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秦雪被邢宇锋吻得早已无力反抗,只记得自己是生理期。
特战队医务室开的止疼药,早上她一口气吃了两粒,此刻药效渐退,小腹隐隐开始闷疼。
她回应邢宇锋,吻得有些力不从心。
邢宇锋眸色暗了暗,他抱着秦雪朝着楼上走去,皮带扣就那样松着,裤头卡在他的腰间。
“你的衣服,”秦雪伸手,抓起邢宇锋脱下来的衣服,双手又随即勾住她的脖颈,将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前。
而邢宇锋则是记得带上二人的“结婚证”。
在他心里,秦雪和结婚证比什么都重要。
秦雪觉得今天自己是逃不了了,这房子里,她已经想不出哪里是两个人没做过。
除了空间,就是时间,如今他说要在她生理期,替她适当缓解疼痛……
没了止疼药,那就他顶上?
她转过脸,鼻尖,唇几乎贴在邢宇锋的胸前,因为被抱着上楼,步伐的节奏,而有意无意的一下下触碰着,好似秦雪一下下在亲吻着他。
突然,秦雪只觉得邢宇锋的双手抬了抬,自己的头不禁上扬的同时,一张薄唇轻轻地贴上她微微颤动的唇,轻轻地啃咬着。
他呼吸灼热,低沉的嗓音带一丝温柔安抚。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雪睫毛颤动了几下,听着邢宇锋诱惑的话,没说话,更没拒绝。
这样的表现,在邢宇锋眼里,代表着默许。
他快步走进卧室,径直走入淋浴间。
打开花洒,花洒喷出的热水很快在玻璃上蒙上一层白雾,朦胧间,二人褪去了被海水浸泡过的衣服。
宽大的淋浴间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散落一地。
白雾朦胧间,二人的身体不着寸缕,相拥在一起……
邢宇锋一手游移在他可能到达之处,一手轻按在秦雪的小腹,慢慢的揉搓着,他的动作很轻,吻也很温柔。
在热水的作用下,不知过了多久,生理期的疼痛渐渐消失。
“还疼吗?”沙哑的声音在她唇齿间传来。
秦雪摇摇头,她微睁着眼,轻喘着。单臂勾着邢宇锋的脖颈,伸出手指随着水流而下的路线,勾勒着邢宇锋身体上的清晰线条。
指尖所到之处,惊起他肌肉层层紧绷
“舒服吗?”邢宇锋扯着低沉的嗓音再度问,他一手抓住秦雪的指尖,干脆紧握住了她的手。
“回答我,舒服吗?”
热水喷洒在二人的身体之间,热气的作用下,秦雪的双唇红的更加扎眼,邢宇锋壮实的肌肉上热气腾腾,秦雪平滑的后背亦是如此。
她依旧摇头,不想回答,哪有生理期还借机撩人的。
“要不,我进一步实际行动一下?”
“不,舒服,就这样。”
听着秦雪说舒服,邢宇锋听得很爽,内心开始越发的亢奋。
他疯狂的亲吻秦雪,压抑着体内极致的兴奋。
“老婆,叫声老公听听……”
秦雪眼眸朦胧,听到这话,看着眼前熟悉而又深邃的双眸,心中一阵温暖。
她微启双唇,什么也没喊出,几秒钟后又闭上了……
“不叫?”
“不,”
“真不叫?再问你一次?”
“嗯”
邢宇锋握着秦雪的手往下拉,“舒服了,就要喊老公,也帮我一把。”
“不行,你欺负人……老……公”秦雪还是在邢宇锋的一顿调教下被迫妥协。
“老公,你松开……”
她不能再动手了,心跳得快要窒息。
邢宇锋在她的刺激帮助下说着过分暧昧的情话,闭眼放松的神情与他的眼神里隐忍克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雪转身想逃离,却被他双手再度揽进怀里,背对着靠在他的怀里,这样突兀的拥抱方式让她感觉更加难耐。
“够了吧,洗太久了。我……我饿了。”秦雪十分无奈,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禁欲的男人,一旦沾上,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曾经各种花样,姿势不带重复,如今又是这样的撩人。
这样的身体,技术,不去做“鸭”真是可惜了。
明明刚才,他还没那么过分,只是帮忙揉揉肚子,缓解一下生理期疼痛。
“够了吧,不是说好,不做,不亲的?”
“没做,就不能多亲会?”
邢宇锋伸出手,轻柔的抬起秦雪羞红的脸,低头吻上她的红唇,眸里的欲望又浓烈了起来。
“不做,只亲一会,怎么足够?!”
唇齿间的反问让秦雪无措的,“那,那你想要,亲多久……”
邢宇锋不断的亲吻她,回应她,“要不,回床上再亲会?”
什,什么?还要下一场?果然,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停不下,还不让人歇。
自从与他一夜情后,邢宇锋就像笼子里放出来的饿狼,饿了很久的灰太狼。
就要把她这只羊嚯嚯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邢宇锋,求求你,身为军人不能言而无信啊,放过我吧……
但没等她开口,她就被他裹上浴袍,强势抱起,回到床上。
接下来,邢宇锋确实很诚信,只亲不做,双唇,双手照样能玩出各种花样,直到剥夺所有感官与呼吸。
秦雪的手和嘴也没逃过他的调教,被邢宇锋赋予更多的“任务”。
二人不知缠绵了多久,卧室,淋浴间各个角落,又来来回回好几次。
满地的纸巾,凌乱的卧室,处处都是二人之间那暧昧的战场。处处都是跟她疯狂过的痕迹。
直到秦雪趴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邢宇锋一口,“哼,你够了吧,我真的饿了。”
这一口,可不轻,在邢宇锋的胸口留下一圈明显的齿痕。
他低头看了看,指着自己的胸口处,“你看看,这,这,还有这。”接着又指着自己在秦雪身上留下的标记。
“我忙活了这么久,真还不及你的战绩。”
“为了表扬你的成绩,我这就下楼给老婆做饭,吃完我们一起回中队。”
看着邢宇锋穿上睡袍下了楼,秦雪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似乎早已没了疼痛感。
他就是在用这特有的方式,“帮助”自己摆脱对止疼药的依赖?
秦雪起身,收拾了满满的一垃圾桶纸巾令她有些瞠目结舌。
随后又将二人的外衣全部丢进了洗衣机。
看着洗衣盆里堆放在一起的内衣裤,这真有点像日常的夫妻生活。
秦雪有些恼自己,她不打算把二人间的隐婚超出一年的期限。
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