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林管理所王所长看了眼声音喊的最大的那位。
他呵呵一笑:“黄伪,我记得你可是说过,霉军必胜,是不是?”
黄伪已经站了起来,他挥舞着拳头:“王所长,没错,就是我说的!当时还是老沈记的会议记录。我说过,霉军是不可战胜的!
当时我还要跟你打赌,霉军如果不能取胜,我愿意用项上人头做为赌注!”
戴着眼镜的沈罪,将一本笔记本给拿了出来。
数月前,霉军仁川登陆突破三八线时。
功德林的这些高级战犯一个个兴奋的一批。
都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
尤其是大夏志愿军出兵朝鲜,抗霉援朝的消息,让黄伪知道以后,他更是笑的打起了哈哈。
在黄伪看来,他虽然兵败,当了俘虏。
但是黄伪认为大夏现在的军队实力跟霉国人完全没的比。
“打仗打的就是国家的工业和经济。大夏新国刚刚建立,工业基础几乎是空白,拿什么跟霉国人打?霉国人机器一开,一天能生产几十辆坦克!
大夏新国别说是生产坦克,就算是生产独轮车也没有这么快吧?”
沈罪翻阅着笔记本,上面记录下黄伪当时说的那些话。
黄伪傲然道:“没错,这话确实是我说的,老沈记的也是半毫不差!说句不怕死的话,我黄伪已经做好了准备。
虽然深陷这牢狱之中,但我黄伪每天都在积极锻炼身体,如果不杀我黄伪,日后我还有大用!”
王所长看了眼黄伪,眼中露出鄙夷的神态。
“黄伪,你要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王所长,我黄伪现在是阶下之囚。争辩不过你。不过,霉军必胜这都不用脑袋去想。这两天你们连报纸也都不送过来了,是不敢让我们这些人知道朝鲜战场上的真相吧?”
黄伪的话引起功德林的其他高级战犯连声附和。
王舀物赶紧离黄伪远了一些。
王所长呵呵冷笑:“黄伪,不敢让你们知道真相?我是怕你们知道了真相会难受!这是这两天的报纸,你们看吧。”
王所长将手里的一沓报纸扔在了桌子上。
黄伪,王舀物,沈罪等人急切的抓过报纸翻阅。
“霉军炸毁水门桥阻断我志愿军追击,我志愿军正在架设水门桥。预计三日后可修复水门桥。”
“我9兵团27军81师,20军80师,四个团全歼霉第7步兵师北极熊团,该团为霉军王牌部队,也被缴获其团旗,该团番号也永远消失!”
“柳潭里,新兴里,下截禺里已被我20军58,59师攻下!”
“至12月3日,霉陆战1师已经逃窜至黄草岭,赴战岭,烟台峰一线。”
......
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朝鲜战场上的消息,但这些消息无一例外的显示是大夏志愿军打了大胜仗。
而被黄伪等高级战犯所看好的霉军却是败的很惨。
“不可能!这报纸上的报道一定是虚假的!你们是害怕你们的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战败的消息传回大夏国内,造成恐慌的动荡!”
黄伪脸涨的通红,他狠狠的将报纸拍在了桌子上。
王所长冷笑:“黄伪,我们的报纸从来不会编织谎言!你以为跟你们当初的报纸一样,只会粉饰太平?你好好看看,这上面的照片!”
王舀物也在看着报纸,他指着报纸上的一张照片惊呼。
“没错,这就是霉军北极熊团的团旗,白头鹰,左爪子抓着一把箭矢,右边的爪子上抓着一根橄榄枝。”
“王舀物,你别鼻孔里插大葱,装像!你能认识霉军的北极熊的团旗?”
黄伪还是有些不服气,他认为这报纸上的报道就算有些是真的,但这上面报道的是霉军惨败,肯定是夸大其词。
“我这还有水门桥被炸毁的照片!”
杜旅明也站了起来。
黄伪撇撇嘴。
廖咬相嘿嘿一笑:“水门桥要不是被霉军炸的,那只能说是霉军更加的失败。”
黄伪,杜旅明,沈罪,王舀物等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廖咬相。
“廖咬相,你这叫什么话?你反而说是证明霉军输的更惨,你这话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黄伪冷笑反问廖咬相。
廖咬相冷笑:“黄伪,难怪杨白逃说你是个外行!你在军事上果真就是个外行!”
“你说什么?”
黄伪一拍桌子,怒视着廖咬相。
虽然打了败仗,成了功德林里的战犯,但是黄伪认为他的军事指挥才能还是极强的。
廖咬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黄伪打仗是个外行,他能不生气?
王所长冷哼了一声:“黄伪,还当你是军团长,是副司令?收起你的威风,你现在只是功德林的一名战犯,你要老老实实接受改造!”
黄伪虽然极其的不服,但是身陷囹圄,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不可与斧子斗狠。
黄伪有些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王所长确实对廖咬相的话很感兴趣。
他指了廖咬相道;“你说说看。“
“是,王所长。”
廖咬相很高兴功德林管理所的王所长都能向他询问这样的问题。
其他的战犯也都伸长了脖子,他们也想听听廖咬相的高见。
廖咬相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