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醒春楼地下真有暗倡,那么目前只认为三名官员是嫖客,尚不确定他们究竟是醒春楼的嫖客,还是暗倡的嫖客。
这就需要在三人家宅中查探,是否有疑是暗倡的人员存在——根据办这种案子的经验,做官的,只要嫖暗倡,那么家中藏几个暗倡,大都是基本“配置”。
在高官府宅中未能发现可疑人员,但这种小官,只要有问题,就应当做不到多么谨慎。
到了人定时分,卫尚如约赶往醒春楼。
孟淮妴和晏罹亦跟过去,一则在外接应,对卫尚的人身安全略作保障;二则继续昨晚做法,盯着进出醒春楼的嫖客。
这回不需要身份本,报上昨日取的代称,很快有人来领着卫尚上了三楼。
推门而入,意外的是,还是驭袅。
驭袅半躺在桌上,穿着下流极了:“公子见到我,很失望?”
卫尚是惊讶,还以为昨夜龟母所言只是妓院揽客的说辞,没想到当真还是驭袅服侍。
他走近细瞧:“你不疼了?”
由于是真心疑惑,他有些疏忽,忘记演戏,扫视驭袅身体的目光,没有半分情欲,真是在分辨伤口的轻重。
驭袅攫住他的目光,笑得有些别样的意味,她抬起手放在脖子上,问:“公子是指这里?”
她神态间毫无疼痛之意,身上的痕迹仿佛只是欢好的证据,现在仍在勾引。
卫尚眉头皱了一下,从未办过这么麻烦的差事,杀也不能杀,打也不能真打,还得小心交涉。
驭袅得不到回答,又把手转了一圈,纤细的手指带着诱惑之意,如灵蛇一般爬行至山峦,舌尖舔过红唇,问:“还是~这里?”
卫尚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多此一问。
驭袅笑得下流,手缓缓下移,且毫不避讳地当面探入,问:“或是~这儿~”
卫尚不得不承认,场面十分香艳。
他不想看下去,将视线定在驭袅脸上。这张五官配合着勾人的脸,对于见过很多美人的他而言,并不算出众,可由于这样少见的肤色,而引人目光停留。
这么一停留,就觉得那张略厚的嘴唇,实在诱人。
他扯扯衣襟,突然不敢上手,找来个蜡烛就去倒,嘴上说着:“你,还差了点。”
驭袅呵呵一笑,挠得人想要狠狠动手,她将手抽出,放到卫尚的腰带上按了按,眉宇间有轻轻的哀愁:“公子对奴家,还是不够行吗?”
卫尚深吸口气,没有挥开她的手,但借着蜡烛,移开了身子:“不够。”
“呵呵呵~”驭袅笑着从身后拿出一物,捧到卫尚眼前,“那就请尽情地玩弄吧~”
卫尚瞥眼瞧去,瞳孔微缩,这上头的设计可并不圆润,若是多几十道来回,效果堪比尖刺。
“你这么喜欢这些?”
几乎在下一瞬,他就要出现些劝人从良的话来,还好他及时收住了惊讶。
“你问我?”驭袅手指捏着设计,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痛感,勾着卫尚的目光到自己脸上,难得正经地纠正道,“你应该骂我‘贱货’。”
卫尚手上的蜡烛此时又落下一大滴。在地上。
驭袅的反应激烈许多。
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她幅度很大地扭动了下身子,换成了趴在桌上,用半边露出的脸传达她的痛苦和享受,同时也在引人犯罪。
那只左眼睁大些许,教导一般:“不喜欢?让我想想~嗯,还有骚|货、色胚、小……”
“下流!”
卫尚狠狠道出两字,不想再听她回忆中的客人如何称呼。
被如此对待,岂会是正常妓院?他已经可以肯定,此地绝对有暗倡,而眼前的驭袅,就是暗倡。
即使在心中告诉自己,且当作用刑,可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蜡烛,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微发抖。
这种恶心的变态做的事,他怎么能做?
余光发现桌上的麦色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他恍然惊觉,怎么会不痛呢?
不过是被人拐骗来的可怜人,曾经也是正常人!
