
“这事你负责吧,我最近要研究改善土壤,抓紧时间改造绿洲,争取尽早调去京都。”
傅修远闻言一怔,装作不经意般谈起话。
“这么着急升职?按你年龄来说,这几年名单肯定没你。”
“我不升职,但可以争取平调,你不知道,瑶瑶……”
萧缙云把媳妇儿,要当客座教授,已经拿下大学毕业证,都非常自豪地说出来。
“我要不抓紧点,瑶瑶带孩子回京都,剩我一个人多可怜。”
随后,他板起脸,语气要多酸,有多酸。
“而且,大学生都是年轻人,我必须在她身边,经常宣誓主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