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嫔扇了嘉贵人耳光!结果丽嫔动了胎气还晕过去了?”
皇后和林昭昭听得目瞪口呆,怎么听着似乎有点怪怪的,打人之人人动了胎气,还晕了?
“丽嫔现在在哪里?太医可过去了?”
皇后焦急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当时嘉贵人正在御花园的凉亭和左嫔叙话。据丽嫔的贴身宫女原话说她们言辞中嘲笑、羞辱明懿公主,也提到了丽嫔娘娘。
正巧被路过的丽嫔娘娘听到,上去轻轻扇了嘉贵人,然后嘉贵人恼怒中推了丽嫔,丽嫔就动了胎气晕倒了。”
元宝语气听起来好似不是特别着急,还有点津津乐道的意思,更像是在尽量仔细描述当时的画面。
他抬头注意到林昭昭和皇后狐疑的目光,赶忙道:
“娘娘和公主不必担心,丽嫔娘娘刚倒下,正赶上贵妃娘娘带着翊坤宫的人就到了。贵妃娘娘赶忙就让身边宫人用肩舆将丽嫔娘娘送回芙蓉阁,也叫了专门照顾丽嫔娘娘的太医过去为她诊治了。”
接着元宝语气又顿了顿,
“奴才看丽嫔娘娘状态还好。”
他都没好意思直接说:“ 丽嫔刚刚还偷偷睁开眼对贵妃娘娘眨了眨。”
来不及细问,皇后赶忙起身,带着林昭昭坐上肩舆就急急赶去了芙蓉阁。
到了芙蓉阁才发现景明帝和贵妃已经坐在了正殿主位,嘉贵人和左嫔坐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
皇后赶忙带着林昭昭去行礼问安:
“见过陛下/父皇,陛下/父皇万福金安!”
贵妃和其他人也赶忙起身向皇后问安,让皇后上座。
一旁的太医正在仔细地给榻上的朱丽叶诊着脉,他眉头紧蹙,中途还换了次手,才犹犹豫豫地给景明帝和皇后行礼回话:
“回皇上,回皇后娘娘,丽嫔娘娘的胎象并无异样,从脉像上目前看皇嗣健康无虞。”
“那丽嫔为何此刻还不醒?她何时能醒?”
景明帝看着双眼紧闭的朱丽叶,心急如焚道。
原以为高卢来的女子吃的牛肉都带着血,平日里也是大口吃肉,爱喝牛乳,应该比大周女子身强体壮,没想到这朱丽叶扇了嘉贵人一个耳光,自己竟然晕倒了。
太医有点不知所措,他也不敢直说丽嫔娘娘一直在装晕,刚才她还悄悄睁眼看了他一眼。
“父皇,儿臣可否上前看看丽娘娘。” 林昭昭问道。
“快去。” 景明帝点头催促道。
林昭昭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后面的视线。
她去轻握朱丽叶的手,轻声唤道:“丽嫔娘娘,您可感觉好点了?昭昭来看您了。”
朱丽叶睁开双眼,那蓝色如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眸弯起向林昭昭眨了眨,又赶忙收起笑意,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地对林昭昭说:
“昭昭,我头晕,头疼,心疼,没劲儿。”
林昭昭:您这声音中气十足,实在不像虚弱无力的样子。
“丽嫔醒了?爱妃到底因何晕倒了?” 景明帝闻声赶忙走过来,一脸关切看向朱丽叶,爱妃看着倒是满面红光的,一定是被气坏了。
“陛下,朱丽叶是替陛下晕倒的。那个嘉贵人在御花园辱骂陛下,朱丽叶气得实在站不住了。”
朱丽叶蹭地一下要坐起来,给旁边的林昭昭和太医都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住她。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和左嫔娘娘在凉亭乘凉闲聊,丽嫔娘娘上来就扇了臣妾一个耳光,然后自己就晕倒了。”
嘉贵人“扑通”一声跪倒,边磕头边急急说道。
“陛下,皇后娘娘,臣妾觉得丽嫔性子向来真诚、坦率,不会绕弯子,想必不会说谎。但她汉语表达还是欠缺,不妨问问一直陪着她的奴才。”
贵妃在一旁幽幽说道。
“贵妃所言极是。你来一五一十地说,不得遗漏。”
景明帝的手指向丽嫔的贴身宫女巧鹂。
巧鹂闻言赶忙上前跪倒,毫无惧色,口齿清晰,声音婉转动听真如那黄鹂鸟一般道:
“回陛下,回皇后娘娘。丽嫔娘娘今日和往常一样用完早膳后在御花园散步,走到凉亭正要上去歇歇脚。
不料却听见嘉贵人和左嫔娘娘正在说’那个六公主竟然与外男在外厮混一夜,就是随了她生母狐媚子的性子。当年不就是在御花园勾引了陛下垂怜,才有了她。那个高卢来的丽嫔能得陛下圣宠,也是那六公主背地教她狐媚之术才把陛下迷得五迷三道。’”
“大胆!”景明帝怒喝。
所有人都吓得赶忙跪下齐道:“陛下息怒。”
这时,在床榻上的朱丽叶接了一句:“这嘉贵人说陛下昏庸好色,因此我才气得晕到的。”
陛下昏庸好色?闻听此言,嘉贵人身子一晃,差点昏厥过去,如果陛下认定我说此话,怪罪下来恐怕都要祸及全家。
左嫔听得声音发抖,但还是坚持说道:“陛下,嘉贵人没有说陛下。”
“朕昏庸好色?六公主狐媚?秦贵人在花园勾引陛下,丽嫔用狐媚之术把朕迷得五迷三道?嘉贵人,看来你全族的脑袋都不想要了?”
