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真的是来灭火救鬼噬草的。
赵伏安面色凝重:“它们之间是共生关系吗?”
钱小豪也面色凝重,“师傅没有说过,不过我们好像惹了大麻烦。”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快跑!”
可惜来不及了,那几只蟾蜍吐光胃里储存的水和泥,依旧没有办法灭火,呆滞的看着火海,忽地回头望向正在逃跑的赵伏安等人。
“呱——!”
冲天的呱鸣扬起巨大的尘埃,奔向赵伏安。
惨叫声,救命声,跑在队伍后边被蟾蜍长舌头卷走的玩家凄厉叫着。
黏糊的唾液与蟾蜍身上的粘液一样具有腐蚀性,他们在化作一道白光下线前,身心都受到巨大伤害。
“快跑!它的舌头要舔到我了!”钱小豪在赵伏安身上坐着自由卷腹,伤口上的鲜血落在蟾蜍舌头上。
一伸,一卷,美味可口的小点心入喉。
那些蟾蜍好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似的,远远的跟着赵伏安,也不追上去,只是偶尔舔一下钱小豪。
他的衣服被唾液腐蚀,露出洁白的嫩肉,又是一舔。
钱小豪痛苦惨叫,伤口处的皮肤溃烂而开,流出更多的血肉。
“赵伏安!求你了,快跑啊!”钱小豪痛苦难耐,他像极了一只逃不出五指山的苍蝇。
一头挂在赵伏安身上,一头挂在蟾蜍舌头上。
只等着他们谁先失去耐心,被丢下,或是被一口吃掉。
“别吵!”赵伏安声音低沉带着痛。
他一只手搂着钱小豪避免他掉下去,另一只手按着腹部,哪里有一道手掌长的伤口,鲜血直往外涌。
“你,你什么时候受得伤?”钱小豪诧异。
赵伏安咬着唇,忍着痛S形大步往前跑。
什么时候受得伤?
就是刚钱小豪躲避蟾蜍舌头动来动去时,他没稳住身形被蟾蜍舔了一口。
谁知道那舌头看似平平无奇上边竟然有细小的牙齿一般的东西,在他腰腹处狠狠来了一口。
“完了,全完了。这下我们死定了。”钱小豪像一只没有理想和梦想的咸鱼,倒挂着。
赵伏安脑门上满是冷汗,身后玩家一个接一个被蟾蜍卷走吃掉。
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就算这只是一个游戏!
“你快想想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天敌,或者是害怕的东西?”赵伏安问。
天敌?害怕的东西?
钱小豪眼睛忽的一亮,但很快又变暗。
“它是有害怕的东西,但是那东西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还没等我们找到就已经被它们搞死。”钱小豪说。
赵伏安急道:“是什么?”
一个滑步加跳跃躲开射过来的两条舌头,那两条舌头撞车似的猛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赵伏安不由后怕,这力道要是打在人身上,怕是吸不到第二口氧气。
“啊啊啊——你不要——突然跳——啊——”钱小豪被甩的头晕眼花,还有点想吐。
“它害怕——僵——尸——”
僵尸?可是最近的僵尸在另一个方向,秋生他们去的那个方向。
“不管,拼了!”赵伏安把钱小豪一把甩在地上,“跑!我没力气了!”
钱小豪惨叫连连,连滚带爬的追上赵伏安,“你TM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我扔地上,要是我被蟾蜍吃了怎么办?!”
赵伏安闪身避开舌头攻击,“算你倒霉。背你这么久,该自己动动。”
说着他加快速度跑进小树林,这里的树能给蟾蜍造成一定阻碍。
“等等我!”钱小豪连跳带蹦的跟上。
从外看起来是一片平平无奇的小树林,但是钻进去之后发现头顶的树枝生长缠绕在一起,交叠着重合着,把太阳和天光全部遮挡,黑漆漆的只能借着透进来的一丝光看路。
钱小豪进来就后悔了。
“遭了!”他拍腿,“师傅说过不能进树林!”
赵伏安扭头问,“为什么?这里边看起来很安全。除了黑了点。”
钱小豪拧眉,“师傅说这里住着一个很厉害的东西,就连他都不敢轻易靠近。”
很厉害的东西?那是什么?
直播间
“很厉害的东西?难不成是姥姥?这么多树,怎么也得长出好几个姥姥。”
“前面,你别太刁专,噗哈哈哈哈……”
“能不能好好看,老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服了。”
“要我说,肯定是蟾蜍的天敌。”
“所以蟾蜍的天敌是什么?”
“是什么?”
“是什么?”
“方狗,蟾蜍的天敌是什么?”
