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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偷亲

作者:与芽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苏以偌,苏以偌......”


    秦苍业呢喃着她的姓名,激动地将她揽进了怀里,可又想到她刚满十八岁的年龄,立刻又放开了她,站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


    “偌偌,”他甚至紧张得忘了从苏以偌那里要一个会不会等他的答案。


    “偌偌,刚才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我过来只是想找你说说明天的计划的......”


    他垂着头,捏着苏以偌小巧的手掌,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你说吧,别捏我的手了......”苏以偌拉着秦苍业坐到了窗台边。


    “靠着窗子不冷吗,偌偌?”秦苍业瞟见了苏以偌睡袍下露出了那截细白的腿,不好意思地避过了眼神,拿起了床上的一条毛毯,盖在了苏以偌腿上。


    “窗台太凉了,这样坐着不行,来,站站,”秦苍业又让苏以偌站了起来,把毯子的一部分垫在了窗台上。


    这样一来,苏以偌就成了一只被毛毯包裹的小仓鼠。


    “你家暖气太足了你不知道吗?你看你自己都穿那么少,你想热死我啊?”苏以偌好笑地扒开了毛毯。


    秦苍业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又生出了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他按了按自己的手,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清醒了一下脑子,才说道:“偌偌,明天吴衡陪着阿姨去家里收拾一下,还有家政和装修公司的人会一同去,不会让阿姨干活的你放心。莲花小区的确是要拆迁了,但项目落地可能还得要一两年的时间,所以还是得先把家里好好装修一下,放心,装修不用你付钱......”


    苏以偌正要开口,秦苍业又补充道:“也不是我付钱,我先垫付,到时候拿那些家伙的赔偿款补上。”


    苏以偌抿了抿唇,知道这其中的费用并不像秦苍业说的那么简单,起诉那伙人的律师费、诉讼费、家政公司清理家里的保洁费等等,再加上装修的钱,对于苏以偌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而且赔偿款也不是说拿就拿得到的,即便是过几年拿到了,也不一定能偿还得了秦苍业付出的所有钱。


    可是,如果拒绝秦苍业的话,他肯定会很难过吧?想想这些钱对于秦苍业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于是她也没有推却,只是垂着头说道:“装修得简单一点,不要买太贵的家电,用不上。我也没来得及看家里的洗衣机和冰柜还好着没,要是好的就不用买了......”


    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苏以偌抬起头来时,发现秦苍业竟然把她说的话都记了下来,全都发送给了吴衡。


    “谢谢!”苏以偌心里一阵感动。


    秦苍业抬眼,目光与苏以偌相接时,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待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贴上了苏以偌的唇瓣。


    他连忙后退,说道:“对不起!”


    苏以偌轻轻掩住了嘴,向后缩了缩,眼神瞟向了别处,小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秦苍业小心地问道。


    苏以偌缩在了窗台上,光洁的脚从毛毯中伸出,踩在了窗沿边。她抱着膝盖看着窗外的夜色,问道:“哪里?”


    秦苍业的眼神又被那双正在不安地互相磨蹭着的小脚吸引了过去,心跳早就在加速了,此时,更是跳得快飞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只是待在这个房间里,就是对他自制力极大的考验。


    视线缓缓向上,他看到了那被他咬得发红的脖颈,和微微敞开的领口里,他曾抚摸过的......


    身体已经起了剧烈的反应,但他却一动不动,如一尊石像。因为他已经换了一种克制自己的方式:身体不能动,但思绪可以无限制地,钻进他任何想去的地方。


    他用眼神,剥下了苏以偌的睡袍,用眼神将她按在了玻璃上,用眼神侵犯着她的唇齿和口腔,还有更深的地方......直到他眼里的美人,融化成了一滩水......


    久等不到回答的苏以偌回过头来时,被秦苍业那贪婪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今天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去哪里都行!”


    秦苍业立刻起身,动作飞快地走出了苏以偌的卧室。


    苏以偌靠在窗边,按住了自己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


    次日,秦苍业带苏以偌来到了那家由母亲的好友孔文心经营的花园餐厅,走到了那已经修缮好的玻璃花房外。


    再次来到这里,苏以偌的心里有些难受,想到了那日秦苍业满手是血的绝望模样,她连忙又拉着他的衣袖,叮嘱道:“以后可不能做那样的事了!”


    秦苍业牵起了苏以偌的手,放在掌中轻轻揉搓,脸上出现了与那日截然不同的温暖的笑意:“偌偌在我身边,我就不可能做那种事。”


    “你又不是小孩子,我还能天天陪着你吗?”苏以偌不满地责备,“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好不好?这么大的人了,有情绪要用合理的方式宣泄......”


    “是是是,偌偌说得都对,”秦苍业笑着抱了抱苏以偌,在苏以偌即将挥出拳头的时候松开了她,拉着她走进了花房里。


    两人身后不远处,端着一盘茶点的孔文心,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她看了看手里的托盘,摇着头自言自语:“还是不打扰他们两了,”她转身走向餐厅,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如因啊,看到苍业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了吗?看到了吧。”


    “这个地方,对于你来说意义重大吧?”花房里很暖和,苏以偌把外套脱了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弯着腰看着一盆照料得非常好的水仙花。


    “嗯,”秦苍业来到她的身边蹲下,试了试土壤的湿度,拿起水壶给水仙花浇了点水,然后转头看向苏以偌,“这是我母亲生前爱来的地方,我总觉得如果她还留恋世间的话,肯定会回来这里看看,所以,我想让母亲来看看你。”


    苏以偌惊讶地直起身来,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对不起,有些太唐突了是吗?”秦苍业连忙说道。


    “啊,不是,我只是......感觉......什么都没准备,”苏以偌揪了揪衣角,“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会给阿姨带来一盆花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秦苍业笑着起身,轻轻拉起了苏以偌的手,“其实小时候,妈妈也只带我来过一次,她在花房里藏了些宝贝,你能帮我找到它们吗?”


