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绥绥只感觉在自己正要闪身进空间时,忽然有一道身影朝自己扑了过来,而后自己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熟悉的冷香气伴随着男人沉重的闷哼声同时传来,秦绥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阿砚!裴九砚!”
身上的人没有动静,秦绥绥被他牢牢抱着,动弹不得。
秦绥绥心顿时高高提起,耳边呼啸的风雨声全都听不见了,只余下两个人“咚咚咚”的心跳声。
她看不见裴九砚的神情,也没办法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半分钟过去,这短短半分钟的时间,秦绥绥只觉得像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直到男人忽而传出一声轻笑,秦绥绥高悬的心骤然落下,她顺着裴九砚的力道站起身,这才看见,男人白色的衬衣早已被粗糙的树皮砸烂,透过破旧的衣裳,他后背上几条青黑色的痕迹伴随着泥土树渣,就这么直直地映入她的眼中。
“阿砚……”
裴九砚牢牢搂住她,将她的头护在自己怀中:“我没事,我们赶紧回去,风雨越来越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捞起秦绥绥那辆被砸得变形的自行车,揽着人就往家里走去。
家属院门口,柳倩云早就满脸着急地等在那里,看见两个人狼狈地回来,也不多说,忙拉着人回家去。
家中早已烧好了热水,赞赞十分贴心地帮秦绥绥把洗澡水倒好:“妈妈,你都淋湿了,快去洗洗!小心着凉!”
柳倩云也附和:“是啊绥绥,快去洗个热水澡,你这一身透湿,衣服都破了,身上有没有受伤啊?”
秦绥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树枝划破了,皮肤上有隐隐的刺痛传来,应该是被划了几条小口子。
她摆摆手:“我没事,阿砚,快,让我看看你的背。”
裴九砚帮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我没事,你赶快去洗澡,一会儿拿点儿药酒帮我擦一擦就可以了。要是着凉了,又要难受许久。”
拗不过他,秦绥绥只得先去洗澡换身衣服。
等洗完,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裴九砚也早在楼下的卫生间洗完了,换了一身清爽的海蓝色衬衫,他手里拿着棉签和碘酒,朝她招招手:“快过来,我帮你擦药。”
秦绥绥皱眉:“我这就是点小划伤,没什么事,我先给你看看。”
裴九砚却不由分说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他则在秦绥绥面前蹲下,遒劲有力的手单手拧开碘酒的盖子,另一只手抽出棉签,一边吹气一边往她伤口上涂。
碘酒刺激性强,接触伤口的那一刻,秦绥绥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还说没事,一会儿晚上疼的话,又得找我麻烦,要是不小心发炎留疤了怎么办?”
秦绥绥努努嘴:“你的背不疼吗?那么多树同时砸下来,我还不是担心……”
她话还没说完,却见裴九砚忽而倾身过来,朝着她的脸凑近。秦绥绥一惊,下意识看向厨房,赞赞和婆婆还在呢,这个臭男人!
她吓得直接闭上了眼,可预想中的吻并没有传来,只感觉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声:“晚上你帮我擦。”
秦绥绥耳尖一红,正想推开她,唇上却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
“媳妇儿,生日快乐。”
秦绥绥回过神来,就发现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递在她面前。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素圈金戒指,一大一小,如果仔细看的话,能看见在戒指内圈还刻着几个大写字母。
“金戒指!”秦绥绥眼眸中溢出欢喜,她跟裴九砚结婚这么久以来,都还没有过戒指呢。她也曾想过买一对,但考虑到裴九砚的工作性质,她便没提这件事。没想到裴九砚自己居然买了。
看见她脸上欢喜的神情,裴九砚都不用问,就知道她高兴。她从盒子里将那个小圈一点的戒指拿出来,戴在她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秦绥绥伸出手,迎着光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
“你怎么知道我手指的尺寸?你偷偷量过了吗?戒指刚刚好,真衬我!”
怎么可能需要去量?她的手在他手掌中摩挲过无数次,更是在他心中描摹过无数次,根本不需要去量,就能知道尺寸。
他勾了勾唇:“你不帮我戴上吗?”
秦绥绥这才高兴地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一边帮他戴,一边开口:“你戴这个没事吗?”
“我选的是素圈的,很低调,不碍事。”
柳倩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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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赞从厨房出来,看见小夫妻
亲昵的样子
“快吃饭咯别秀戒指了。”
秦绥绥有点不好意思忙跑到厨房帮忙端菜却被柳倩云赶了出来:“你赶紧出去今日你是寿星哪儿能让你干这些事?”
晚饭柳倩云做得极为丰盛除了用厨房里的海鲜做了清蒸蟹、蒜蓉虾、葱姜炒蛤蜊和油炸小黄鱼以外还炖了一大锅姜母鸭、一大盘粉蒸排骨。
“妈怎么做这么多菜?我们几个人也吃不完啊?”秦绥绥有点疑惑。
柳倩云笑着拍拍她的手:“今天是你的生日吃不完也不要紧年年有余岁岁有余!来赶快吃饭!”
裴九砚笑着从厨房把早就买好的汽水拿过来帮大家打开瓶盖。
赞赞开心地举起手里的汽水瓶学着大人的样子高高举起:“让我们一起祝妈妈生日快乐干杯!”
玻璃瓶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与窗外的风雨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天晚上洗完澡秦绥绥正在梳妆台旁边擦脸就见裴九砚赤裸着上身走进来。
秦绥绥皱眉:“妈还在家里呢你把衣服穿上。”
裴九砚把房门一关还顺手反锁了语气一本正经:“怕什么妈又不会上来。再说你不是答应帮我擦药膏的吗?难道你要反悔?”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已经是带上了可怜的意味。
明明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每次装可怜的时候反差极大偏偏他长得又好看无论怎么装都叫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话走。
于是秦绥绥莫名其妙地就坐在裴九砚的双腿上帮他的后背擦起了药。
裴九砚趴在床上后背被大树砸出来的淤青清晰可见。秦绥绥心疼极了一定轻轻地搓揉一边用嘴巴吹着气:“疼不疼?”
裴九砚享受地摇摇头:“这点儿伤算什么?我不疼。”
秦绥绥却忍不住红了眼眶那树要是只有一棵倒也没什么事偏偏那是好几棵粗壮的大树一起倒下来不疼才怪呢。
似是感受到身上人的情绪裴九砚轻叹一声轻轻一个扭身秦绥绥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窝进了裴九砚怀里。
她一愣:“你干什么?药还没擦完呢!”
话说完的时候身上的睡衣也早已被剥落裴九砚蛊惑的声音传来:“先干正事一会儿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