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陌生的力量霸道中又有些温柔,死死地禁锢着文可烟,不让她有分毫离开的可能。
文可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得一颤,身体瞬间僵住。她迟钝地低下头,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缠在她的腰上。
文可烟只一眼就反应过来,有些无奈,伸出手试图安抚这极没有安全感的尾巴。
可她的手还未触碰到那尾巴,左手腕便又被一个毛茸茸的触感轻轻扫过。那感觉痒痒的,好似在故意阻止她挣脱腰上的那条尾巴。
文可烟再次被突如其来的轻触吓得一颤,双手悬在半空中。那些被尾巴扫过肌肤瞬间涌起一层酥麻的战栗,很痒,很痒……她忍不住,微微弯起指尖又伸直。
视线微微上移,目光恰巧落在这两条灵巧的尾巴。
文可烟猛地一惊,心里头“砰砰”一跳,虽然早已对羿逸安有尾巴这件事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前也确实看过他的尾巴们“群魔乱舞”的场面。
可这么近距离,这么直观的感受却是头一遭。
四周异常安静,静得能听见水滴滴在布料上的声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哒哒哒哒哒哒”,两者混杂在一起,分外急促,让文可烟分辨不清,响的到底是什么。
就这么静静看着,心中突然涌起一个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触碰那些令她异常兴奋的尾巴的冲动。
这股冲动如同藤蔓一般,在她的心底疯狂生长,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驱使着她指尖弯曲的右手抬起,朝着那在她左手腕轻轻缠绕晃动的尾巴慢慢移动。
那条尾巴却好像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在她指尖离那尾巴还有几毫米的位置,瞬间如灵活的鱼儿般逃离,“嗖”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文可烟悬在半空中的手,和那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的光影,构成一副未完成的画。
文可烟微微怔住,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惊愕一圈圈荡漾开来,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这条尾巴,竟然如此“傲娇”,不接受她的触碰也就罢了,居然还逃跑了。
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目光迅速转向缠在她腰上的那条尾巴。
谁料,她还未伸出手,腰上的力量便减弱下来。那条尾巴,已经弓成了蓄势待发的弧度,随时准备再次逃离,只欠“东风”。
文可烟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随后调皮地转了一个弯,若无其事地整理起自己的散落在脸侧的发丝。可她的余光始终偷偷关注着那条尾巴的一举一动。
那条尾巴在文可烟动作时,便不管不顾地松开了她,逃窜至羿逸安身后,它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遛”了,于是又小心翼翼地从羿逸安身后探出一小节头,歪歪的,偷偷观望着文可烟。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求得大人的关注,渴望陪他一起玩儿,却又害怕没人理他。
文可烟被这两个尾巴活灵活现的聪明劲给逗得忍俊不禁,嘴角忍不住上扬。
没了尾巴的束缚,她跪起身来,准备探一探这尾巴窝。
那条潜伏着尾巴注意到她的动静,吓得连忙藏起来,瞬间不见了踪影。
文可烟垂眸朝此刻比她矮许多的羿逸安身后一瞧,只见几条尾巴害羞般蜷缩在羿逸安身后。
有两条不安分的,好奇地想要探起头来观察文可烟。另一条霸道的尾巴却不由分说地揍了那两条尾巴,把它们探起来的头按了下去。
这些尾巴盘根错节,相互缠绕在一起,文可烟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条尾巴。
她双手扶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脑袋探向前方,一心想要将那些尾巴数个清楚,而她眼中闪烁的喜爱之意,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一、二、三、四……七、八、九。
这时,文可烟脑海中突然闪过狐狸吊坠和九尾狐簪的画面。
所以……是九尾狐?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一闪而过,她不禁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兴奋。
本来干燥蓬松的九条尾巴,此刻因为忙着躲避文可烟,难免触碰到羿逸安身上的水而粘上湿润。漂亮洁白的毛发一缕缕地贴在一起,堆成好堆几十根的乱糟糟的“小毛团”,滑稽极了。
可凌乱之中,却又别样的可爱,倒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惹得文可烟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怜爱,那股想要伸手触摸的冲动,怎么也按捺不住。
就在她伸手触碰它们的瞬间,那些尾巴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蜷缩得更厉害了,每一根毛发都在细微颤抖,一副生怕被她“轻薄”去的模样。
这时,文可烟目光落在一条还在探头探脑的尾巴。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眼疾手快地上手,精准地控制住了那条尾巴最要命的底部。
