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又会发生些什么,梦里的少女这一次只穿了件白纱裙,她整个身形若隐若现,纱底下的那肌肤白净得像是一块通体透亮的玉,每一寸都洁白无瑕到让人移不开眼来。
而她纤细白净的脚忽然就抵在了他的胸口上,随着那脚尖一寸一寸下移,那微微的触感就像是轻轻划过他的心坎,心尖随之猛然一颤。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继续作乱,可心底却又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又痒又干涩,就好像她无论做些什么,都能解他的渴
而少女忽而抬了起来,随后落在某处却不动了,那双清丽妩媚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太直白的眼神,她一动不动的,好像就等着他的决断,谢恒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那处不自觉的有了变化。
他闭了闭眼,肌肉紧绷,挣开眼的那一刻,少女已然扑倒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腰肢紧紧挨着他的,那微微粗糙的纱衣似乎在挑战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柔软,她的曲线,她的气息像是一瞬间便将他团团围住,让他动弹不得一般。
而他居然觉得很刺激,想顺势搂住她,将她紧紧按压在怀里,做着那些不敢想的画面。
就在这时,少女忽然吻上他的唇,身体就好像是被她电到了一样,一股暖意从心口蔓延至腹部,而就在这一刻他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躺在那白玉寒冰上,但这寒冰似乎并不能解决他体内的躁动,甚至更甚了,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顿了顿方才径直朝外走去。
点卯回来后,谢恒直接钻入了浴房,大冬天的就泡入了冰冷的浴桶内,身体冻到打寒颤,可他就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就像是自虐一般,好像这样就可以洗去他脑中那些旖旎画面,就可以抹去一样。
可脑中更像是走马观灯一般,那些暧昧的画面,那些虚幻的触感,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轻轻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
而梁茵得知他回来后,便来到了他的院里,却听丫头说,他正在里头泡澡,于是她便又起了歪心思。
谢恒不是避她如蛇蝎吗?不是对她闭眼不见吗?她偏偏要让他时时刻刻都想到她。
打定主意后,梁茵等两个丫头走出屋子以后,她悄悄地来到了浴房。
而浴房内并没有雾气缭绕,却散发着一股冰冷气息,梁茵一走入,便感觉到了寒意,她不由瑟缩了一下,谢恒不是在泡澡吗?为何这房间内这么凉呢?
梁茵狐疑地朝着白色纱幔那边看了过去,却看到了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若隐若现的纱幔里,男人腰背挺直,后腰窝那里的线条更紧致,每一条肌肉似乎都像是精心雕刻过哦哦一样,身材好到让人赞叹。
她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有冲击力的一幕,而没有想到他这个人冷冷清清的,可他的外貌实在太过优越,这身肌肉线条绝对是每日习武而来的。
看到这一幕后她迟疑了,没有马上走进去,而里头的谢恒听到响动却转过了身来,他眉宇间很明显藏着一抹不耐,在看到梁茵后转变为惊愕。
“你进来做什么?”谢恒淡淡看着她,声音清冷地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带着质问。
梁茵因为他清冷的声线而微微战栗了下,这个人分明长了一副很欲的样子,但偏偏是如此清冷的性格,那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于是她干脆就走了进去,“我方才来找阿兄,她们说你在泡澡,我等了许久,你迟迟没有出来,我怕阿兄出事,所以便想亲自来看一下。”
说着梁茵的眼神开始乱瞄起来,心里忍不住地赞叹着,而她忽然发现谢恒的耳垂微微红了。
谢恒隐忍着心底的情绪,“出去。”
梁茵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样的人也会耳热吗?梁茵承认是因为他身材好才会多看一眼,她垂下了头,声音也低了几分,“阿兄身材真好,以后的嫂嫂有福气了。”
说着她害羞似地转过了头,接着便小步往外跑去,可能是地面太过潮湿,她忽然就朝前跌了去。
这一跌,正好跌到了梁茵的心坎上,她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谢恒,而谢恒应当不会见死不救吧!
