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家的将来,大儿子的话说的在理,让司徒雄犹豫了。
钟心内心咯噔一下,本来自证清白,他们几句话的功夫,自己男人家主之位要无了,她连忙解释。
“爷爷,墨墨身体没问题,我们没有圆房,是因为我周爷爷说他身体亏空,暂时需要调理,我们都才二十岁,未来很长,不急于一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亮整齐的声音:“欢迎少主回家!”随后司徒墨温润低沉的声音跟着传来。
“爷爷放心,我好得很,过段时间给我和心心办了婚礼,我们就圆房。”
钟心扭头看去,司徒墨穿着暗金色长袍,带着几个保镖威风凛凛的走进来,举手投足间都是威压,不知他去做了什么事,霸道的气势掺杂着凶狠,让人生畏。
他自顾自走到钟心身边坐下,气势又变得温和,靠近她低声道:
“没事吧!”
“没事。”钟心偷笑,“我还呛了你那个后妈几句。”
看着得势威武的司徒墨,想起被他压着的老公和儿子,颜媚希皮笑肉不笑。
“文昌现在排场越来越大了,让这么多长辈等着,以后当了家主,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请安问好啊!”
听到媳妇这么说,司徒靖的脸色顿时不好,老子不如儿子,只要到了外面,谁遇到他都说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仿佛他的一生不值得一提,只是为了生一个儿子似的,让他很憋屈。
司徒墨没成年就掌握司徒家一半产业,成年后掌握司徒家大半产业,如果上任司徒家家主之位,以后更没他说话的地方。
他不允许!
司徒靖冷冷开口。
“文昌从小到大中毒之深,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身体余毒清理干净,在没有证明他能繁衍子嗣之前,他没有资格当司徒家家主。”
他话一出全场寂静。
没想到作为父亲,他居然拆儿子的台,当着外人的面上演父子不和的戏码,闹得这么难堪,司徒雄沉着脸开口。
“大家先吃饭,吃完让诸葛道长看。”
司徒雄作为家主,在没死之前,有所有事物的决定权,大家不敢吭声,低头吃饭。
一大清早起来就勾心斗角,是真的让她有点心累,现在终于能吃饭,钟心露出真诚的笑容。
不愧是有钱人的早餐,满满一桌近二十道,盛放食物的餐具不是金就是玉或者银。
司徒墨盛了一碗粥放她面前,“黄金燕窝粥,尝尝看喜不喜欢。”
钟心拿起搁在碗碟上的白玉勺,轻轻搅拌黄金燕窝粥,刚舀起粥送到嘴边,就听颜媚希阴阳怪气地说:
“黄金燕窝粥一碗上百港币,你在乡下别说吃见都没见过,可要好好品尝。”
是在说她不配,钟心抬眸看她,一脸惊奇。
“阿姨作为司徒家大夫人都觉得一百港币很贵,那我是得好好尝尝。”
司徒墨笑着给她夹了一个虾饺,“我们心心作为司徒家的少主夫人,区区一碗黄金燕窝粥,只要她喜欢,天天吃都可以。”
“阿姨觉得黄金燕窝粥贵,在搬离这里前可要多吃一点,省得以后吃不到。”
“她是你们长辈,注意你们说话的态度。”司徒靖找着机会就教训司徒墨,他放下碗筷冷脸道:
“少主夫人?还没下定论的事,别说得太早,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司徒墨一大早就起床找了诸葛道长,能不能成他心里有谱。
“爸你急什么,爷爷和诸葛道长都没说什么。”
吃完饭,钟心和司徒墨坐左边沙发,司徒靖和颜媚希坐右边沙发,司徒雄和诸葛道长坐中间沙发。
刚一落座,司徒雄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诸葛道长,麻烦您给他们合一下八字和运势。”
他自己的身体,能活多久他心里有数,在死前要定下司徒家家主的位置。
如果没有意外,长孙作为未来的司徒家家主,那么他的妻子至关重要,不说别的,绝对要命好旺家才能进门。
孙子难得遇到喜欢的人,钟心还救了孙子一命,能成最好,成不了他好快速给孙子安排相看。