景明帝震怒,面色黑得如锅底一般,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他还没晕倒,左嫔却晕了过去,毕竟她和嘉贵人是堂姐妹,同属一族。
嘉贵人此刻已吓得体如筛糠,赶忙磕头颤抖着说:
“臣妾说了六公主坏话不假,但真的没有说陛下昏庸好色。
臣妾也不是故意说六公主坏话的,是宫里上下都在传言六公主一夜未归,和莫若尘将军在宫外待了一夜。”
“嘉贵人,六公主出宫是本宫准了的,一夜未归本宫也是知道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用言语折辱我大周的嫡公主,以及她的生母秦贵人,竟然还胆大包天,辱骂丽嫔和陛下。本宫看你们全族的脑袋的确该换地方了。”
皇后不怒自威,语气冷咧。
她说完,上前拉住林昭昭一起给景明帝跪下,沉声道:
“陛下,是臣妾素日里觉得深宫女子无聊,偶尔说个闲话,也从来没有追究过。如今因臣妾治宫不严,让明懿以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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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受辱,又连累丽嫔和陛下,还请陛下责罚臣妾。”
她语气一顿,转而朗声道:
“陛下明鉴,容臣妾再辩解几句。
这件事明懿一点错处都没有,她前夜在坤宁宫侍奉陛下和本宫用完午膳后回去休息,晚间就听闻那济安堂一个孤女得了急病,和莫若尘赶忙带了宫中医女前去救治。
因为担心夜里那个孤女病情反复,在那里守了一夜。一大早回来就因受了风寒,昏睡了一天一夜。
谁料到她的善举在这一天一夜间就被传得如此污糟,还殃及了她那离世的生母,真真让人心寒。
而这些传言竟然还辱骂了陛下和丽嫔,更是其心可诛。”
说完,皇后娘娘垂头落泪,不再做声。
“就因明懿一夜未归,就传出如此污秽不堪之语,还殃及秦贵人、丽嫔和朕?”
景明帝震惊,他作为天子,一直以为听到的就是事实,却没想到自己女儿的一个善举都能被扭曲到如此程度,那脏水泼起来竟然还波及了那么多人。
如若是一个软弱的女子,岂不是都要一根白绫吊死了?
他转头看向六女儿,却见她眼神清亮,不悲不怒,在一旁冷静地听着。
这丫头别说当个和硕公主绰绰有余,就这遇事宠辱不惊、冷静自持,又爱民如子,在民间深得人心的劲儿作个大周国的固伦公主也是当得起的。
”来人,给朕查这污糟流言的源头!我看看谁胆敢将这污水无端泼到我大周的和硕公主身上!”
“陛下,臣莫若尘、臣铁予怀求见!”
景明帝的话音刚落,芙蓉阁殿外有青年男子清亮的声音传来。
接着各自身着一红、一黑朝服的两位男子走进殿内,跪下向景明帝和在场嫔妃行礼问安。
“起来吧!” 景明帝怒气未消,脸色还是很难看。
莫若尘拱手道:
“陛下,臣带当日一起出宫给孤女治病的医女前来,向陛下陈情当日之事,并请陛下责罚微臣。
也是微臣考虑不周,直接禀告公主,让公主担心不已,出宫一夜照顾病女。”
那名医女上前给所有人行礼,原原本本地把当夜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待景明帝颔首,医女退下后,莫若尘又拱手道:
“另外陛下,刚刚铁统领来找我。他说昨夜听金吾卫中有人传闻宫中传了一些污蔑公主的谣言,他担心流言四起、动摇宫闱,于是带着金吾卫一夜未睡,已彻彻底底查清楚了最初传言之人,因此约微臣一起前来向陛下禀告。”
景明帝看向铁予怀,只见他一身红色朝服,有着玉树临风之姿,却满脸气愤填膺之色。
他想起一大早就听李德福提到昨夜铁予怀冲到太监所抓了一个贤妃宫中的小太监。
李德福说贤妃一大早就侯在养心殿侧殿等着告状,只是他一早忙完早朝,还没来得及回去处理,就听闻丽嫔在御花园晕倒。
“哦?铁予怀,你还有这断案的本事,既然查到了罪魁祸首,快快说到底何人造谣生事,折辱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