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诡计
确实没想到,越良玉看起来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
既然炫耀,她就捧场的说:“越郎君的马术很不错。”
越良玉骄傲的眯起眼,又说:“既然是赛马,那筹码呢?若是我赢了,宋姑娘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宋姚青还未应下,左手边又传来另一道声音——
“既然越郎君都要了筹码,我要一个不过分吧?”
越良玉越过宋姚青去看说话的人,对方经常身穿修身的黑袍,只有领口、袖口的缘边会有些不同色彩。
这个人也就比他长了四岁,偏偏在战场上已经拼杀六七年,一身本领不可小觑。不过论马术,想来也是不如自己。
今天他必定会是第一,即便不是,目的也会达成。
“不过分,我都答应。”
三个年轻人俯下身,眸中燃起对第一的势在必得。
俊秀的身影在马背上驰骋,马蹄溅起的尘土、随风扬起的发带都是少年们最炽热的时光。
再过数年,大抵没有这么潇洒恣意。
越良玉对自己的马术尤为自信,这源于自身的君子六艺只有骑射出色,在这方面也很有天分。
这个第一!必须是他的。
宋姚青和沈鹤眠一定不是对手,他们只是暂时的,一定会被远远甩在身后。
和他比赛马,也不看看从小到大他赢了多少第一。
扬起的马鞭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就在他沉静在对头筹的胜券在握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
“越郎君是挺快的,不过我也不差。”
这话当场让越良玉愣了一下,他扭头看过去。
宋姚青含笑的眼眸撞入眼帘,不仅有她还有沈鹤眠。
沈鹤眠也就算了,毕竟打仗也需要骑射,这个宋姚青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她是乡野出生?乡野出身还有机会涉猎马术?
不行,第一只能是自己的。今天要是输了,回头都没老脸在京都待下去。
想到这里,越良玉铆足了劲将马鞭抽在马臀上。
沈鹤眠和宋姚青也是不遑多让。
沈鹤眠是本身马术就好,而宋姚青则是利用异能进行控制。
她会骑马,但并不精通。
毕竟马匹在现代也不是主要交通工具,在末世就更不可能,想要争夺第一,还是需要欺负欺负他们。
也不是正规比赛,再加上越家还怀了鬼胎,她就更加不需要顾忌比赛的公平性。
眼看甩不掉二人,越良玉面容狰狞,再没有一开始的信誓旦旦。
他要赢!一定要赢!不能输给乡下来的泥腿子!
宋姚青不认为自己会输,她有足够的信心。但这仅限于没有突发情况的前提下。
原本一切没有问题,就在她稍稍松懈的时候。马匹不受控制的嘶鸣,扬起马蹄,高度几乎要将背上的人摔下去。
“宋姚青!”
沈鹤眠在第一时间勒住缰绳,可随之而来就是宋姚青的喊声,“不用管我,去拿第一。”
沈鹤眠不再犹豫,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比赛上,至于越良玉,压根儿没注意到这些,所谓的计划早已被他抛在脑后,完全被输赢控制大脑。
宋姚青原本以为这马只是简单的狂躁,可渐渐的发现不对劲。马匹无法控制,四只蹄子烦躁的在地上踩来踩去,同时也一个劲儿的想把宋姚青给甩下去。
看来有人给马下了药。
眼见这匹马越发不受控制的朝另一个方向奔驰,她干脆放弃翻身下来,稳稳落在地上。
也就这耽搁的功夫越长狸等人稀稀拉拉的跟上来。
越长狸原本是打算给弟弟和宋姚青一些独处的时间,英雄救美也需要时间来发酵暧昧,但是远远地只看见宋姚青独自站在原地,她这心里就知道,事情糟了。
越良玉那个废物又没办好。
“越姑娘来的正好。”
越长狸:??兴师问罪来了。
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但是……还挺有意思。
真正的世家女就该如此,天天揪着后宅一点事情不放才叫她瞧不上眼。
“怎么?”她勒住缰绳,这一次换做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姚青。
“当然是借越姑娘的爱马一用。”
说罢飞身上了她的白马,同时还将越长狸一屁股撅到地上。
“相信越姑娘也是十分乐意。驾!”
越长狸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刚刚还说欣赏她,现在就和自己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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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一点风范没有?
收回之前说的话。
后面的少年追上来,见越长狸没了马,顿时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马呢?”
越长狸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现在你的马就是我的马,下来。”
少年当场被这强横不讲理的行为给整的当场愣住,不等他回过神人已经被越长狸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想说什么,但看见越长狸那阴沉眼睛,冷笑的表情,顿时闭上嘴,什么都不敢说。
又遇到下一个人,他理直气壮的把马抢了过来。
后面以此类推。
到最后一个更加摸不着头脑,“抢了我的,我去抢谁的?”
一炷香后。
宋姚青成功来到天马寺,远远瞧见沈鹤眠站在自己的马儿身边,杨柳随风飘扬,看起来柔弱,实则坚韧。
倒是那个叫越良玉的,整个人都恹恹地,时不时还回头瞪沈鹤眠。
不用想都知道这第一是谁的。
“哟~这是分出胜负了?”宋姚青跳下白马,将缰绳拴在另一个树干上。
“他使诈!”越良玉最沉不住气,忍不住抱怨,又瞪了一眼沈鹤眠,“如此使诈绝对不是君子所为!”
宋姚青挑眉,“兵不厌诈。输了就是输了。”
越良玉胸口剧烈起伏,冲宋姚青怒吼,“你到底是站哪一边?”
这话倒是让她愣住了,继而笑着嘲讽,“你这话好生有意思。你问我站哪边?”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越良玉,是不是在越家嚣张跋扈惯了,就觉得天底下的人都该让着你?”
越良玉气红了眼,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问题,可就是不承认。
“你是李家女,他不过一介寒门出身。你们自然不是一边的人。你该站在我这边!”
他梗着脖子,一开始还有些心虚,但越说越理直气壮。
事实就是如此,无可辩驳。
宋姚青又笑了,但这笑容让越良玉头皮发麻,“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她耸耸肩,“越家主都不敢这么说,你敢,你可真是了不起。”
越良玉:“你!你不识好歹!”
倒是一旁的沈鹤眠一边轻轻安抚疲惫的马,一边说:“我没有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