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倒是没错,但是吧,我并不认同。”
其实,无论是庇特圣还是萨坦圣,都知道亚伦这人的秉性。
他们也明白,既然是他决定的事情,那别人再怎么说都没有意义。
“算了,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好了,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是希望你能早点将这件事情搞清楚,至于其他的。我们倒也不会再说些啥。”
听到他们几人说的话,亚伦笑了笑之后没有再给回答。
外面的黄猿和绿牛两人,因为这事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黄猿开口打断了僵局。
“你觉得他们找亚伦又会是什么事,不会又是希望他给完成什么高难度的任务吧?”
绿牛这边虽然没说话,但是对于五老星的要求,他也是拒绝不了。
这有些东西还真的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的清楚。
“怎么了?难道连你也对这个情况有着不同的感慨吗?”
对比二人黄猿的反应,反倒是要淡定很多。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情况很诡异而已,毕竟他们完全可以告知我们,让我们来解决这个事情,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说的如此的不合道理。”
亚伦和五老星交谈结束后,气愤不已的走出来。
“下次再有这种电话,不用再给我了,毕竟我们职位区别还是挺大,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这样有点奇怪吗?”
听到亚伦的质问,二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平常亚伦的态度不说是有多好,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很不对劲。”
“没发生什么,我就是觉得现在这有点难受而已。”
他不想要受限于人,只是想当一个正常人。
结果系统百般逼迫他,而这边的五老星又在做着这种让人不爽的事。
这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
“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直接跟我们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帮你的忙呢。”
黄猿跃跃欲试,她觉得她对亚伦的了解实在太少。
如果能借此机会知道更多,那或许也能让他们关系更近一点。
瑞宁没说话,但是抬着的头和伸出的脑袋就足以说明他是一样的想法。
在听到两人这么说之后,亚伦低下了头,他觉得这没什么好讲的。
一方面是两人说的这句话,让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另外一方面,就现在这个,这又有什么好讨论的?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这个不对吗?”
黄猿难得露出温柔一面,还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没有,我先下去休息了。”
这会儿正是上班的点,亚伦也不打算在这耗费时间。
他前脚刚走,后脚两人就开始为此展开了讨论。
“你觉得上面的人跟他说了什么,平常好像不论别人说啥,他的反应都过分平静,但是今天却不一样。”
“我觉得你这么好奇,不如去直接问上面的人好了,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相比起他的好奇,绿牛反倒是更担心亚伦之后会不作为。
而亚伦回来之后就开始跟系统直接理论。
“你这不是故意在欺负人吗?明明知道他们想要用这种东西来拿捏,我又不提前跟我说清楚,导致我差点在他们面前闹了笑话,你喜欢看我这样吗?”
这系统虽然只是一个签到系统,但是在其他方面还是挺厉害。
所以亚伦在得知那个情况后,真的非常生气。
系统听到亚伦的话也难得尴尬的低下了头。
“哎呀,宿主不是这个意思,本系统哪里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弯弯绕绕,要我提前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然后让你避免的,绝对不会让你过去找气受。”
亚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觉得非常的可笑。
“什么叫绝对不会让我去找汽车,你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之前那些我就不管了,现在你在说这个,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的私心吗?”
听完亚伦的话,系统也有些许的尴尬。
“我确实没想过那么多,主要当时本系统知道的消息有误,和现在这个相差的较远。”
最终亚伦还是没能跟系统吵出个所以然来。
主要是这系统的反应实在是让人太不爽。
而另外一边,五老星他们继续沉思,当时想的是如果这个情况不算严重。
那将亚伦控制起来,为他们所用,那是可以。
可如今,无论是循序善诱,又或者是启动其他的诱导方案。
亚伦都不为所动,不说,甚至好像还要察觉他们的目的。
他如果不从海军离职,那这一切都能说得过去。
但他如果真从海军离职了,海军这边的许多问题就没有人能出面解决。
无论是作为元帅的赤犬,还是作为五老星的他们。
对于这些情况的了解和状况,都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这话有问题吗?”
萨坦圣得知先前老鹰和另外一个人的想法差不多,他瞬间就觉得很不合理。
“这是上面的决定,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这么对我发火干什么,况且我们这都多少年了,你还何至于为一个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确实是事实,相比起之前发生的事,如今这个才是让他们最无法理解的。
“其实吧,我倒是好奇一件事,你说以他们的能力,应该要比现在这个更厉害才是,可为什么一直停滞不前呢?”
亚伦这跟系统吵完了之后,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当下的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按照系统的,推断,他们应该是想要利用您,并且让您的性格变得不一样。”
大海这边贝拉卡已经统治了这个区域,顺便还解决了那些小卡拉米。
“要我说你们没有能力就不要揽这瓷器活,就算是亚伦出来了,我也有勇气敢说这种话,你们也有吗?”
这边几人听到这些话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确实没有,但是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事我觉得不至于。”
听到他们几个人说的话后,他只觉得无比可笑。
“你觉得这个不至于,那什么才是至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