方十堰看着直播间无聊的弹幕,翻了个白眼。
【小红花,这些人真的是我们的后代?怎么这么无聊。】
【宿主请不要歧视弱势群体,他们的情绪病刚有起色,所以会说一些有的没的,这很正常。】
方十堰又翻了个白眼,因为弹幕上在说:“你们说这些蟾蜍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咦。你好恶心,它们可是吃人的。”
“咦。你真的好恶心,网警快把他抓起来!”
方十堰闭眼不想看,手里的魔方耍的嘎巴嘎巴响。
顾野什么时候才能来?
今天也是想顾野的一天。
游戏中
树枝摇曳,树影疏密,投在赵伏安身上的树枝影子像是一只只鬼手,伸展着,张牙舞爪的在他身上抓挠。
“嘶。”赵伏安感觉肩膀刺痛。
他抬手摸去,竟然摸了一手血。
“小心,这里边有东西!”他冲跟在身后的钱小豪说。
……
没有人回应,他扭头一看,跟在身后的钱小豪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跟在身后的东西变成一个树枝缠绕而成的人形物体,所以刚才听见的脚步声也都是这玩意儿模仿的!
“什么玩意儿!”赵伏安掏出匕首挥去,那些树枝很容易被他砍断,落在地上,化成最普通的树枝。
“钱小豪!”他大喊。
回音撞在树干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不透风,就像头顶的树枝……
不知什么时候缠绕的越来越紧,密不透光。
他好像变成一只金丝雀,被树枝做的笼子锁在里边,越是挣扎,笼子收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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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伏安眼神发狠,手里的匕首一刻不停,竟是硬生生被他砍出一条路来。
“钱小豪!”他惊呼。
钱小豪竟然被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掐着喉咙捏在手里,眼看进气少出气多。
“你干什么!放开钱小豪!”赵伏安说。
那女子抬头侧眸,一个动作尽显妖媚多情。
她张开嘴,嘴里竟是树枝组成,锋利的牙齿是荆棘上的刺,“吼——”
她冲着赵伏安吼叫,身体里冒出许多粗壮的枝干。
呼啸着,挥舞着打向赵伏安。
赵伏安就地一滚,同时挥出匕首,刚还削树干如同削菜的匕首撞在那些树干上,碰撞出铛的金属声响。
“这是什么玩意儿?”赵伏安双脚一跳避开打的呼呼作响的树干,又紧急在空中拧腰躲开另一条树干。
“钱小豪!”
“钱小豪你醒醒!”
赵伏安叫着,他可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玩意儿,要是钱小豪一直昏迷,那他们俩都得死在这儿。
“火……”女人手里传来微弱的说话声。
赵伏安躲开一根树干,匕首被树干打飞,插在女人脚下,反光的匕首找出女人冷峭的脸庞。
“我这上哪儿去找火?”赵伏安想到那个被他丢进草海的打火机,后悔要是刚才不装 逼,现在至少还有个打火机可以点火。
“火……”
“我知道!”赵伏安一边躲一边后退,“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一矮身赵伏安钻入低矮树丛,消失不见。
树干在女人四周用力挥舞,直到确定周围没有活物。
“许生……许生……”女人抬起手抚摸钱小豪的脸,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许生,你终于来找我了。”她掐着钱小豪,缓缓把脸凑上去,印在钱小豪因为窒息发凉的唇上。
慢慢摩擦,树枝形成的唇磨得钱小豪嘴皮开裂,沁出温热的血液,染的女人的唇越发红艳。
“许生,吃掉你。”
“许生,我要吃掉你,和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女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锋利恐怖的尖牙。
为了能一口把钱小豪吃掉,女人的嘴从鼻尖裂开到脖子。
恐怖!
诡异!
又透着别样的美感。
眼看钱小豪就要被吃掉,一只舌头突然从旁边射过来,一口卷在女人手背,腐蚀性的唾液舔掉她一层皮。
女人动作顿了顿,就着张大嘴的动作扭头望去。
一只蟾蜍鼓动着腮帮子呆呆的看着他。
“呱……”
它又吐出舌头,这次是对着钱小豪的脚。
女人发疯似的尖叫,“许生!谁都别想抢走我的许生!”
头顶,四周的树枝疯狂生长,长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笼,把钱小豪装在里边。
那只蟾蜍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一直冲着笼子吐舌头,刺激着女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癞蛤蟆!我要你死!”女人张开双手,十指生出数不清的树枝扫向蟾蜍。
“呱……”蟾蜍后腿用力一蹦,瞬间蹦出十米远。
正当它准备再蹦时,两根树枝从地底长出插入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