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纱幔隔绝了外界的光亮,华溯的呼吸愈发灼热,攥紧了泠霜的手腕,气息落在她耳畔,极强的存在感令她一阵轻颤。
“师尊,这五百年,可有喜欢过别人?”
她修清静道,一心都是清静无扰,哪会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见她不理会,华溯惩罚似地咬了她耳上软肉,衔在齿间含着逗弄。
泠霜被他禁锢得无从躲避,腮上红了一片,只能低声说了句:“没有。”
而开口的瞬间,华溯趁机吻住了她的唇,最开始尚还有几分克制,但很快便沉沦其中,逐渐深入。
细碎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泠霜只觉整个人都被掌控着,看不清,听不清,四周密不透风,都是华溯的味道,霸道强势地笼罩了她。
“师尊,永远不许喜欢别人。”
泠霜扭着身子躲他,唇瓣酥麻,压着嗓子道:“华溯,你别这样喊我......”
一声声“师尊”,仿佛在敲击着她的道德理念,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外人眼中端庄自持的灵微道君和她的小徒弟,正纠缠不休。
华溯的手掌一路滑到她的纤腰上,轻轻一扯,束缚的腰带便散在掌中。
“师尊......师尊......我偏要这样喊。”
他厌恶这将二人隔绝开来的师徒名分,却又喜爱这禁忌而乱了法理的称呼。
他又回到她的肩头,将包裹娇躯的薄裙缓缓拉扯开,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
帐间虽然没有一丝光线,但他是修士,目力过人,能将她的羞怯和抗拒看得一清二楚。
华溯抚弄着她的腰身,低头去吻那小巧玲珑的锁骨,吻那一轮饱满皎洁的明月,红痕如碎花般绽开。
泠霜难耐地缩了缩身子,仰起头,眼尾沁出几滴泪来,轻吟自唇缝溢出。
“阿洄、阿洄......求求你,别这样......”
他用指腹按揉过一对樱红,轻拢慢捻,话间带着笑意:“不是师尊主动邀我留下来的吗?”
“师尊,是你自己拉着我的手,勾着我的腰带,不允我离开,要您的弟子上榻来陪陪您......”
“您怎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呢?”
泠霜终于哭出了声,被他缓慢的动作磋磨地无法忍受:“阿洄、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别的事都可以,你要做其他什么都可以我都答应你......我们是师徒......阿洄,我求求你......”
黑暗之中,她的泪打湿了乌发,眼眶又涩又痛。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终是无奈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替她将满脸泪痕擦去。
明明是她亲自说要他留下来,他还以为师尊想清楚了,认真地,愿意接纳了他呢。
他爱极了师尊的眼泪,却不是这般勉强而害怕的泪。
“别哭了。”华溯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不做了。”
泠霜刚松了口气,又听他说:“但是师尊,我要收一些好处。”
说完,他抬手召来了一枚长明石,系在床帘上,又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那根黑色的发带。
......这个孽徒,他又要干什么!
泠霜被他的举动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扯来锦被躲避着灯光,却又被华溯捉了出来。
“师尊再躲,我就要继续刚刚的事了。”
他将发带小心地蒙在了泠霜双眼之上,如梦中那般,看着她因目不能视而紧张的颤抖,不自觉地想来拉住他的手。
耳边是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隐听得华溯的低哑喘息。
泠霜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泪水将发带沾湿得不成样子,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亦有些迷茫,忽然,原本静静搭在腰侧的手被一把拉了过去,碰到个古怪玩意,很热,一只手都握不住,华溯又拉起她另一只手。
待她弄清发生了什么后,差点背过气去,剧烈地挣扎起来,“滚开!快点拿开!华溯,你还是不是人!你叫你师尊替你做这种事......”
“你怎么能这样!华溯,你——”
华溯被她的举动闹得险些收敛不住,只得边捂紧了她的手边哄她:“师尊别乱动了,马上就好了。”
掌心被摩擦得又热又痛,她绝望地仰头躺着,深深刻在脑中的伦常法理如碎片般自空中飘落。
师徒怎么可以......这样。
从前偶然撞见徒弟自己做这事尚且觉得荒唐羞窘,如今、如今拿着她的手......
