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盯着衣袍上那片被酒浸湿的暗痕,指尖缓缓覆上去,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一点点摩挲着布料上的湿意,像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珍宝,语气却轻得像裹了层雾:“难道不行吗?”
他抬手,指尖绕过白鸦垂在身侧的一缕发丝,发丝上还沾着点未干的血珠,被他轻轻捻在指腹,血珠化开,留下一点暗红的印子。
“你是我选的代言人,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话音落时,他的指尖已经移到白鸦的下颌,轻轻捏住,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底的倒影。
上位者眼里毫无保留的掌控欲暴露无遗。
在他眼里,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就像神话里,神祇选定信徒时,必须完全的奉献和忠诚一般。
就算他只是个残缺腐朽的邪教教主,难道不可以想要一个无私奉献的信徒吗?
白鸦的喉结轻轻滚了滚,没挣开他的手,反而缓缓抬手,指尖落在自己的颈间。
昏暗的烛光下,他指尖划过的地方,渐渐显露出一圈暗银色的项圈——正是他不久之前戴上的那只项圈。
白鸦的指尖用力按了按项圈上的青黑色宝石,宝石瞬间亮起一点微光,与林砚掌心的诡印遥遥呼应,“这样还不够吗?”
烛火透过窗棂晃了晃,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在桌面上缠成一团解不开的结。
林砚的目光落在白鸦颈间那枚亮着微光的青黑宝石上,指尖还残留着捏过对方下颌的触感。
他没说话,只是缓缓松开手,指腹无意识地蹭了蹭。
白鸦也没动,指尖依旧按在项圈上,宝石的微光映在他眼底。
空气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声响,混着之前没散的血腥味,靡丽得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林砚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听不出半分情绪,他抬手,指了指包厢门的方向,“先回去,把血洗干净。”
这话听着是吩咐,却没再提之前“掌控一切”的争执,也没提“罚他”的事,像在刻意绕开方才的僵局。
白鸦的指尖从项圈上移开,宝石的微光瞬间暗了下去,像被掐灭的火星。
他垂着眼,看了看地上被酒液浸湿的痕迹,又抬眼扫过林砚平静的脸,最后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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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瞬间,外面的烛光涌进来,照得他眼底的冷意更甚。
门关上的刹那,包厢里又只剩林砚一人,他盯着桌面良久,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眼底的平静下,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暗流——他可以保留直系下属的天性,却对无法掌控而感到一阵不满。
这种脱轨一样的感觉让他一阵烦躁。
按照白鸦的人生经历的侧写来说,不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自尊。
难道问题出在没有资料和资料很稀少的那部分?
看来他必须要采取措施了。
他很满意白鸦这个下属,所以自然是想让对方自愿的。
————
陈叙白“鬼鬼祟祟地来到玄幽域,靴底碾过地上细碎的枯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听得他指尖发紧。
耳边不断传来系统的电子音,带着机械的提醒:“宿主请注意,完成任务,应聘林砚的助理官成功,尽快抵达西殿面试点。
说来这件事也很奇怪,上一世也没这事啊,林砚不是一直不需要什么助理官这种东西吗?
怎么突然就招起人了,上一世白鸦叛逃以后他都没找啊。
算了算了,说有积分我就来了,万一攻略了呢。
虽然我至今看不懂这男人到底喜欢什么东西啊,神如经。
他抬手按了按衣领,领口处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纹扣,这是系统兑换的“隐匿符
直到守卫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陈叙白才松了口气,按照系统标注的路线快步前行。
玄幽域的建筑全是深黑色的岩石砌成,檐角挂着骷髅风铃,风一吹就发出“叮铃的脆响,混着远处隐约的嘶吼声,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西殿外已经站了不少人,都是来应聘林砚助理官的面试者,陈叙白扫了一眼,心脏又沉了沉。
那些人个个妆容精致,身着绣着暗纹的华服,有的指尖夹着符纸,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正凑在一起低声交谈,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
有的则穿着干练的劲装,眼神锐利,时不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显然是有备而来。
相比之下,陈叙白穿着一身男大白T,也是随便地非常突出了。
“宿主,检测到其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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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者均携带讨好型术法或贵重礼品,建议保持‘清纯小白花’人设,避免主动与人攀谈,待主管传唤时再行动。”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陈叙白默默点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站定,双手轻轻交握在身前,目光怯生生的,像是第一次踏入这样的地方,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没过多久,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油滑的笑意,正是负责此次面试的西殿主管。
他扫了眼门口的众人,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都进来吧,一个个来,诡使的时间金贵,别浪费功夫。”
面试室设在西殿内侧,房间里燃着浓郁的熏香,烟气缭绕,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盏,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压迫感。
主管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本名册,第一个被叫到的是个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她一进门就盈盈下拜,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主管大人安好,这是小女特意为诡使准备的‘凝神香’,能助诡使平复心绪,还请大人代为转交。”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鎏金小盒,递到主管面前,指尖还刻意带着几分法术的微光,显然是想展现自己的术**底。
主管接过盒子,随意翻了翻,不咸不淡地问:“你若当了诡使的秘书,知道首要做什么吗?”
