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这里跟安全,”林檎抬头,这个地方布满了监控摄像头。
刚刚盛锦兆跟那几个站的地方,正有一个正在运转中的万向摄像头。
唐蜜打完电话过来,俏丽的脸上泛着激动:“发布了。”
“等会再恭贺你,我家那个找不到了。”顾清语说着,朝盛锦兆之前站的地方走去。
唐蜜指着一个方向:“这里除了门之外,只有两个出口。我猜是那个。”
她所指的出口,在柱子的另一边,刚好是顾清语的视线盲区。
那边的出口,跟顾清语一种深渊巨口的感觉:“我要去找盛锦兆。麻烦林总——”
“不麻烦,不麻烦,我跟你去看,”唐蜜自告奋勇。
“过去看看,”林檎率先走在前面。他不可能叫两个女人去找盛锦兆跟一群男人:“别担心,盛总应该心里有数。”
顾清语跟在后面:“麻烦了。”
“过去看看,这么几分钟,他不会干坏事,”唐蜜挽住顾清语的手臂:“我和阿檎会帮你。”
那还真谢谢了。
顾清语不认为盛锦兆会背着她做什么。
她是担心别人对盛锦兆做什么。
出口外是楼梯间。
声控灯因为男人的喝声,一连亮了几层。
“我都不认识你,你叫人把我骗出来,干什么?”是盛锦兆的声音。
顾清语松口气。
她停住脚步。
唐蜜把林檎也拉住。
一个女人夹着嗓子,甜腻腻的道:“锦兆哥,可我认识你啊,我认识你好几年了,还给你写过信,送过礼物。我喜欢你!”
“别靠近我,我结婚了,”盛锦兆的怒气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本来以为那几个人是真的找他谈合作,谁知道,那些人都是眼前女人找来的托。
他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刘继业是你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你在关注我?”女人又惊又喜,穿着细高跟鞋,一步步朝盛锦兆靠近:“我真是太高兴了。”
林檎做了一个手势:“你家盛总真是受欢迎。”
唐蜜嘘他,用力掐他后背:“悄悄的,静静听着。”
“你有病就去医院,”盛锦兆保持着与女人的距离,女人目光里的痴迷,直叫他犯恶心:“我不认识你,更不会关心陌生人。”
女人喜滋滋的道:“如果你不是关心我,怎么知道刘继业是我放出来的?为了你,我可是做了很多。”
“老公,扇她,”顾清语听的腻歪极了,冷声说道。
盛锦兆没看到顾清语站在哪里,他听到顾清语的声音,表情立刻冷了几分。
此时此刻,那女人满脸痴迷,根本不认为盛锦兆会对她如何:“锦兆哥,我知道你不会打女人。”
顾清语差点没笑出来,盛锦兆是绅士,一般不打女人,况且现在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女人,放出精神病人的女人,打她都是轻的。
在女人娇羞的看着盛锦兆时。
盛锦兆毫不留情的抬起了手。
啪!
一声脆响,叫上下几层楼的声控灯亮起。
“不够!”顾清语抱着手臂,一步步下楼,她已经看到他们在哪里了。
被打的女人尖叫着:“盛锦兆,你真的敢打我?说话的女人是谁?滚出来。”
又是啪啪几声传来。
林檎笑着说道:“盛总,别把人打死了,我也来。”
“我也要看看,什么人敢抢我顾姐的墙角,”唐蜜捋袖子:“我也要扇她。”
来人了,不止一个人,女人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三个人,她一眼就锁定了顾清语:“J人,是你叫盛锦兆打我的?”
“她还能说话,你没吃饭?狠狠的扇!”顾清语冷着脸,这是自秦晓蓝以来,她第二次这么想打一个人。
盛锦兆领命,点点头,当即的朝女人走过去。
女人又惊又恐,之前的娇羞涓滴不剩:“凭什么打我?我只是喜欢盛锦兆?你是盛锦兆的太太又怎样?”
“那就有权打你,”唐蜜上前率先给女人两巴掌:“还就打你了,怎样?”
林檎把唐蜜拉回来,他站在盛锦兆身后,一板一眼的捋袖子。
“林檎,你也要打我?”女人显然认识林檎,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檎:“你站住,跟你无关。”
“过去无关,现在有了,”林檎的话还没说完。
盛锦兆动了,他面无表情的对女人挥掌。
女人左右闪躲,她被逼到死角,前有盛锦兆,又有林檎,她躲不开盛锦兆巴掌。
每一巴掌,带来女人的惨叫。
唐蜜把出口的门从外面扣上,万一有人听到女人的声音,也出不了这门。
“林总,你认识她?”顾清语听出女人跟林檎的熟稔,主动问道。
“不算认识,她是白家的,在二中当副校长,”林檎轻蔑的撇了下唇:“白家,你知道的。”
白家有一部分人在教育界,顾清语自然听说过,她没想到除了白凌云之外,她认识的第二个白家人居然是盛锦兆烂桃花:“啧!”
盛锦兆头皮发麻,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紧张的解释道:“太太,我不认识她,真的。”他怕太太误会,怕极了,求生欲极强的继续解释:“你可以问李秘书,我每次遇到必须参加的宴会,都是带李秘书,这是第一次不带李秘书,因为有你。”
他紧张的目不转睛。
双颊被扇的红肿的女人张口结舌的望着这一幕。
不仅是她,连林檎和唐蜜看到低声下气的盛锦兆,都沉默了。
他们知道盛锦兆爱吃醋,根本不知道他还怕老婆。
“我没不信你,”顾清语缓步走下楼梯,抱着手臂,她欣赏着女人变形了的面孔:“追逐已婚男人是你的自由,我叫我老公打你,是我的权利,你也看到了他的执行力。”
女人想骂,她面对四个人,不敢骂。
顾清语走近了,她看到顾清语的脸,连一丝竞争的心思也生不出来了,盛锦兆的太太居然这么漂亮,皮肤像是没有瑕疵的玉器,眉眼精致如画。
男人看了动心,女人看了嫉妒,自惭形秽。
“太太,”盛锦兆站到了顾清语的面前,乖乖如听话的小兽。
此时此刻,一时间,竟没人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