刹那间,文可烟手中那条尾巴的毛发炸毛般立了起来,每一根毛发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根根直立,带着一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文可烟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尾巴的挣扎与反抗,那力量顺着她的掌心传来,带着一丝微微的震颤。
虽然只是攥住了尾巴的最底部,可这力量却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迅速波及到整条尾巴。
此刻,那尾巴就像一个杀伤力极强的狼牙棒,每一根炸起的毛发都像是锋利的尖刺。唯有文可烟攥着的那一处,根本炸不起来,乖乖地待在她的掌心。
周围原本安静的空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有些紧张。
其它没被抓到的尾巴正四处逃窜,这儿一条,那儿一条,在空中胡乱飞舞着,再次给文可烟表演了一次“群魔乱舞”。
文可烟盯着手中的这条尾巴,她敢肯定这条调皮又霸道的尾巴就是刚刚缠在她腰的那条。
此刻,这条尾巴却像被抽走所有精气神一般,直挺挺地耷拉至床上,软绵绵的,好似一个被抽走了所有杀气,任人蹂躏却又透着倔强劲儿的的绳索。
这番动静,不仅影响了其它尾巴,就连羿逸安都不由得压抑地闷哼出声。他半虚着眼睛,眉头紧锁,脸上露出迷茫而痛苦的神情。
身后,一股刺激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他全身,令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恐的情绪。
恍惚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努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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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睁开双眼,可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他用力挣扎着,想要看清目前的状况,可又有一种舒服的感觉正在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羿逸安双眼的懵懂还未完全消失,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的刺激感,令他清醒了不少。
一股强烈的羞赧情绪直抵心底,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有人在摸他尾巴……还是最底部……
这个认知在他脑中炸开,让他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整个人如同被火烧一样,全身上下的颜色红了一个度。究竟是羞的还是烧的,谁也说不清。
冷热交加的感受使得他更加眩晕,迷离的双眼还是不放弃地找寻,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可心跳在却不知节制地骤然加速,使得他脑中更加混乱。
文可烟在听到羿逸安闷哼的那一声时,就条件反射地朝他的脸望去。只见羿逸安嘴唇紧紧抿着,嘴角微微下垂,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
看着羿逸安这幅样子,她似乎更兴奋了。心中的邪恶因子不由得瞬间被点燃,她更想逗逗他了。
两人双目一对,那一瞬间,羿逸安原本迷离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而危险,杀意如狂妄的暴雨,铺天盖地地袭来,大过了最初的震惊。
他嘴唇抿成一条冷硬可怕的直线,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好似下一秒就要将胆敢靠近之人狠狠击退。可当文可烟的手微微一紧时,杀意如同冰雪遇见暖阳,渐渐消融,逐渐化为丝丝缕缕的情欲,在他眼底化开蔓延,浓稠得看不清他眼底的文可烟。
这时,羿逸安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就在这一瞬间,一丝极细微、难以察觉的欲望,带着满腔的好奇与渴望,也随之在不经意间潜入他心底,开始缓缓发芽。
文可烟读不懂他眼中的各种情绪,只觉得他眼神中似乎藏着一团迷雾,根本没有看见她。
至于那迷雾到底是什么……文可烟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在某一霎那,她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也产生了和他一样的渴望,那种像有小虫在心里轻轻蠕动,痒痒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渴望。
与此同时,强大的视觉冲击让她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错觉,这样的错觉如同浪潮,一浪又一浪,逐渐地将她淹没。
她的手指在这番挣扎下,不自觉地动了动,渐渐松了力。
那条尾巴在文可烟松手的一瞬间,迅速滑走,躲在羿逸安身后。它躲得极快,只是,谁也未曾发现,它在离开文可烟的手时,几不可见地停顿了一下,好似在留恋什么。
寂静,房间内寂静得可怕。
羿逸安的脸色由红转为白,再由白转为黑,最后再转为更红,像是调色盘的颜色不间断实时变换。
文可烟注意到了他的难受,下意识里,伸出手,想要摸上他的衣服。指尖还未触及,就被羿逸安身上强大又冰凉气场震慑住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指尖还残留着方才紧张时蜷缩的弧度。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轻声问道:“那个……烘干术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