听到司徒雄的话,钟心不禁紧紧握住了司徒墨的手,就算提前知道开卷考试,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她不太信算命先生,觉得就是骗钱的老神棍,但这位诸葛道长现在说出的话,能决定她是否顺利的嫁给司徒墨。
诸葛道长摸着他那雪白的胡须,紧紧盯着钟心的脸笑道:
“两位的八字在我手里,已经提前算过,现在见到人,我也从他们的面相再次合算一遍。”
“一句话,郎才女貌,两人在一起是天作之合,以后必定儿孙满堂,家族昌盛。”
“钟心小姐更是得天庇佑,运势和机缘都非常好,不仅自己旺,还旺夫,旺家。”
难得听到诸葛道长如此夸赞一个人,司徒雄显得异常激动,他连忙追问。
“那我长孙媳妇儿的运势究竟有多强,能对我司徒家造成多大的影响。”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钟心听到对自己的夸赞,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能穿越过来,获得系统,做任务认识结交各种各样的人,确实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
不过司徒墨的爷爷也太现实了吧!
之前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身份,只是听诸葛道长几句话就改变态度,真是好封建迷信一老头。
诸葛道长望着钟心身上的金光,赞不绝口。
“她做过改变国家命运的事,上天给予了她一丝国家气运,世界上能获得上天恩赐的人不多,而且她的功德和气运还在上升中。”
“司徒墨一出生就自带紫气,搁在古代就是有王侯之相,聪慧过头遭天妒,而钟心功德加身得天庇佑,两人搭配在一起,至少让司徒家昌盛百年。”
钟心一惊,没算之前以为是个老神棍,算过之后觉得他老小子有点东西,她也是刚得气运不久,他居然能看得出来。
功德还在上升,她打开功德面板:
【主人:钟心】
【性别:女】
【年龄:20】
【功德:+236】
【气运:+0.2】
看着200多的功德,钟心激动万分,亲爱的二哥带着国家到底在做什么?
功德长了那么多,真是干得漂亮。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司徒家几百年打下的基业他希望能守住,甚至发展得更加强大,司徒墨看着钟心满意的不行,想他们立刻结婚,沾她的气运,扩大家族势力。
“诸葛道长,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日子最好,对家族最有利。”
诸葛道长掐指一算,“农历八月十五,大吉,宜嫁娶,夫妻恩爱白头,家族繁荣昌盛。”
颜媚希和司徒靖脸色十分难看,本以为司徒墨娶个村姑会拖他的后腿,他们好趁机上位。
没想到这个乡下村姑运势这么好,司徒墨天资聪慧,要是沾了气运一飞冲天,他们不是一辈子要被压死。
颜媚希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拖延时间。
“农历八月十五,不就是10天后,时间太赶,毕竟是少主大婚,太草率,让外人看了笑话。”
“好日子肯定不止一个,婚期往后延,我们多一些准备时间。”
司徒雄知道匆匆准备不妥,可他怕再拖下去,会看不到婚礼举行的那一天,他希望越快越好,当即拍板。
“那就决定八月十五,我们司徒家家大业大,就算只有10天,长孙和长孙媳妇的婚礼,也会办得漂漂亮亮。”
钟心没想到婚礼日子这么快,尘埃落定,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能和相爱的人结婚在一起,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司徒墨满心欢喜,紧紧握住钟心的手。
颜媚希见事情已成定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又迅速掩盖下去,笑道:
“爸,这事交给我办如何,绝对风光大办。”
司徒墨在司徒雄开口前打断他的话,揽着钟心的肩膀。
“爷爷,我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我想自己办,忙不过来我会喊人帮忙。”
