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
林东想到前两天,死在自己手里的驯蛇老头。
没想到,那老头也是黑龙会的人,并且地位比童家姐妹还高。
“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
童瑶爬到童苛身边,将她紧紧搂住。
“给我们一个痛快!”
林东抬脚,将那把匕首踢到她面前。
“自己来啊,要多快自己决定。”
“你!”童瑶目眦欲裂,“你要我杀了我姐姐!”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惨叫的童苛,忽然一把抢过匕首,狠狠刺进自己心口!
童谣闭上眼睛,颤抖着拔出匕首,朝自己心口捅去。
几秒后。
两名暗影队员上到楼顶,快速收拾好现场。
林东却是陷入了沉思。
在这世上,有得就有失。
自己成为了医圣传人,有了立足江湖,给家人好日子的资本,那就不得不面对这些江湖上的尔虞我诈!
既然麻烦不可避免。
那就……全部铲除掉!
何况黑龙会还是师父的仇人!自己理应替师报仇!
就在此时,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一股淡淡的香味靠近。
温柔递给林东一杯热茶,轻轻脱下他身上带血的衣裳。
刚想给林东披上睡衣,就被林东一把揽入怀中。
“老公。”
“嗯?”
“我看书里面总写,一个人要是前后变化太大,那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林东听见这话,顿时笑了,俯身在温柔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温柔顿时羞红了脸。
“说正经的,”她呼出一口浊气,“安安这孩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清晨,阳光明媚。
吃完早餐,林东开车送温柔和安安去学校。
暗影的一支五人组也不再隐藏,就开车跟在后面。
送完老婆孩子,林东把车停在路边,再次拨通洪芸电话:
“李金豪,欧毫,这两人找到没有?”
“抱歉林先生,还在找。”
与此同时。
警署,署长办公室。
欧权狠狠一脚踹在沙发上,低吼道:
“李金豪,你给老子记住,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电话对面传来李金豪歇斯底里的吼声:
“我儿子死了!我这条命要不要无所谓,我只要林东全家陪葬!”
“我找的曰国人失败了,只有你能替我报这个仇!欧权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们父子的罪证!足够把你拖进地狱!”
说完,电话被直接挂断。
欧权气得心口剧烈起伏,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半小时后。
他悄悄开车来到城边上一栋废弃厂房。
其中一间办公室,已经被改造成医疗室。
欧毫身上插满各种管子,全身长满脓疮,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欧权眼神阴厉:
“到底能不能治好!”
一群外国医生脸色很难看。
为首一人操着蹩脚的炎夏话:“欧先生,你儿子肾衰竭、高血压、帕金森、哮喘、严重肺炎、胃出血、脑膜炎……”
“上帝啊,我不能想象,一个人为什么会同时患上一百多种致命疾病!”
欧权脸色越发难看。
此时,林东已经开车进入青云山庄。
电话忽然响起。
刚接通,欧权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林东!我给你一次机会,治好我儿子!”
林东轻笑一声:
“你儿子谁啊?得什么病了?”
欧权明显有些气急败坏:“治好我儿子,恩怨一笔勾销,我让人把李金豪送给你处置!”
“要是不治,我保证,你将体会到真正的绝望!”
“好,”林东平静开口,“你带你儿子来找我吧。”
“或者你说个地方,我现在过来。”
电话另一头,欧权动心了。
只要设好陷阱,抓住林东,不怕他不给自己儿子治病!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东绝对是个怪物!
自己已经布下大局,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想到这里,他冷哼道:
“明天是你爸五十大寿吧,我会带着我儿子准时到场,那是你最后的机会!”
说完,电话被直接挂断。
林东眼神冰冷,直接问沙毅要了景副署长的电话。
片刻后,林东走进沙老别墅。
检查过沙老和白老的身体状况,皱眉问道:
“市首呢?”
沙老笑着摇头,“市里这么多大事小情等着他处理,哪能留在我这儿养病。”
林东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市首沙唯民被小日子下了剧毒,虽然已经化解,可身体还虚得很。
高强度工作,肯定是撑不住的。
果然,下一秒,沙老就接到邹秘书电话,说沙唯民工作的时候晕过去了,但是没有大碍。
林东摇摇头,写了个滋补的方子递给沙老。
见他要走,白老笑道:
“林东,明天你爸过寿,我们两个老家伙可期待着呢。”
林东点头,“一定好好招待。”
“对了,”沙老笑着叫住林东,“明天有不少记者,还有军部的人要采访你爸,让他放宽心,有我们两个老头子在,一定还他个清白!”
片刻后,林东回到家里。
还没进门就被老妈拉住:
“林东,和你说个事儿!”
林母面容忧愁,压低声音道:“我刚知道,你二爷爷他孙女,明天结婚。”
又结婚?
林东一脸疑惑,“不是前几天刚结吗?”
“第二天就离了,听说又认识个更有钱的。”
林母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要不你爸的寿宴往后挪挪,他家办喜事,亲戚肯定都去他家。”
林东笑了。
他为什么非得给老爸办这个寿宴?
因为老爸明明是英雄,却被村里和镇子上的人,叫了二十几年汉奸!
因为自己从小就被骂各种难听的话。
因为前些天,老爸老妈真心去参加婚宴,表达祝福,却被冷嘲热讽!
“不延期!”
见林母欲言又止,林东缓缓摇头:
“妈,人是会变的,你觉得二爷爷以前对我们家好,可事实未必如此!”
小庄这几天查到了不少事情。
那个所谓的二爷爷,当年欺负自己爷爷老实,分家的时候多分了三成。
背地里也没少算计自己爷爷。
至于老爸入伍那会儿,二爷爷给的路费。
呵。
老爸年轻时候救过一个跳河的小老板。
钱是那小老板托他给自己老爸的。
拿了一千,到自己老爸手里的只有三十块。
林东似笑非笑:
“我倒要看看,她这个婚宴能办得多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