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门外等了许久,刚想安慰维森说太害怕太抗拒就算了,下次到了雄保会再检查也是一样的话马上就被遗忘,一双眼睛只晓得直勾勾地盯着维森看。
随着而来的,是伪装成无害模样实则仍然恶劣的冰川信息素,一个眨眼间,就将他全部缠绕。
维森本人却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手足无措地站着。
第一次勾引,业务能力零分。他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连接触都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他拼命回想,回想当时翡泊斯蛊惑他时的语气和姿态。
他咬了咬牙,像豁出去了一般,伸出手拉住了翡泊斯的衣袖。
“......做......做吗?”
他言语卡顿,表情青涩。
翡泊斯见过更露骨更妩媚多情的雄虫,他从来没有被动摇过心神,但现在,翡泊斯感觉自己整只虫都在躁动的冰川上燃烧。
所以不知不觉,半推半就间,就被拉着进了房间关上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翡泊斯的手撑在床上,呼吸灼热,青筋显露,整只虫绷紧了,像拉满的弓。
“维森阁下......”他低低叫他。
“我,我会给你信息素的,我不抽信息素,不去诊室好不好?”
维森感觉自己也有点眩晕了,空气都带上了灼热,到处蔓延的都是熟透的橘子爆出汁水带来的浓厚的橘子味,浓郁得连氧气都好似要呼吸不上,带来微微的窒息感。
已经快完全沉沦的翡泊斯听到这话惊得重新清醒了几分,他完全没有想到维森怕去体检已经怕成了这样,甚至宁愿这样勾引他也想逃避体检。
他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正想强撑着坐起来,告诉维森不用这样,不想体检他也不会硬逼着他去体检,但就这时,维森双手用力按住了他的腰,紧接着是柔软的唇落了下来。
一个落在嘴角处,十分轻柔的吻。
柔软,甜美,带着主人的讨好和青涩的引/诱。
吻了过后,亲吻者就快速离开了,像初春时被柔嫩的花瓣擦过脸颊,柔软美好,带着香气,让虫无限留念。
但手上,身上的动作却和这青涩的吻是两个极端,翡泊斯被这种反差挑拨得全身火热。
翡泊斯看着身上雄虫截然相反的称得单纯的神情,心里的防线全屏崩溃,他心中暗叹。
是你自己送上来的,维森。
突兀出现水的声响,好似下雨了。
橘子味变成了这片冰川独属的空气,霸道,强势,无边无际地蔓延笼罩着整片冰川。
他的发清期被诱导提前了。
翡泊斯伸出手,狠狠扣住了身上始作俑者的脖子,和他接了个真正的热吻。
“......可以吗?”即使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维森还是抓住了珍贵的喘息空档询问。
翡泊斯用力,将维森刚刚费力拉出的空隙拉回:“维森阁下,专心一点。”
好不容易分开,银丝勾连,维森不好意思地想擦掉,暧昧的水色却沿着他修长的手指环绕。
翡泊斯看着,明亮的红色眼睛沉下来,变成了暗红色,往前,轻轻咬住了那截葱白的手指,出尔反尔,似笑非笑:“看你表现了。”
脸色通红的维森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指,离开时却被那红润灵巧的舌甜 绕了一下,维森感觉自己更热了,热气全往衣除走。
他红着脸喃喃:“我,我会好好表现的。”
“会很漫长,都怪您,阁下。”翡泊斯在换气的唇间轻声低语,带着勾/连不断的银线,“咎由自取,维森。”
说是责怪,倒不如说是另类的调情和撒娇。
这种怪异的撒娇对维森来说格外的受用,他感觉心口软了一片,不仅心口,其他地方都软了。
唯有一个地方映了。
这时候的翡泊斯又变回了维森刚刚认识时的翡泊斯,一定要形容的话,像一只懒洋洋又享受着人类摸他月土子,摸舒服了会从喉咙中发出咕噜声的黑猫。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翡泊斯对他的吸引力是无穷大的。于是往下的事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冰川味与橘子味纠缠,完美融合在一起。
冰柑这种水果,皮薄,果肉细腻,汁水满满。
但食用者将冰柑皮掰开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不然就会像维森一样被果汁溅了满身。
休息。
维森如愿以偿地将头藏进了他“窥探已久”的甜品中。
甜点很是新鲜,带着温热。
跟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维森不得不承认,当时是他嘴硬。
这个巧克力山甜品上有缀着两颗带着颜色,但又不像劣质人工色素染上去的,而是极为完美颜色的。
甜米糖。
可惜做这巧克力山甜点的蛋糕师好似很粗心,整个巧克力山没有很稳当,摇摇晃晃。甜软糖也一起摇晃,好似马上就要掉下来。
时高时低。
维森就这样专注地看着。
天气实在是太差了,他热得厉害。
他不断地咽口水。
感觉自己又渴,又饿得厉害。
这个甜点出现好似就是为他打造。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吃了一口。
巧克力表皮很脆,内里酱料很甜,带着清透的橙子果香,让他不忍想把它一口吃完。
又舍不得。
他品尝了许久。
这时翡泊斯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到达极限,忍不住轻轻看了他一眼。
他心里却知,完了。
感知到身体变化。
他心想,他好像身体和脑袋都变成了书中描写的重谷欠享乐的雄虫了。
翡泊斯用着有些黏糊的手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发全部往后撩去,露出明亮得宛如最高昂的红宝石眼睛。
看见维森的变化,短促地发出一声轻笑,好像慵懒舒服晒太阳的黑猫,用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维森的心尖。
“你在等什么?维森阁下。”
他出声的挑衅,成功让维森的本就黑的眼睛变得透不进一丝光亮。
他狠狠地将这有些调皮的大猫捕捉。
一顿混乱,还是被擒拿。
“叫我。”维森捏着他脖子轻声道。
要害处就这样被捏住,维森只是轻微用力,翡泊斯却因为这样的体验接近溃败。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毫无武器在身,任由地让对方搭上他的要害处。
因为背对的关系,翡泊斯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他乖巧出声,有些疑惑:“维森阁下?”