心中这样想着,手上的蜡烛已经举正,任由蜡油在浅浅的地上凹陷里聚集,脑子在纠结是否继续。
然而不等他纠结多久,举在半空中的手就被握住,驭袅坐起身,同时将他的手朝身上拉。
在卫尚回神看来的时候,手被用力地转动,蜡烛倾倒,聚满了的蜡油尽数滴落地上……
驭袅仰着头,离烛火很近的脸上,分明被照出了泪光。
这回她只有痛苦,带着求救的痛苦,只有抱着卫尚的双手不移,身子在猛烈地发抖,像是挣扎着破石,想要生长的幼苗。
脆弱,无助。悲伤,绝望。
但她道——
“是,我很喜欢。”
如果可以忽略她说“是”时微蹙的黛眉,卫尚一定不会心软。
可他看到了,所以抽回手,将蜡烛吹灭,狠狠扔到地上。背过身去,实在不知任务该如何继续。
房中就这么静了许久,突然,背后传来水洗肉的声音。
卫尚猛地转身,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只见驭袅像是十分难耐,用那效果堪比尖刺的东西……
已经有十来下了,驭袅见他转身,扭动着身子,哀求道:“公子,我好喜欢,可我下不了手了,请,请帮帮我。”
真的喜欢,又怎会下不了手?
卫尚认定她在说谎,可终究是记挂着任务,于是伸出手,帮她。
驭袅十分痛苦,维持不了勾人的表情,想逃离,但她没逃,而是抱着卫尚,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卫尚也不想再看到她任何表情,是以没有推开。
一手不自觉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一手却狠狠地用刑。
即使知道怀中的人是受害者,他也不会流泪,可却因为不知打哪来的心软而生的挣扎,冷汗不止,湿了衣衫。
两具身体,以一种看似暧昧的姿势,做着有温柔也有残忍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驭袅的双臂缓缓松开,头无力地靠在卫尚胸口。
卫尚顿时停手,抱开一些,低头一看,他的手干干净净,可工具的另一半,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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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有碎肉。
再看驭袅,已经面无血色,湿发贴面。
他骤然恐慌起来,唤道:“姑娘,姑娘……”
没人回答他,他探探脉,仍旧有力,才松了口气,将人躺平放在桌上,转身去找龟母。
当龟母推开门,看到鲜血滴滴落在地上,笑得十分满意,转身道:“公子可尽兴了?”
卫尚想起晏罹的交代,保持着猥琐哼道:“太脆弱了!才几下就晕过去,叫爷还怎么尽兴!”
龟母道:“这个好办,若是没尽兴,姑娘还有的是,公子再挑几个?”
卫尚假装奇怪:“还有和她一样爱这么玩的?”
“有,有的是!”龟母笑容暧昧,“公子可要?”
卫尚急色回:“要,当然要!”
“好,公子且等着。”说着,他就被留在房中。
他迈出一步,想要提醒驭袅还需救治,但房门已经关上,他一个变态嫖客,不适合提醒此事,便作罢。
看着桌上的驭袅,他摸摸袖袋中的一包疗伤药粉,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用,只是将驭袅抱起,放在床上。
片刻后,房门被推开,进来两名女子,勾人的神色中藏着丝丝恐惧。
卫尚叹了口气,带着猥琐变态的笑容,站起身就冲到她们面前,二话不说,一手一个掐着她们的脖子。
二女恐惧暴露,拍打着他的手挣扎,可由于身份原因,不敢真的使劲,只能努力用恐惧的眼神渴求放过。
卫尚没有留情,铁了心要把她们掐晕。
他不想再陷入心软的境地,人晕了好办事。
手上控制着力道和位置,二女不久晕死过去。他拿着方才折磨驭袅的工具,对二人如法炮制,接着留下一些鞭痕,再松松衣衫,才打开房门。
龟母看到几人惨状,拉着卫尚神秘道:“公子想必还没尽兴,明日再来,定要公子销魂~”
回到客栈后,孟淮妴和晏罹一边核对官吏画像,一边听卫尚讲述过程。
“……这些暗倡真可怜,对着那样的东西说喜欢,就是为了引诱嫖客下手,将普通嫖客变成变态嫖客,才能接触到真正的暗倡馆……”
孟淮妴手上一顿,突然抬头看他一眼,当下没有多言,听完之后才道:“卫尚,你动了感情。”
她说得平静,却很笃定。
卫尚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
晏罹的目光有些担忧,打断他:“你的描述掺杂了个人情感,这不是一个暗卫在叙述时该做的。”
“属下一时疏忽。”卫尚觉得冤枉,对孟淮妴保证,“属下绝对没有动感情,她就是肤色深了点,瞧着富有力量却还是受困讨好,有些特别而已。”
晏罹摇头:“卫尚,你有没有想过,你暴露了?”
“什么?”卫尚睁大眼睛,同时在脑中回想,不觉得有何处暴露。
孟淮妴继续翻看画像,一边道:“醒春楼是当地最大的妓院,你虽冒用了游商身份,但不是有名的富商,她们即便是暗倡,又有何必要引你变成暗倡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