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误就改嘛。”
长者笑呵呵的。
“是,我这就回去改正!”
陈司令员赶紧回应。
“党内有些人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睡大觉,以为做了点事情,当官了就老子天下第一,这可是要不得的。
你回去吧,正好有一位很重要的朋友要从申城过来,我也想把会议往后挪一挪。”
长者提到了申城,还提到党内的一些干部骄奢狂傲。
陈司令员以为长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大气都不敢喘。
当天陈司令员便乘坐军机匆匆离京,返回申城。
华东军区司令员,马天生已经准备好了说词。
他先打了腹稿,准备等陈司令员回来他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状告李云龙打人。
马天生身上确实是有被李云龙踹的印子,就连身上白色衬衫上面的鞋印子,他都没有擦掉。
依旧保留在身上。
“马天生在哪里!?”
陈司令员急匆匆的跑进司令员,一进来就厉声的喝问。
“司令员,您回来了?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李云龙这个泥腿子欺负人都欺负到咱们华东军区来了!”
马天生也是在等着陈司令叫,他要向陈司令员状告李云龙。
“其他人都出去!”
陈司令员面沉似水,冲着司令部里面的几名军干部,工作人员喝道。
这几人一看温文尔雅的陈司令员,居然当众发火。
这可是极少见的事情。
这些人也不敢多问,急忙离开了司令部。
“马天生,我这就回来给你做主来了。”
陈司令员冷笑着盯着马天生。
这笑容让马天生心里发寒。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陈司令员,李云龙打我马天生是小事,可是他在咱们华东军区的地盘上打我,那就是打咱们华东军区的脸。
明面上打的是我马天生的脸,实际上打的却是陈司令员您的脸。”
陈司令员嘿嘿一笑:“马天生,那我可得感谢你替我挡了李云龙这几巴掌,要不然李云龙不得打到我陈某人的脸上?”
“陈司令员,还真有可能。李云龙这个人您对他还是不了解。可是我了解啊,我跟他共过事。
这人很霸道,而且还一点理不讲。在部队里搞旧军阀那一套,体罚,打骂战士那更是家常便饭。”
马天生说的唾沫横飞,反正是什么帽子都往李云龙的脑袋上扣。
“李云龙现在人还在申城?”
“在,李云龙截胡了钱先生,这个点还在和平饭店。陈司令员,咱们全国上下都勒紧的裤腰带支援朝鲜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全体指战员们。
他李云龙倒好,居然带着人在和平饭店大吃大喝。前方战事吃紧,他李云龙却是后方紧吃!”
陈司令员看了眼马天生:“马天生,既然这样,那本司令员可要当面会一会这个李云龙!你跟我一起去和平饭店。”
马天生微微一愣,他偷眼看了看陈司令员。
陈司令员不像是开玩笑的。
马天生大喜,心中暗道:李云龙,你这下可要完蛋啰。
马天生连忙叫上司机,陈司令员也没带别人。
他只带了马天生和一名警卫员,跳上吉普车开去了和平饭店。
和平饭店的一间包厢里。
钱先生坐在主宾的位置上,他的右手边坐着夫人。
夫人身边放着一个婴儿椅,小女儿坐在里,夫人怀中抱着儿子。
李云龙坐在主人的位置,在他的旁边便是江海涛。
不过菜肴还没有动。
“和尚,这小子办事真是越来越差劲,让他去找刘秘书,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老首长,要不然我们先吃吧,不好让客人干等着。”
张大彪也是跟李云龙一块儿来的申城,他走到李云龙的身边,暗戳戳的提醒。
“胡说!吃什么吃?小刘今天受了委屈,还不知道跑哪去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这些人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张大彪,老子要不是陪钱先生,早就亲自去找了,你还在这儿叽叽歪歪的要吃饭,喝酒!”
张大彪被李云龙给尅了一顿,面红耳赤的跑出了包厢去找刘秘书。
“老李,要不我们先吃,等刘秘书他们回来再弄一桌饭菜就好了。”
江海涛见钱先生和钱夫人脸上都有些疲倦。
从洛杉矶坐军舰回到申城这一路上走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舟车劳顿,江海涛不累,并不代表钱先生一家人不累。
李云龙一拍桌子:“瞧瞧咱这脑子,真是个榆木疙瘩!老江,还是你脑袋瓜子活络!对,对,钱先生,钱夫人,赶紧动筷子。
钱先生,老江,咱老李是个粗人考虑不周,咱先自罚三杯。”
李云龙端起酒杯,又放下。
“这玩意儿也太小了,换个大号的杯子。”
李云龙将酒倒进了酒茶的杯子里,端起来咕咚一口就给干进肚子里。
江海涛撇撇嘴,李云龙这哪里是自罚。
他分明就是馋酒了。
江海涛都不好拆穿他。
钱先生笑着也端起酒杯。
“李司令员是个爽快人,我酒量一般,不能跟李司令员比。这第一杯酒我要感谢小江同志。
没有小江同志,我们全家就不可能这样顺利的回到祖国。”
钱先生有些激动,他站起身,端着酒杯一口喝干了。
“钱先生太客气了,能护送钱先生一家回到祖国,是我江海涛的荣幸。我敬钱先生的。”
江海涛也赶紧站起来,向这位大夏宗师泰斗敬酒。
李云龙哪能放过喝酒的机会,他也端起茶杯,乐呵呵的道:“钱先生,老江,你们俩个人喝酒,咱老李也得要陪一个。”
李云龙端着倒满了酒的白瓷茶杯,一仰着脖子咕隆隆的又开始喝了起来。
江海涛和钱先生会意一笑。
钱先生并没有觉着李云龙有什么不妥,倒是觉着这位司令员还真是率真随性。
这酒一喝起来,气氛立刻就活跃了。
钱先生就把他在霉国所做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
“火箭,把人送上天上去?钱先生,我没有听错吧?”
李云龙听的眼睛都直了。
“火箭屁股上冒着火,真要把人绑在上面送到天上,还不得炸成了碎片?”
“李司令员,当然不是把人绑在火箭上。这人是坐在里面,火箭只是提供动力.......”
钱先生的解释虽然很通俗,但是李云龙还是想不明白。
正在这时,包厢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陈市长,就这间包厢。”
声音传进了李云龙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