果然在她跌下去时,谢恒稳稳当当接住了她,梁茵顺势便抱住了他的腰,手感比想象中更好,而她的脸颊故意地蹭上了他的胸口。
他的胸口冰凉一片,就好像是泡过冰水一般,这样好的体格难道就是泡冰水泡出来的?
梁茵胡思乱想了一通,接着便稍稍抬起了头来,“谢谢阿兄。”
一抬头却撞入了谢恒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她挨着的那片肌肤,就好像在一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就好像她的错觉一般。
此时梁茵真想做些什么,可想到上次的事情,果断的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阿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梁茵怯怯地看着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感。
谢恒垂下了眼眸,那眼底是极为隐忍的情绪,面前的女子虽然是她的妹妹,可她却会说,他身材好,而她方才分明用脸蹭着他胸口了,是故意呢还是无意?
如若是故意的呢?不可能,谢恒否那荒缪的想法,可是她的言语让人想入非非,想和她做梦境里的事情,可怎么能?她是他的亲生妹妹,他闭了闭眼,方才泡的冰水好像白泡了,她一来打乱了他全部的节奏,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妄念,压着心底的躁动,低低道:“无事。”
说着便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起一件衣裳,快速穿上,接着便朝外走去,梁茵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衣袖,“阿兄,你等等我,我怕摔。”
说着就扯住了谢恒宽大的袍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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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黏人的小猫一样,紧紧跟着他走了出去。
谢恒的脑中划过从前的一幕,有次过河,阿妤便拉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一个石墩一个石墩这样跳过了河。
阿妤从小便这般依赖他,他从未觉得烦过,可此时却生出了与小时不一样的情绪,那情绪更像男女之间的吸引,周围全是她的气息,脑中全是她脸蛋挨在他胸口时,他想入非非的情绪,那情绪就如翻滚的潮水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去。
两人来到了外头后,谢恒压着嗓音问她有何事?
梁茵小声道:“我之前说过,要给阿兄整理书房,给阿兄磨墨,还作数吗?”
谢恒思虑了片刻,就在梁茵以为他会拒绝时,他却答应了,梁茵欣喜之情无以言表。
谢恒看在眼底,他此时真不想见她,可还是忍耐了下来,又道:“先出去,我换件衣裳。”
他转身的那一刻,梁茵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傅伯伯那边迟迟没有消息,而谢恒这边好像也没有消息,叶家要何时才能够被伏法,她要何时才能够报仇雪恨,这样伪装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
这日晚,丫头阿荷浓妆艳抹拿着一壶茶来到了谢恒的书房外。
谢恒此时正在看一桩案件,听到丫头的声音微微惊讶,他没有叫茶水,思虑片刻后说了个进字,一看到丫头的样子,心里便猜出了丫头目的,这丫头是祖母派来他身边的,模样姿色都还算不错,之前一直是本本分分,许是这些日子看到那些换下来的床褥,所以便起了那心思。
谢恒正要拿起茶壶,阿荷忙也去拿茶壶,手指恰好碰到了谢恒的指骨,清清凉凉的触觉和他的人一样,阿荷倏然红了脸,头微微低垂了下去。
微顿后才又强装镇定拿起茶壶给他倒茶,阿荷有意拉进了距离,身上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萦绕在周围。
此时那种氛围感刚刚好,但谢恒的脑中却冒出来另一个身影,回忆起了另一种味道,而对这位大献殷勤的丫头却没有半分旖旎心思,甚至有些排斥。
谢恒蓦然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后走了出去,之前他曾想过,他以为会生出那些幻象与梦境,或许是因为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原来不是的,面对一个正常的美丽女子,他反而冷却下了那种心思,所以他对自己的妹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就算他逃避也没有用,谢恒活到十八岁,因为母亲的教导,因为谢府的规矩,他从未逾矩越轨过,但命运似乎喜欢捉弄于人,偏偏让他生出了那些不干净的龌龊的心思来。
谢恒自嘲地颤笑了声,是报应吗?报应他弄丢了阿妤,所以她回来后,他莫名动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谢恒站在那月色下,他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时的幻象而已,他向来将阿妤当做自己的阿妹,可为何心底会有些不好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