女子立刻抬眼,眼底闪着精明的光:“自然是摸清诡使的喜好,每日备好诡使爱吃的点心,打理好诡使的起居,若是有不长眼的下属惹教主生气,小女还能用法术为教主解闷。”
主管没说话,只是在名册上画了个圈,示意她出去。
接下来几个面试者,要么言辞犀利,说能帮林砚处理琐事,甚至能帮他排查下属的异心;要么极尽狐媚之能事,说话时眼神勾人,时不时还想对主管施展些小手段,希望能讨得他的欢心。
陈叙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手心微微出汗。
系统又一次提示:“宿主即将入场,请注意保持人设,回答问题需真诚、朴实,清纯小白花光环已开启。”
陈叙白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下拜,只是微微躬身,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主、主管大人,我是陈叙白,来应聘秘书。”
主管抬眼看向他,眉头先是皱了皱——眼前这人格格不入的穿着,还有那副怯生生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来应聘十二诡使秘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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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又柔和了神色,被“清楚小白花”的光环所迷惑。
陈叙白在椅子上坐下,双手轻轻放在膝上,垂着眼,语气坦诚:“我、我不太清楚太多规矩,只是……只是听人说,要帮诡使处理琐事,不让无关的事烦到诡使。我不会什么术法,也没准备贵重的东西,但我会……”
他说的时候,不小心咬了下舌头,脸颊瞬间泛起一层薄红,显得有些笨拙,却格外真实。
好一朵清纯无辜的小白花,真想把一切都给他,把他带到诡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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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就在这时,主管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对林砚的极度恐惧唤回了他的神智。
不好了!我的天要被顶顶顶顶头上司给发现自己找了个智障来面试!
“你你你面试结束了,你回去等通知!”
因为太急了,主管甚至嘴瓢了。
黑石地面传来轻缓却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玄色衣袍扫过门槛时带起一缕风,将殿内缭绕的熏香吹得微微散开。
林砚走进来的瞬间,主管僵在原地,手里的名册差点滑落在地,连忙躬身:“诡使大人您怎么来了?属下这就把面试结果整理好给您送去……”
林砚没看他,目光淡淡扫过房间,最后落在角落里缩着的陈叙白身上。
少年穿着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白T,袖口还微微卷着,听到动静后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头垂得更低,耳尖泛着薄红,连肩膀都透着几分瑟缩,像只被惊到的小兽,与方才那些或精明或媚态的面试者截然不同。
?这段描写怎么塞到我脑子里的。
即使是林砚,这个时候面对“清纯小白花”光环的神奇功效,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
但他很快收回目光,抬手从主管颤抖的手里接过名册,指尖触到纸页时没有丝毫停顿,指腹轻轻划过上面的名字与主管标注的评语,动作不疾不徐。
殿内静得只剩他翻页的轻响,主管大气都不敢喘,偷偷用余光瞥了眼陈叙白,只盼着教主别注意到这个“不合时宜”的面试者,更别追问自己怎么把人放进来的。
接着林砚给每一个人都被安排到了适配的岗位,没有一处疏漏,仿佛早已摸清了这些人的底细,而非只看了几行评语。
他这次选助理官,本意是为了选一个人,作为靶子,来洗牌势力,也让白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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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收敛,考虑到白鸦在实验室待过很久,他还准备选一个很蠢的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不仅蠢,也有秘密需要探查,正是不二之选。
这种招数很老套,但是好用,并且只是为了做短期的障眼法而已。
他还需要更高更多的权力。
所以他并不会浪费资源,这里有这么多优秀的面试者,自然要安排到合适的岗位,也作为他的势力。
很快,名册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只写着“陈叙白”三个字,主管标注的评语潦草又含糊,只画了个问号。林砚的指尖在这三个字上顿了顿,抬眼再次看向陈叙白。
少年像是察觉到了目光,身子又缩了缩,慢慢抬起头,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紧张,嘴唇轻轻抿着,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倒让这阴森的殿内多了几分鲜活的软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经过第一次后,林砚已经能无视这种莫名其妙的描写,继续自己的布局。
“陈叙白。”林砚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去领取住所,有人会教你要做什么。”
这话一出,主管彻底愣住了,嘴巴张了张,却不敢反驳。
但你这口味未免猎奇了一点吧。
陈叙白也懵了,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身,指尖还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发颤:“教、教主大人,我、我真的可以吗?”
林砚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
一道黑丝悄无声息地爬到陈叙白身上,吃了一口,然后回来对主人摇了摇头。
“吃不出是什么东西。”
(主播准备让反派也翻车,不过还有很久才能写到,但是跟陈叙白没有关系啊,没有任何稍微亲近一点的戏份啊,让小陈这家伙去攻略晏子还差不多啊,送经验和道具还有搞笑罢了,翻车也跟小陈没有多大关系,不是常规狗血啊。)
(下章切回圣子那边,今天爆更了可不可以求个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