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一望无际,一座面积巨大孤岛上,一艘船停靠在岸边。
一群个子不高,又矮又胖又丑的男人,努力从船上搬运东西。
一个女孩蹦蹦跳跳下船,男人们恭敬地低头请安:“二小姐好。”
天美乐子瞬间变脸,一鞭子抽过去:“废物,说过多少遍,我是大小姐,天天记不住。”
她满脸狰狞,越抽越兴奋:“唐雪梅,你个短命鬼,以后这里一切都归我,你不死,我也会弄死你。”
岛上中心位置,一间奢华房间内,天美英子已年过半百,长相愈发难看,精力还大不如从前。
她躺在大床上,懒洋洋坐起身,一脚踹过去,一名俊美矮男人,脖子一歪,没了呼吸。
“不中用的东西,真是废物,来人,丢去海里喂鲨鱼。”
卧室门打开,两个矮男人,迅速把人拖走。
天美英子披上睡袍,走向大厅,刚在主位坐下,大门外响起嘈杂声。
一名侍从连滚带爬,跑进来禀报:“夫人,二小姐在渡口打人,已死十几个,还请您去阻止一下。”
“阻止什么,都是一群废物,死几个有什么关系。”
“夫人,船上卸货,还得靠他们,都死光,咱们去哪找人。”
“真麻烦,你去叫她来见我,要是叫不动,告诉她,去死吧,我不留没用的东西。”
天美乐子接到传话,不甘心又抽几下,才收起鞭子,来到大厅,往椅子上一倒。
“娘,人家正开心,你真扫兴,比那个男人还扫兴。”
“什么男人,你才多大,敢乱来,我打断你腿,事情办的怎么样?”
“被一个男人破坏,据点被公安清扫,人都救走了。”
一个茶杯砸过来,天美乐子额头鲜血直流,摸一把血,她放舌头上舔舔。
“真是香甜美味,可惜,只有我自己的血好喝。”
“那男人是谁,长什么样,打死没?”
“不知道死没死,个子挺高,长相嘛,倒挺英俊,他……”
一番描述下来,天美英子脸发黑,一把扫下茶杯。
“又是他萧缙云,害死雪梅还不够,现在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行动,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天美乐子在一旁,反而很开心:“我要出岛一趟,这次我帮你报仇,一定要让那男人痛彻心扉。”
两个变态女人,凑在一起,开始秘密谋划。
荒岛上,萧缙云身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
他睁开眼睛,准备寻找办法,回到陆地上。
“吓我一跳,你不能出声,打个招呼吗?人吓人,会吓死人。”
小灵双爪抱胸,在旁边飘来荡去:“我不是人,吓不死你,这么胆小,怎么当我男主人。”
“你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你会突然出现?”
“要不是感知到,你身受重伤,我也不会出现。”
“可你在这,又有什么用?”
“小看我了不是?我用处很大,可以给主人传话,还可以陪你聊天。”
“别告诉瑶瑶我受伤,免得她担心,其他作用不大,你回去吧。”
“那你不用空间吗?不想早点回家吗?”
萧缙云激动得站起来,急切询问:“你知道方向吗?那快告诉我怎么走?”
小灵摊开双手,耸耸肩:“我不知道方向,查探不到那么远距离。”
“那你这废什么话?耽误我时间。”
“你是不是傻?我虽然不知道方向,但我知道主人在哪?那不是一样可以回去嘛。”
“难怪你主人说你啰嗦,你去和瑶瑶说一下,我不想她不知道情况下,动空间里的东西。”
几分钟之后,小灵显出身形:“主人让你随便用,还有注意安全,还有……”
萧缙云攥紧拳头,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你能不能一次说完,说话不但啰嗦,还大喘气。”
“哦,还有遇到好东西,让你往空间里塞。”小灵不受影响,慢吞吞说完。
云念瑶得到传话,心里放心很多,特别是小灵那句,萧缙云对自己真心百分百,永世不会背叛。
那空间就随便他用吧,以后还能更方便。
再说,这里没有才珍贵,修真界里,哪个修士没储物袋、储物戒。
空间里有一堆,只是封印状态,拿不出来而已。
六月初,天气更加多变,经常一到晚上,狂风暴雨倾盆而下。
这天晚上,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萧家大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
傅修远今天刚住进房子里,一下被惊醒,拽过衣服穿上,立马往大门外跑。
云念瑶睡眼惺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大门外,李营长满脸焦急,一直不断敲门。
他媳妇儿一旁哭哭啼啼,嘴里不停埋怨。
“孩儿他爹,去医院吧,你来这有什么用?再耽误下去,娃儿还咋救?”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滚一边去,要不是你,儿子也不会出事。”
傅修远抹一把脸上雨水,来到旁边:“你们大晚上,来这做什么?”
“傅政委,还请你帮帮忙,我儿子……”李营长声音哽咽,抱紧儿子浑身发抖。
“你们等一下,我进去问一下,如果不行,赶紧去医院。”
云念瑶已经下楼,高声喊一句:“进来吧,傅政委跳进来,帮忙开一下门。”
几人进屋后,李营长把儿子放平,刚要跪下恳求。
“你按我说的做,不要耽误时间,按压心脏部位,轻轻抚摸……”
云念瑶不停在旁边指点,偶尔按压一下穴位。
不一会儿,李小虎长出一口气,哇一下大哭起来。
“别哄,让他继续哭,不然以后容易出现惊厥。”她说完,坐到一旁等待。
李营长和他媳妇儿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回家煮些去惊安神草药,以后一要注意,别再这样吓孩子。”云念瑶轻声叮嘱。
李家媳妇儿一脸羞愧,实在没想到,自己拿手电,想看看孩子在做什么,竟然差点把他吓死。
可她不知道,大晚上,拿手电放在脸上,有多么恐怖,没当场吓死已是万幸。
傅修远斜靠在门框上,心中满是钦佩,能够自学成才,医术到达如此程度,可全国也找不到几个。
十几天没见,她身上多一层温婉,宛如神女走下神坛。
想念再也压制不住,他不由自主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