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宋纪对这些了解颇多,褚晚桐拍了拍他,主动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将自己发现的问题告知。
“宋纪,你且看那人腰间的匕首,是不是与先前所看到的那把很是相像?”
顺着她所指看去,他们与那人距离不算远,宋纪只看了一眼便确定下来。
“嗯,这样看来确实很像。”
化竹与颂言二人走在前面,发觉他们并未跟上来,而是停在原地说着什么,便重新返回他们那边,询问着发生了何事。
二人顺着看去,自然也认出来了,商量着该如何靠近过去,一定要好好看看才行,若是真的一模一样,这可是个大线索。
“我看就我去吧,问问而已,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褚晚桐整理着自己的衣裙,正打算前往,却被宋纪拉住。
宋纪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忙制止道:“要是有什么危险可就不好了,还是我去吧。”
两人正拉扯着,只见摊位前那人已经准备离开,转入街道。
“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危险的。”
褚晚桐快步跟上去,故意撞进他怀里,轻呼一声,缓缓抬头看他,眼神带有歉意,湿漉漉的。
“姑娘没事吧?”
褚晚桐微微摇头,含蓄内敛:“方才太过着急扭到了脚腕,走路不是太稳,这才撞到了公子,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无妨,与其撞到我,若是让姑娘摔倒在地才是不该。”男人扶着她,带至一旁坐下。
“多谢公子,”褚晚桐微微低头看他,表露出一股羞涩的气质,眼珠转了转,说道,“我名宋竹,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敝姓吴,名景遥,”吴景遥蹲在她身前,“宋姑娘扭了脚,若不及时医治,恐会严重,不如我亲自带你前去医官医治?”
说着便要来抱她,褚晚桐哪想到他这么直接,轻手推了推他:“不必了,吴公子,我在此休息片刻便好,”正事重要,假装偏头看到他腰间的匕首,故作惊讶,“吴公子,此为你的护身武器吗?”
吴景遥从腰间拿出,握在手里:“嗯。”
褚晚桐看着他的眼睛,温柔流露:“我可否看看?公子有所不知,我曾经的故友曾有一把类似的,只是现下与他分别已久……”
话未说完,褚晚桐偏过头去,看着别处,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逐渐溢出的思友之情。
吴景遥拖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回来,便看到了她脸上挂着的泪珠,滴落进他的心,急忙递上手中的匕首。
“姑娘,若想看便拿去,随便看,”抬手帮她擦去泪珠,“姑娘可莫要再哭,在下从未见过像你一样美妙的女子,还是笑着才好啊,你若喜欢这匕首,就算将此赠予姑娘也好……只要能博姑娘一笑。”
褚晚桐正拿着匕首观察,听到他的话,不禁心下一沉,刚酝酿的情绪差点吓回去。
“吴公子,这可是你用来护身的,我怎可拿了去,”褚晚桐还了回去,“只是不知此物在何处制作,公子可否告知?”
“这……”
见他犹豫不决,褚晚桐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出对他的理解:“公子,若是不愿说,便不说了,我自然不会逼问。”
看到她眼底划过失落、委屈,知晓她刚才的话不过是强撑着的,如此更让吴景遥觉得纠结。
褚晚桐扶着地面起身,又假意没站稳朝他跌去,忙后退几步:“今日多谢公子,能遇到你还一并回想起曾经的美好,是我的福气,现在我该走了。”
走出不远,吴景遥又追了上去,拦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姑娘,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真的吗?”褚晚桐眼睛亮亮的。
“嗯,”吴景遥说道,“只是你的脚腕……”
褚晚桐笑了笑:“不碍事的,方才吴公子带我休息了一会儿,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吴景遥扶着她往前去,虽是刚认识,但对于褚晚桐,已经很是喜欢,一有机会便不想将她放开。
宋纪三人找准机会,从其他巷子出来,挡在他们面前。
按照刚才计划好的,化竹急忙说道:“小姐,可找到您了,您这是要去哪?”
宋纪看他还紧紧贴着褚晚桐,便只觉心中不快,上前将他挤开,不屑地看着他,没有随从的低位感,满是高位者对他的蔑视。
宋纪的语气散漫放纵:“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家小姐如此无礼!”
褚晚桐暗自扶额苦笑,对他直跌的演技很是无奈,只得主动上前,假意生气地把他拉开:“这是吴公子,尔等不可无礼。”
“无妨,本是为了姑娘的安全。”
褚晚桐问道:“他们都是我的下人,父亲很是担忧我的安全,才派了这么多人保护,方才因为些事情走散了,他们定是寻我寻得急了,这才出言不逊,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不会的,我知他们的心意。”吴景遥礼貌说道。
“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不知他们可否与我们一同前去?”
“自然可以。”
“公子如此体贴,真是多谢了。”
同他来到一处府邸前,看着门匾上两个大字“吴府”褚晚桐有些懵了。
“这应是吴公子府邸,为何带我来此处?”
吴景遥轻笑几声:“那匕首便是家父之技艺,由家父亲手制作而出,自然要带姑娘来我家。”
褚晚桐属实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直接找到本家了,心里一阵欢喜,连连点着头:“原是如此,那我与公子真是缘分不浅。”
宋纪在后面听着,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酸涩。
正欲随他进府,吴景遥轻咳几声,拦住她身后几人。
之前已经被吴父勒令,不许轻易将他人带进府中,更不许将匕首出自他府这件事告诉别人,此次将褚晚桐带来,只觉她是位女子,不会有什么意外,但她身后这几人,自然不能跟随。
“公子,怎么了?”
