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的目光在白鸦身上停顿了会,从那双泛着血色的眼睛,滑过他过分白皙的脚踝,最终落在吧台上那件叠得整齐的黑袍上。
那袭黑袍堆在水晶杯旁,料子是他亲自选的,垂坠感极好,此刻却像蜕下的蛇皮,露出里面更危险的内核。
很明显,白鸦是穿着这件黑袍来的,到了包厢就脱掉了,漫不经心地把其放在一边。
今天对方身上穿的衣服都来自于他的衣柜。
明明他早就给人准备了好几个衣柜。
白鸦光着的脚踝蹭过吧台边缘,带起细碎的凉意,他指尖捻着只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蜿蜒的痕迹,像是未干的血液。
“谁让你过来的?”林砚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有没有说过,未经允许,不准踏出训练室半步。”
白鸦眨了眨眼,眸子在光斑里流转,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可是你今天没来。”
他的尾音带着点孩童般的委屈,“那个新来的老师,讲的东西好无聊。”
林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张教授在哪?”
他口中的张教授,就是今天上午被派去给白鸦做基础理论辅导的学者。
那人是诡异研究领域的权威,脾气是在复兴会这种亡命之徒**地里算是温和耐心,林砚本以为是最合适的人选。
白鸦的脚停在了半空,他歪了歪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哦,那个老头啊。他讲的东西太无聊了,听得我都快睡着了。而且……”
白鸦笑了笑,讽刺道:“他问我,你们的会长的消息。”
林砚在这时才靠近了吧台,俯视着他的实验体的美色。
真是动人的颜色,但他只在乎那张嘴里会说出的话。
复兴会等级划分森严,会长最是惜命,作为以后会整合黑暗面各种势力的反派boss,林砚对这个信息自然很感兴趣。
而且上一次白鸦说出的关于沈珩溯的信息,虽然大多无法查证真假,但通过卧底的描述,大体方向应该是对的。
“你怎么说?”他问。
白鸦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我没告诉他。”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这个消息,应该属于你,不是吗?”
他放下酒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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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林砚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冰凉,带着酒杯的寒气。
林砚的手指下意识地勾了一下,却没抽回。
白鸦的指腹很软,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白鸦凑近了些,低下头,呼吸喷洒在林砚的手腕上,带着威士忌的醇香,接着,他吻了下去。
是他的呼吸先落下来,像浸了酒的羽毛。
没有辗转,只是极轻的一触,却像电流猛地炸开。
湿润的感觉从手背升起,从那处皮肤往上蔓延,像是想要席卷四肢百骸。
可对方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暧昧挑逗,“这是吻手礼。
代表我永远臣服于你。
白鸦抬起了头,一张艳若桃李的容颜笑开了,看不出一点臣服的真诚,反而像是个小玩笑,只问——“我学得对吗?
林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阴影下的轮廓精致得像艺术品,却又危险得像未开刃的刀。
他慢慢抽回手,手背的热意却像生了根,顺着血管往心脏里钻。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下心情,开始问别的事。
“你在据点里动手了?他来的时候,外面的大厅有不少血迹。
白鸦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他们挡我的路。
他指了指包厢门,“你不是说不尊敬上司的下属可以自行解决吗?
林砚盯着他无畏的脸,虽然心中并不计较,但好歹要教训一下。
他总不能一直由着白鸦。
“不尊敬上司的下属可以自行解决,他重复了一遍白鸦的话,指尖慢悠悠地敲着吧台边缘,“那你呢?
他俯身,视线与白鸦平齐:“你不听我的安排,擅自离开实验室,还在我的据点里动了手——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也该‘自行解决’掉你?
白鸦脸上的笑容没散,反而瞪圆了眼睛,那模样像只被问了奇怪问题的猫。
“但我非常有用,不是吗?他语气坦然,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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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白鸦说着,往前倾了倾身。
“而且,他的声音放得轻,有种莫名的兴奋,“我不是你的下属。
琉璃灯的光斑在他眼尾晃了晃,把那点红意染得更艳。
他微微歪头,看着林砚的眼睛,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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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说得格外认真,仿佛在宣读什么不容置疑的定理:“我是你的所有物才对。”
明明是把自己置于低位,他偏生说出了高高在上的滋味。
手下是可以再招的耗材,财产却不能轻易受损,似乎经过多年的实验后,白鸦已经染上了这种三观。
他的心中没有忠诚,尊严这样的概念,只有顽劣的趣味想要释放。
所以他不在乎,并且主动把自己放到低位,但却并不表露卑微顺从的姿态。
在觉得好玩时,又毫不在意脸面尊严之词。
像一位全凭兴趣爱好的信徒,而林砚是他的教主。
话音落时,他已经松开了林砚的手,从吧台上拿起另一瓶没开封的酒。
玻璃瓶颈在他白皙的手里泛着冷光,他动作熟稔地拔掉软木塞,拿起一杯空着的高脚杯里倒了半杯琥珀色的酒液。
酒液晃动,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白鸦的指尖捏着高脚杯的杯柱,那点白皙几乎要与透明的玻璃融为一体。
他抬起手伸过去,杯沿带着琥珀色的酒液晃悠着,离林砚的唇只有寸许距离。
酒液的醇香漫过来,缠上林砚的呼吸。
白鸦的眼睛在琉璃灯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杯口抵到身前人的唇边,酒液倾斜,浸润了林砚的唇,白鸦无辜地笑了笑,像是求饶,动作却是逼迫的姿势。
“喝酒吗?”他问。
像是问人要不要为他引颈就戮。
————
小剧场:
现在——
白鸦:(撩)(暧昧)(故意)
林砚:这手段太低级了。
后来——
白鸦:(只是呼吸)
林砚:手段了得。
(哈哈哈哈ooc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