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百亿，还只是盛氏的资产，不算顾氏。
顾氏在他手里的这十年，发展态势也很好。
顾老夫人不懂盛锦兆的幽怨，她出手做了一大桌美食：“外国饭不好吃吧？看你们一个个都瘦了。”
“外婆，我没瘦，我还胖了，”在国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看完比赛就是走回别墅，一群人在别墅，除了吃，还是吃。
“胖了好，你们现在还是孩子，要长身体，”顾老夫人捏捏盛清的脸，转头对顾老爷子道：“他们把盛顾放在国外，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顾老爷子一抬眼皮：“我说什么？他只是在外面待一个暑假，又不是在国外流学。”
“我们家的孩子，不去国外流学，”顾老夫人严肃的道。
她和老爷子都不喜欢外国人。
更不想把自己的孩子丢到国外。
“不去，不去，”顾清语抱着顾老夫人的肩膀：“你那两个外孙也不是学习的料啊，送到国外留学，我和他们的爸爸，都没脸够他们丢。”
盛清安静如鹌鹑，他知道自己不是学习的料，也没想过要出去留学啊。
盛鱼突然出声道：“我也不出国留学。”
“吃了饭都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顾清语摸摸盛鱼的脑袋：“你不是明天要去画廊？休息好了去见老师，学油画的事情，妈妈没意见，看你喜欢。”
沈于雪学了国画，又专门拜师学了油画。
顾清语知道盛鱼心里是想学的，她隐约感觉出来，盛鱼跟沈于雪的竞争一直没有结束。
十年前没完成的比赛，没有因为欧阳振羽那次公开的招生结束而结束。
她的小女儿，现在很有主意呢。
打发走两个孩子，顾清语和盛锦兆陪着老两口说了一会话。
盛锦兆去公司，顾清语去赴唐蜜的约。
在咖啡厅里，不仅有唐蜜，还有唐俊。
几天没见，唐蜜一脸的疲惫，唐俊的疲惫也不见得比她少。
“这几天你们两个都忙什么了？感觉跟被妖怪吸走了精气似得，”顾清语跟唐蜜打趣：“你们熬夜玩游戏打麻将了？”
“盛太太，要是玩游戏打麻将就好了，”唐俊打了一个呵欠，亮出一摞车票：“这几天，我们周转几个城市，腿都跑细了。”
唐蜜用力点头：“对，我都瘦了好几斤。”
顾清语把一个小盒子放到唐蜜面前：“小礼物。”她对唐俊歉意的道：“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改天请你和唐蜜吃饭吧？”
“谢谢顾姐。”唐蜜欢喜的接过小盒子：“你别理他，他为了要我们限量版的手办，自愿陪我巡厂的。”
手办两个字，刺激了唐俊，他振奋起来：“盛太太，哦不，顾总，咱们厂自己生产的手办，我能不能优先购买啊？”
他是跟唐蜜去看到了样品，样品要送剧作者，导演等人，根本没多的。
他得排队！
排队还不一定能抢到。
“谁跟你咱们？”唐蜜嗤了一声，脸上却没多少嫌弃，唐俊陪她起早贪黑，只想要几个手办，她早就想好给他的。
唐俊满眼哀求，不知道该求妹妹，还是该求顾清语。
唐蜜根本没给唐俊面子，直接当着他的面跟顾清语告状：“我哥哥这货看到你跟林檎进了咖啡厅，以为你们两个有猫腻呢。”
顾清语：“……你想多了，我跟我老公关系很好。”
唐蜜瞪唐俊：“我当时也在，你家盛总也在，他就看到你跟阿檎。”
“只要你跟林檎不要误会就好，”顾清语无语，咖啡厅里明明是四个人，她也没跟林檎孤男寡女过啊。
被告状的唐俊双手合十：“两个姐姐，两个祖宗，手办——”
“就不给他，”唐蜜故意说道。
“那我现场给你磕一个？”唐俊当即要单膝下跪：“求求你——”
唐蜜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别开脸：“你要不要脸？”
“行啦，蜜蜜别逗他了，你不是早就给他准备好了吗？给他，给他，”两个活宝，顾清语也不能真的看唐俊给唐蜜下跪而不管啊。
唐俊这才收起差点下跪的膝盖：“以前不知道你们弄的周边是什么，看了你们的手办才知道，你们知道吗？现在黄牛和山寨厂都疯了，都想弄一个原件出来。”
“预售就是为了防止山寨产品，当然我给他们留了肉汤可以喝，还有一些周边，我没生产，他们生产也不算违法。”顾清语有剧情兜底，她丰富了细节，把一切该想到，该防范的，都想到了。
她神态轻松，根本不担心山寨厂仿冒的问题。
现在她还没正式发售，山寨厂要是先卖，那就是给她送钱。
唐俊由衷的佩服顾清语的先见之明，他佩服的道：“你的预售弄的很火爆，听说有很多人也想把授权弄到手。”
这个周边系列，顾清语是拿了全部授权的，就是导演，制作方，剧作者，小说作者，都没可能再次放权，除非她放弃，她对一般的竞争者不感兴趣：“哦？都有什么人想跟我和蜜蜜抢钱？”
抢她们手里的生意，不就是抢钱？
这生意在剧情里是女主赚的，还赚了不少呢。
为了赚这一波块钱，产品质量是买家所诟病的。
唐蜜踢了唐俊一脚：“你快说。”
“那可太多了，叫我从哪里说？”唐俊被唐蜜踢了一脚，反而懵了：“我也是听说的。”
“既然是听说的，必有对你说话的源头，唐少不如问问，知道是哪些竞争者，我和蜜蜜也能心里有数。”一个赚钱的肥肉，都想来啃一口才是常态，顾清语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她只是想知道安甯有没有出手。
她已经准备了打大量成品，谁也抢不过她。
唐俊在唐蜜怒目瞪视之下，只好投降：“我去打听。”他出门打电话。
包厢里只剩下唐蜜和顾清语。唐蜜道：“顾姐，我哥比较跳脱，你不要怪他。我是绝对相信你的。而且我相信阿檎。”
“他是为你好，出发点是好的，”顾清语从包里拿出一摞画稿：“上次那些画稿生产完了，生产这些。能被我想到的东西，我们已经生产完毕，不管谁对这剧的周边感兴趣，都已经晚了。该是我们的，别人抢不走！”
她跟唐蜜对于什么时候全线发售，有过约定。
她比唐蜜还想看到结果。
唐蜜接过那些画稿，激动的道：“顾姐，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