“不对。”维森像惩罚一般地用大了力,却不说出正确答案。
翡泊斯脑子已经变成了浆糊,被折磨半响,终于吐出了个答案:“雄......雄主?”
这个答案成功让维森迟疑下来,但也只是片刻,他变得更加激动。
维森保持着矜贵,摆出勉强的神情,嘴角却控制不住弯起,动作幅度也诚实地变得更大:“可以。”
因为他的动作,翡泊斯刚刚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就又陷入了新一轮濒死和脱水。
他看着春风满面,因为餍足,好心情翘着嘴角的雄子,他恍惚间记得最开始好像是美貌的雄虫为了躲避体检诱惑他,但为什么。
翡泊斯看着自己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为什么最后变得这么惨烈的是他?
......
“可以了,求您放过我,雄主。”翡泊斯有些抗不住地低声求饶。
太超过了,他以往人生的所有刺激加起来,都没有这么漫长难熬。
“是你自己说会很漫长的。”维森轻轻皱眉,带着不赞同看着身上连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的翡泊斯,哦,不止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跟着流下,红色的漂亮眼睛微微有些失焦,姓感极了。
维森轻抚他的脸:“你自己要求的,还记得吗?”
“我,我要休息一下,求你,维森。”翡泊斯在多种刺激下,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他表现出一副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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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布的模样,低眉顺眼,专注地望着他,好像他是他极其重要的人,连称呼都是正确答案,他轻轻叫他姓名,好像世间最紧密的伴侣。
维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好似大发慈悲放他一马:“真是那你没办法。”
......
维森给翡泊斯喂了点水,又给他和自己撕了几条营养剂。
翡泊斯和他说他的发情期一般要持续5天,他们应该这5天都出不了门了。
刚刚听见这消息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先不行,那就很尴尬了,没想到他的身体已经融入了虫族,比他想象的太好多了,反倒是翡泊斯。
维森看着趴着床上不成样子的雌虫,摇了摇头。
翡泊斯体力倒是极好的,只是太敏感,又太......到后面一副要脱水的模样,眼神迷散地大喘气,让人舍不得继续折磨他。
维森在他身边躺了下去,翡泊斯闻着味就凑了过来,忘记了刚刚把他折磨得不得生不得死的人就是这只可恶的雄虫。
翡泊斯将他的头抵在了他的肩头,手臂将他环住,像感情极深的眷侣。
安静呆了一会,又像小猫一样,将头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
维森被扫得心痒,明明是看着坚不可摧的上将大人,他却起了怜惜的情绪:“难受吗?”
“不,很舒服。”翡泊斯喟叹出声。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和当时山洞的感觉一样。
他明显地感知到自己破碎的精神海在被修补,连困扰他许久的腹痛都消失不见,整个身子都暖暖的,像睡在了温暖柔软又安全舒适的巢穴。
气氛变得暧昧又温情。
维森闭眼休息,没一会,他突兀开口道:“我们下了飞船之后就分开吧,以后见了面也不要当作认识。”
玉石般得声音宛如平常一般好听,只是现在听起来却像寒彻骨的冰川泉水,清澈却冰冷。
翡泊斯闻言顿时停住了,整只虫好像被按住了暂停。
“我提供信息素给你,也,也会让你舒服,期间你不要让诊室抽我信息素,下飞船后,你继续当你的上将,我也将按伊利亚曾经告诉我,去学习去当一名普通的雄虫。”维森努力无视着翡泊斯的僵硬,继续说道。
维森知道在床上说起这种一切都像是一场交易的话真的很败兴,但他想给自己多点安心,想翡泊斯说出不会再抽他信息素的承诺,即使那承诺是缥缈的,是不是真的全凭翡泊斯良心。
更重要的,隐藏在他内心更深处,不能同他虫道的原因是,他不想再经历上一次的情况,不想再被翡泊斯抛弃,他宁愿先一步抛弃他。
室内的温情的气氛瞬间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良久,翡泊斯将头从他肩上移开,听不出情绪地低低应了一声:“嗯。”
听到应答,维森忍不住抬眼看他,翡泊斯却先一步侧开了脸,整只虫背了过去。
橘子味闻着好像漫上了些许苦涩。
后来,他们还是会在发情期的原因下抵死缠绵,但两方都知道有什么改变了,他们混杂了冷淡和别扭,又在缠绵时有说不清的眷恋和疯狂。
做到最后,连维森都忘了,他一开始只是为了不被翡泊斯强行压到诊室抽信息素,所以才忍着羞耻心勾引他,用这种方法给他提供信息素。
身处温暖又潮湿水润的环境,维森变得迷情意乱。
厮混了7天,维森心中难得一次诚实地想,我还是非常喜欢和他做的。
是的,7天,他们不见天日,度过了混乱至极的7天。
最后2天发情期对他们的影响已经很小了,但彼此都知道这次之后,各走各路,各过各的虫生,于是出于某些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他们默契地都没有挑破,而且是像发疯一样亲吻,抚.摸,相嵌。
像想把对方深深刻入记忆中。
维森回忆起这混乱7天的心路历程。
他刚得知翡泊斯要强硬抽他信息素,对翡泊斯有不满,有委屈。
而后,变成了恐惧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