他的目的是两人结婚,只要能成谁办都可以,司徒雄想了想,点头道:
“行,你自己的婚礼,你自己操办也合情理,司徒家上下人员随你调动。”
司徒雄招手,管家司徒全带着个保姆端着东西上前,他笑得慈祥。
“心心,你以后就是司徒墨的妻子,我的长孙媳妇,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
“一张50万港币的存折,想要什么自己去买,一套港城中区三百平的别墅,一箱二十根黄金,一套翡翠首饰。”
70年代初,港城的50万港币,老值钱了。
豪门出手就是阔气。
送的都是实用的好东西,尤其是位于中心地带300平的别墅,以后坐等升值至少上亿,钟心笑道:
“谢谢爷爷的礼物,我很喜欢。”
司徒雄笑道:“你喜欢就好,作为我们司徒家的少夫人,彩礼必定丰厚,我下去准备一下,整理成单子给你看。”
“谢谢爷爷。”
出手这么大方的豪门爷爷,钟心决定要好好救治他,可不能让他早死了。
上层社会联姻都是利益交换,一个毫无根基的乡下丫头,彩礼应该丰厚不到哪里去。
颜媚希牙都要咬碎了,让她生气的是那套翡翠首饰,她想要好久,结果送给还没进门的孙媳妇,把她置于何地。
“爸,20出头的小姑娘性格活泼,应该喜欢颜色亮丽的宝石,帝王绿的翡翠带在身上容易碎,碎了可惜。”
她说着脱下身上戴着的一套黄钻首饰,对钟心笑道:
“这个给你,我用.....。”
她话还没说完,钟心给身后的司徒清一个眼神。
“你去把阿姨送我的见面礼拿过来。”
大夫人在家里最会摆谱,一个不顺心就会打骂惩罚下人,但她现在的主子是钟心,司徒清只能咬牙遵从,快速把她放茶几上的首饰拿了站到钟心身后。
整套极品帝王绿首饰,以后拿去拍卖还不得几个亿,她也怕碎不敢戴,但她可以放进空间保存啊!
整套黄钻首饰也值钱,她都要,想换,没门!
钟心笑眯眯,“谢谢阿姨,我还以为阿姨不喜欢我,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把身上的首饰送给我当礼物。”
她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眼睛瞪得老大,钟心感觉她都要张口骂人了。
无视颜媚希难看又不可置信的表情,转头又对司徒靖笑道:
“爸,您可是墨墨亲爸,我是您儿媳妇,爷爷和阿姨都给了我见面礼,您不表示一下?”
“我看您胸前的那个孔雀胸针就不错,上面有几种颜色的钻石,布灵布灵闪着真好看。”
“阿姨说的对,我们这种年轻小姑娘,就喜欢这种颜色又多又华丽的珠宝。”
这个孔雀胸针由7种颜色的钻石镶嵌而成,大大小小的钻石加起来有99颗,不仅华丽还很值钱。
开口就要他的心头宝,司徒靖盯着钟心深深的看了一眼,他记住了。
取下孔雀胸针,钟心又示意司徒清去拿,司徒清拿回胸针欲哭无泪,小腿都在哆嗦。
少主夫人刚来就得罪两个大佛,尤其是刚刚大爷看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好可怕!
司徒雄还在这里,对于薅他们羊毛的钟心敢怒不敢言。
颜媚希心中暗恨,她算是看出来了,能被司徒墨喜欢的人又是什么善茬,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就算是成了,她也能从中搞破坏,何况是没成,能动手的机会可多了,她朝着钟心笑得温柔,像是一心为他们考虑的长辈。
“心心啊!结婚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穿婚纱的西式婚礼,还是穿喜服的中式婚礼。”
“现在办中式婚礼已经不流行了,而且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喜服,我们穿婚纱办西式婚礼怎么样?”
“我娘家刚好有开一家高档婚纱店,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一起去看看如何。”
无视她的好意,司徒墨牵着钟心站起。
“我们的婚礼不劳阿姨费心,我们回房间商量,爷爷,父亲,我们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