“由于家父严厉叮嘱,所以此次我只可带姑娘只身前往,而姑娘身后几人怕是……”
看了眼身后三人,褚晚桐点了点头:“既如此便依照吴公子所言,我只身随你前去。”
宋纪可信不过面前这人,让褚晚桐只身随他前往,怕是羊入虎口。
“小姐,不可。”
“小纪,吴公子乃心善之人,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在外稍等。”褚晚桐暗自握住他,捏了捏他的手,想他放心。
眼见她跟着进去,三人被关在外面。
“你们看来,那吴公子真的能相信吗?”
颂言怀里抱着剑,嗤笑一声:“反正我是不信,”眉头轻挑,看着化竹,“还是不能乱想,一定会没事的。”
两人一同看向宋纪,只见他到处走动,寻找着合适的位置,便猜到他是打算直接翻进去,想想如此也对,毕竟里面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发生什么都看不见,实在心里不安。
褚晚桐跟着他走在院中,里面和她想的完全不同,本以为会有些和制作匕首有关的信息,实则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关系。
“不知令尊可否在府中,想拜托他帮忙打造一把相同的匕首,价钱好说。”
将她带去一间房屋安置,褚晚桐有些茫然,坐在椅子上。
“家父似乎未归,还请姑娘在此稍等,”下人端来茶壶,为两人斟茶,吴景遥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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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手势,“姑娘先喝些茶,休息片刻。”
以防万一,褚晚桐只端起茶杯,却并未饮下。
“姑娘不喜饮茶吗?我可为你准备其他。”
“不不不,吴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还不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便随意一些,不必招待我。”
“朋友……”吴景遥并不满足于这个词,他想要得可不止这些。
“吴公子?”看他发呆,褚晚桐抬手挥了挥,“你在想什么?”
直接将眼前的手拉住,用力拉进怀中,吴景遥定定望着她。
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这幅表情,怎么可能还不懂他的意思,褚晚桐推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切莫冲动。”
“姑娘还不明白吗?早在见到你第一眼时,我便认准了你,喜欢上你,”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姑娘如此美丽动人,怎能让我不动心呢?”
掰着腰间被禁锢的手,他的力气极大,褚晚桐到底还是小瞧了他。
只见吴景遥将褚晚桐方才的茶杯端起,贴在她的唇边,捏着她的嘴,强制灌进她的嘴里。
褚晚桐极力反抗着,大量茶水进入,呛得她直咳,这下真是印证了刚才的想法,茶里果然有问题。
褚晚桐将他猛地推开:“走开!劝你别碰我!”
知晓茶水不对,恐有危险,褚晚桐忙跑到门边,打算就此逃跑,不料被他一把拉回。
“放开!你这个龌龊小人!”褚晚桐被他抱起,在他怀里挣扎着。
将她放在床榻上,吴景遥捏起她的下巴,靠得极近:“姑娘莫要如此挣扎,等下还有要力气的活儿,可莫要在此浪费了,留着等会儿用吧。”
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一阵干呕,头开始发晕,再耗下去怕是真完了,褚晚桐一脚踢上他。
吴景遥握住她的脚腕:“姑娘是在增添气氛吗?”摩挲着她的下唇。
四肢全然被他禁锢,褚晚桐动弹不得,只见他的吻快要落下来的同时,门被人一脚踢开。
宋纪从外面赶来,见状急忙上前,将吴景遥拉开,踢翻在地,拉起床上的褚晚桐,查看她的情况。
“怎么样?他对你做了什么?”
见他来了,褚晚桐才松了口气,忙整理好衣衫,冲他摇摇头:“我没事,你来得及时,他还没得逞。”
即使没得逞,但是褚晚桐被他又抱又搂的,宋纪想想就要气得发疯,抓起吴景遥的脖领,揍了几拳。
“你们……你们竟敢打我!”吴景遥嘴角流血,“来人啊!”
颂言抱着手臂,嘲讽道:“就你外面那几个人,真是不够打的,太弱了,劝你趁早换一批。”
化竹帮褚晚桐整理散乱的头发:“姐姐,你真的没事吗?”
“嗯。”褚晚桐头晕得厉害,眼前逐渐模糊,用力眨了眨眼,强撑着最后的意志。
见她晕了过去,化竹忙将她扶住,不断叫喊着她的名字,急得额头直冒汗。
宋纪见状,也没心情去管吴景遥了,抱着褚晚桐就往外冲,刚才她还说没事,现在看来怕是方才又在忽悠人了……
“干嘛非要自己强撑,告诉我有何难?”宋纪边往回跑着,嘴里还在反复嘟哝。
传来大夫查看后,才知她是被那奸人下了药,能撑那么久已是幸运,现下喂了些补药,睡一觉便会好了。
送走大夫,宋纪便一直守在她床榻前,不肯离开一步,非要等她醒来才好。
认识了这么久,心里放她放了这么久,今日又遇此事,实在不想再憋着不说,眼下这情况,随时会有危险来临,现在只想早点表明了心意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