事了之后,泠霜无力地被华溯抱着去了偏殿的浴池,情念得到满足,他满脸春风,神采奕奕,深更半夜的,精神头却极其好。
泠霜僵着身子,如瀑墨发遮住了满身的暧昧痕迹,嗓音带着哭腔:“我要洗手。”
“好,给师尊洗手。”
素白的掌心红了一片,他舀了一盆灵泉,细细地替她濯洗,流水从指缝间漏下,冲走了污浊,哗啦声在寂静的殿中十分清晰。
泠霜坐在他怀中闭着眼,心乱如麻。
“师尊别难过,”华溯的手臂环着她的腰,低笑一声,“天底下相恋的师徒又不是没有,若是天道要罚,也只会罚我一人。”
“何况,泠霜,我们本就该在一起,为什么多了一个师徒的名分,便将我们分开?”
“师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怀中的人没有理会他,他低头去瞧,发现泠霜已然沉沉睡去,长睫上泪花未干。
华溯勾起嘴角,心中默叹,师尊这数百年来流的眼泪加起来,怕是都没有遇上他这个“孽徒”后多。
他抱着泠霜,慢慢走回内殿,将散乱的床榻整理好,拥着她安然入眠。
......
次日,天光熠熠,晴空万里,泠霜心中总记着华溯在侧,睡得不安稳,早早醒来。
她小心地观察着搂着她的人,气息平稳,阖着双目,犹在安睡。
他还没有醒。
泠霜顿时狂喜,当即缩着身子从他臂弯里滑了出去,随意拉了架子上一件薄裙披在身上,慌张地回头再看一眼。
他没醒。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系着裙子的衣带,一边张望着。
他没醒,她能做些什么?
泠霜站在殿中,脚下的玉砖冰凉,刺激得她不禁缩了下脚趾,心也随之凉着。
结界还被牢牢封着,她再没有多余的神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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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来帮忙,她能逃开吗?
希望渺茫。
泠霜失魂落魄地回过身,慢吞吞地往妆镜台走去,未曾留意到榻上的男人早已颤了颤眼皮,嘴角含笑地假寐等她。
师尊会做些什么呢?会不会趁机想逃开他身边?
嗯,他在这等着看看。
师尊若是逃了,就抓回来,把昨夜没做完的事做了,这回她再怎么楚楚可怜凄凄惨惨地哀求他都不成了。
泠霜从盒子里拿了根刻了莲花纹的簪子出来,死死攥在掌心。
修士身上要穴甚多,她现在是断然不能杀他的,但让华溯受些伤还是勉强能行,然后,以此作要挟把手腕的锁仙环打开,或是把结界撤走,都可以。
男人仍侧卧在榻上,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沉睡。
泠霜举起玉簪,从他的颈项浏览到腰腹,最终选了肋下一处位置,微微弯下腰,正要刺入时,一只手臂忽地抬起,将她按着跨坐在他腰上。
“师尊?早安。”
泠霜的玉簪滑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成几段,被静心雕刻的莲花纹从中间裂开。
“师尊刚刚是不是要杀了我?”
她抿着唇摇头:“......我没有。”
“那带簪子来做什么?”
泠霜不再回答他了,华溯亦没强求,只扶着她的细腰,指尖顺着宽敞的衣裙探了进去,不知摸到了何处,稍稍用了几分力,引得师尊软了身子。
“师尊舍得杀我?”
泠霜被他扣着腰,竭力忽视那作乱的手指,颤声道:“......我真的没想杀你。”
“好,我信师尊。”华溯继续拨弄着,看她咬住了朱唇,垂着眼不肯抬头,笑道,“师尊上来亲徒儿一嘴,我就信了师尊。”
泠霜犹豫了一会,最终弯下身,趴在他身上,凑上去主动吻了自己的小徒弟。
“师尊唤我一声。”
“......华溯。”
“不对。”
“阿洄,你别弄我了。”
华溯也不知满意了没有,随便“唔”了一下,手上动作却是未停。
泠霜知晓他这是还没听见想听的,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她蹙眉难耐得可怜,华溯提醒了句:“师尊,我见你唤师兄时倒是顺耳,这样吧,你也唤徒儿一声兄长如何?”
泠霜不敢置信地抬眸,实实在在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你、你怎么敢......”
孽徒孽徒孽徒!
何其荒唐,天理难容。
华溯不紧不慢地添了根手指,等她自己开口。
“阿洄,我们是师徒......”
“师尊不必总提这些,徒儿记得呢,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师尊刚刚还吻过我呢。”
泠霜揪住他的发丝,眸光开始迷茫,呼吸急促,“阿洄,你别这样。”
华溯好像没听见,专心致志于手上的事,袖口已经沾了些浅浅的水痕,又亮又暧昧。
“......阿洄兄长,你别这样了。”
他终于会心一笑,亲了亲她的鬓发,不再慢条斯理地折磨她,快速结束了一切。
“我知道师尊没想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