    “寻宝小游戏?”苏以偌眼睛亮起,兴奋地点了点头,挣脱了秦苍业的手,开始在不大的花房里四处穿梭。


    “给点提示啊?”她并不敢直接去碰那一盆盆精致漂亮的鲜花,总感觉那些东西里,有秦苍业的母亲赋予的爱与灵魂。


    秦苍业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冬日里并不刺眼的阳光透过花房的玻璃,折射成一道道温柔的轻纱,忽明忽暗地洒在了苏以偌笑容洋溢的脸上。她今天没有化妆,白皙素净的皮肤被照得格外透亮,漆黑的眼眸闪耀得像宝石一样,一身素雅的白色穿着让她浑身散发着柔光,让她朝着他走过去时,就像是从鲜花和光影里飞出来的小天使。


    “给点提示啊?”小天使跳到了他的面前,扬起了灿烂的笑。


    秦苍业瞳孔放大,将这一幕烙进了眼眸里,他弯下腰,凑了过去,在小天使柔软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吻。


    “怎么又偷亲我!”苏以偌气呼呼地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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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


    秦苍业不敢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亲你。


    他揉了下苏以偌的脑袋,笑着转移了话题:“提示:宝贝藏在花盆底下。”


    “那我可以搬吗?”


    “当然可以。”


    “哇,是宝石!!”


    “不是宝石,是海玻璃。”


    “还有吗?总共有多少?”


    “亲一下我我就告诉你。”


    “算了,我自己找吧......”


    秦苍业走到了蹲在地上挪着花盆的苏以偌身后,弯下腰去,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脖颈,滑到了她的下颌,抬起了她的脸。


    一簇雪白的垂丝茉莉落到了苏以偌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清甜的香气弥漫进了她的鼻腔,在她还不知道秦苍业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那温热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只是浅浅的一吻,略有些干燥的唇摩擦着她的脸颊,来到了耳边,呼出了热气:“总共十二颗。”


    苏以偌愣了片刻,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顶着一张红透的脸,将秦苍业推出了花房,命令道:“在这儿等着,不许进来了!”


    秦苍业脸上的笑几乎要扬到了耳根。


    苏以偌又跑了出来,将他的大衣塞进了他的手里,“穿着,别感冒了!”


    秦苍业穿上了大衣,看着他可爱的小天使在花房里穿梭不止,看着她捧着晶莹的海玻璃跑了出来,兴奋喊道:“我找齐了,十二颗!”


    他上前一步,敞开了大衣,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午饭后,秦苍业在餐厅外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


    孔文心向还坐在餐桌边的苏以偌走了过去,递上了毛巾,露出了慈爱的笑:“是叫诺诺吧?怎么样,饭菜还合胃口吗?”


    “谢谢阿姨,很好吃,非常好吃,”苏以偌擦了擦嘴,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好久没吃到这么地道的北光菜了。”


    孔文心笑得很开心,坐到了苏以偌身边,抓起了她的手,拍了拍,犹豫着说道:“偌偌啊,阿姨是苍业母亲的好朋友,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


    “阿姨,什么事?”苏以偌看着孔文心忧愁和郑重的样子,还以为孔文心要将秦苍业托付给自己。她虽然还没答应和秦苍业在一起,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无法拒绝了,她愿意等秦苍业半年、一年甚至两年都没有关系。


    却没想到,孔文心说的是另一件事,“偌偌,明天是如因的忌日,哦,如因就是苍业的母亲。自从苍业参与荣华资本的事务后,每逢如因忌日,苍业都会举办一场纪念会,邀请秦家的亲友以及如因的亲友参加。说是纪念会,实际上是苍业对秦家老太爷的批斗会。苍业会在会上细数秦老太爷曾经做过的种种对如因的家暴和威胁,来提醒前来参加纪念会的亲友,秦老太爷是何其歹毒的一个人,如因这辈子过得是何其的凄惨!


    尽管这样,秦老太爷还是每年都会参加,因为苍业说的所有事,都没有证据支撑。不管苍业说什么,秦老太爷都会一一反驳,他用那种丝毫不知悔改的、高高在上的态度逼得苍业年年忌日都会失控发疯,以此来向前来的亲友宣告,苍业不过是个冲动脆弱的孩子,而他秦伟术才是秦家真正的主人,才是荣华资本,真正的掌权者。”


    孔文心说得双眼发红,“偌偌啊,如因的忌日我每年都会参加,都会看到苍业像是跪在花房前的那天那么崩溃的样子,可如果你在他身边,他是不是就不会那样了呢?我从来没有见过苍业像今天这么开心,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苍业也会像如因那样笑得那么温柔,所以偌偌啊,明天,你也陪苍业去纪念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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