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宿主,我可从来没更改过数据,只是由于宿主近期好感度数据极不稳定,这个奖励可以帮宿主稳定数据】
文可烟心中暗骂,不是,这狗系统是当她真傻还是假傻,数据稳定?但实际好感度还是跟着她的实时数据,明面上虽是上涨了,其实根本没长,这不是又在套路耍她吗?
【是这样的,宿主,若是好感度加上额外提升的好感度达到40%,宿主可以提前解锁40%挡的奖励,后续好感度上升还是下降,对奖励的结果都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文可烟垂下头,暗暗思索起来。
这不正和她意吗?
自己现下就是需要多了解原著,好避免一些羿逸安受伤的事情,如此一来,她可以提前了解剧情,说不定还能赶在羿逸安死之前一死了之,免得每天在这儿担惊受怕的。
“好,什么任务。”
【为了促进宿主好感度的增长,额外任务为宿主与羿逸安接吻】
“……”文可烟当即震在原地。
羿逸安脚步未停,走了几步后,没感受到身旁的人儿跟着他走的动静,疑惑地转过头:“夫人?”
“……”
“我可以不接吗?”
【可以的,宿主,但是这样就没有额外奖励了哦】
羿逸安未得到文可烟的回应,再次出口:“夫人?”
文可烟心情不爽,恶狠狠对系统道:“退下吧。”
随后,她侧过身,回羿逸安:“我……我想把白酒叫出来。”
文可烟没听见羿逸安回话,只感受到周围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向她靠近。待闻到熟悉的清冷气息,她便知晓,羿逸安已走到了她身边。
这冥界说来也奇怪,走过那灰暗暗的空间,眼前视野便一下子开阔、明亮起来。若不是方才文可烟将白酒叫出来,凭借它发光的身体,他们也许至今都还被困在那处。
眼前的一切,和人间并无太大差别,鬼来鬼往,热闹非凡。只是在色调上,总是比人间要暗沉些,给这温暖的场景莫名增添了几分黯淡与伤感。
文可烟置身其中,对于他们在讨论什么,又在看什么,提不起多大兴趣,只是目光在这些堆在一起小声谈话的鬼身上缓缓扫过,一一掠过他们的面容。
她的视线不停流转,嘴巴也不闲着,随口问起:“话说,人若是来了冥界会如何?”
羿逸安还未出口,白酒抢先一步回答:“待够十日便会永远成为冥界的产物,融为一体,此生再不得转世。”
“那魔界、仙界呢?来这儿也会如此吗?”
“不会,冥界只会对凡人如此。”
文可烟垂下眼。
原来,各个世界都是如此,看人下菜碟,真是有些讽刺啊。
“烟烟,你在找他们吗?”白酒突然开口。
文可烟顺着白酒示意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陈起与小闷墩。
她心中一喜,眼中满是笑意,乐道:“白酒,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把我们带离那黑压压的地方,还帮我们找到了陈起,真棒!”
说着,她抬起双手在白酒脸上狠狠蹂躏一把。
此刻,三者呈现出三种不同的状态。
文可烟揉得很开心,笑意从心底而生;白酒被揉得很无奈,却乖乖地任由文可烟摆弄;羿逸安看看白酒,又看看文可烟的手,内心有些不爽,却又不知这感觉为何物,只能闷闷地,将视线移开,远离了让他烦闷的东西。
文可烟二话不说走到陈起面前,站定。
此时的陈起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言不发,呆愣地缓缓抬起头,傻傻地瞪着眼前挡住他前路的人。
不过确实已经没有生命了,毕竟死了。
如此近距离一看,文可烟真真被吓住了。
原来,鬼和人还是有区别的,陈起这鬼眼中眼白多于眼仁的眼睛,就这样一语不发盯着她,真真渗得慌。
“陈起?”她后退两大步,不确定开口。
陈起却一直不说话,只死死盯着她。
文可烟定在原地,这鬼好像……不止不说话,他还不会眨眼。
陈起的眼睛一直睁着,就像是内里的两颗眼仁和他这个身躯一样,都没有了生命,平静的诡异着。
冥界四周空无一人,处处都是鬼影幢幢,可小闷墩却看不见。但除了视觉,其余四感都在告诉他四周的不对劲。
周围阴森的气息、诡异的呜咽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都让小闷墩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他就像一只被人玩弄的无头苍蝇,找不到出路,找不到方向,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挣扎、绝望、放弃。
小闷墩一路担惊受怕、踉跄而行,终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那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这活人他曾见过!
那一刻,小闷墩像是看见救星一般,把文可烟当作希望,当作解救,连跪带爬地靠近文可烟,口中惊恐地喊道:“夫人,夫人,夫人……”
文可烟被陈起吓得心里发毛不说,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紧张得不行。这一下又被小闷墩癫狂的模样吓得连连后退,差点儿摔倒。
羿逸安突然怒道,声音虽小,其可怕层度似乎能将整个冥界撕毁:“你凭什么喊她夫人?”
羿逸安面色看不出任何愠色,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刚才他什么也没说过。可浑身上下却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乍现,凝结着一股凌厉万般且不容侵犯的气势。
他挺直脊背,无形威压弥散开来,迫得周围的空气都在此刻凝固。那姿态,像极了被侵入领地的猛兽,激起了最原始的战斗本能,眼神淬着条件反射的凛冽寒光。
羿逸安远远盯着小闷墩,目光锐利如刀,虽隔着一段距离,却能让小闷墩感觉像是被近距离凌迟一般,根本无法直视。
小闷墩被周遭迫人的气息割裂得生疼,疼得他灵魂都在颤抖。他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躲避这令人胆寒到极点的目光。
小闷墩疯狂想要靠近文可烟汲取光芒的想法,此刻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意念狠狠捏碎,碎得彻彻底底,一点残渣都不存在。
听着熟悉的声音,身旁被特有安全感的清冷味道所包裹,文可烟止住了脚步,突然不怕了。
怔愣一会儿,她眨眨眼睛,没太明白羿逸安生气的点以及他问话的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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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凭什么叫她夫人?
这个词难道在这儿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叫吗?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大忌?
她再次眨眨眼睛,看向地上的小闷墩。
小闷墩的状态似乎是也是懵了好一会儿,刚见到文可烟而亮起的眼神,此刻全是惊恐。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就被这位之前给自己魔印,那么和善的公子给威胁住了。
小闷墩的反应不像是这词有什么大忌啊,那问题该是出在羿逸安身上。
文可烟心中这般想着,侧头再次看向羿逸安。
羿逸安反手迅速而又果断将文可烟拉至身后。
周身的寒气更甚,如实质般直逼小闷墩,将小闷墩冻结在这冰冷之中。
地上本就狼狈的小闷墩,此刻更不堪了,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抖得厉害,比他刚刚看不见任何东西,毫无方向目的还要凄惨。
“哐当”一声,陈起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头头深深地埋着,不敢朝外多看一分。
文可烟被突然的声音下了一小跳,投去目光,注意到陈起跪的方向正是羿逸安和她所立的方向。
方才陈起见她那般反应茫然,现在又如此……总不该是在跪她吧。
文可烟微仰起下巴,视线落在羿逸安和善的面容上,丝毫没觉得周围的迫人气息有多磨人,反而感觉眼前的侧颜如同画卷一般恰到好处。
欣赏了一番后,文可烟想起地上还跪着的两人,又投去一眼。看了好半晌,也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羿逸安做了什么,能让眼前这两个大男人突然怕成这样。
难不成羿逸安那句“你凭什么喊她夫人?”是这个世界的什么魔尊暗号?
她踮起脚,凑近羿逸安耳边,小声问道:“你认识陈起?”
羿逸安眼神微动,周身凌厉狠绝的气息缓和开来,却并未直接回答文可烟的问题。
没得到回答,文可烟也不太在意。目光盯着方才险些让她跌倒的两位,此刻正蔫头耷脑地跪在她眼前。
文可烟瞬间不怕了,甚至敢朝前迈出几个步子。
陈起和小闷墩这时却像是头顶长了眼睛似,或跪着,或趴着的,手脚并用连连后退。
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着,发出急促且刺耳的“沙沙”的声响。
文可烟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就一句话而已,何至于怕成这样?
“这是怎么了?”文可烟不小心将心里话轻声嘟囔出来。
这一细微声响像是羽毛落入雪地,没有引起一丝响动,四周依旧寂静得可怕。
一转眼,陈起竟带着吓得屁滚尿流的小闷墩,消失在文可烟与羿逸安视线之中。
文可烟静静伫立着,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身侧的羿逸安。
并未感受到不怒自威的情绪,文可烟稍微松口气,一抬眼,白酒倒是聪明,选择了远离争端,在离他们好几十步的外场扑扇着翅膀打转。
既来之,则安之,如今这状况,当务之急还是先找个落脚的住所。她扬起下巴,示意白酒赶紧飞回来,别光想着躲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