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蒙蒙亮,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还在梦乡中何雨柱已经悄无声息地起了床。
昨晚基础格斗术带来的身体改造让他精力充沛睡得无比踏实。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心念一动一块硕大的五花肉便凭空出现在了屋里的案板上。
这块肉品相堪称完美。五层三花肥瘦相间层次分明,新鲜的肉皮上还带着温润的光泽。
这在物资紧缺的年代不亚于一块金元宝。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这系统出品果然是精品。
他将肉用油纸仔细包好,又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二十斤精面粉用一个干净的布口袋装了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院里的老槐树静静地矗立着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何雨柱提着东西径直走向中院的水池。他要把这块肉处理一下为晚上的约会做准备。
冰凉的井水冲刷着肉皮,何雨柱拿起菜刀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大师级关于猪肉的分割、处理、烹饪的无数种方法和技巧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子里。他甚至不需要思考身体的肌肉记忆就已经做出了最完美的反应。
只见他手腕一翻菜刀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刀光闪烁又快又稳。他先是将整块五花肉沿着筋膜干净利落地分成了几大块。紧接着开始切块准备做晚上的主菜红烧肉。
“唰唰唰……”
菜刀与案板接触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清脆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他切出的每一块肉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大小、厚薄几乎完全一致,标准的二指宽。那刀工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厨师的范畴更像是一门艺术。
“嘿谁家这么早就叮叮当当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后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三大爷阎埠贵披着件旧棉袄趿拉着鞋走了出来。他本来是想出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扰他清梦可当他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的案板上时整个人瞬间就定住了。
那是什么?
那是一大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
阎埠贵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年头猪肉可是金贵东西平时家里能吃上点肉末解解馋就不错了,谁家舍得买这么大一块五花肉啊!这傻子是发了什么横财了?
他的目光从肉上艰难地移开落在了何雨柱的刀上。这一看他更震惊了。他也是吃过见过的人,可从来没见过谁切肉能切得这么漂亮的。每一块都四四方方跟豆腐块似的,这手艺厂里的大厨也比不上啊!
“咳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揣着手凑了过去,脸上挤出和蔼的笑容,“柱子起这么早啊?你这是……哪儿弄来这么好的肉啊?”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动作丝毫未停。
“自己买的。”
“买的?”
阎埠贵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这么大一块肉少说也得五斤,这得花多少钱?多少肉票?他这傻柱,昨天刚跟院里闹翻,今天就买肉,这是要干嘛?显摆吗?
【检测到来自阎埠贵的嫉妒+15】
【检测到来自阎埠贵的算计+10】
何雨柱心中冷笑,这老抠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自己脸上了。他也不点破,继续处理着手里的食材。
阎埠贵的出现,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很快,二大爷刘海中也挺着肚子出来了,其他早起的邻居也纷纷探头探脑,当他们看到何雨柱案板上的肉时,无一例外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这得有五斤吧?”
“傻柱这是要过年啊?”
“你们看他那刀工,绝了!跟机器切得似的!”
议论声、惊叹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院子里此起彼伏。何雨柱彻底成了整个四合院的焦点。他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这跟以前那种被人当傻子看的感觉,完全是天壤之别。
肉处理好了,何雨柱又拿出了那个装着精面粉的布口袋。他舀了一瓢水,开始和面。他的动作专业而老道,揉、揣、压、叠,一气呵成。那面团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很快就变得光滑而有弹性。他准备晚上给冉秋叶蒸一笼后世才有的“银丝花卷”,保证让她眼前一亮。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肉香味,顺着风飘进了贾家的屋里。
秦淮茹本来正躺在床上,为以后的日子发愁。昨晚何雨柱那番绝情的话,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她正想着以后该怎么从别处弄点好处,鼻子突然动了动。
是肉香!而且是猪肉的香味!
她猛地坐起身,趴到窗户边上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院子中央,何雨柱正在和面,而他旁边的案板上,赫然放着一大盆切好的五花肉!
秦淮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何雨柱!他有钱买这么多的肉,昨天却连一个剩饭盒都不肯给自己家!他说了,他的东西,哪怕是喂狗,也不给她家一口!
强烈的怨恨和不甘涌上心头。她不信!她不信那个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傻柱,真的能变得这么铁石心肠!她决定再试探一次。
她把还在睡梦中的棒梗摇醒,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棒梗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听到有肉吃立刻来了精神。他连鞋都没穿好就跑出了屋子径直朝着何雨柱跑去。
“傻叔,傻叔……”棒梗跑到何雨柱身边仰着小脸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傻叔你这肉好香啊,棒梗饿了能给棒梗吃一块吗?”
秦淮茹紧随其后站在不远处,摆出一副慈母的无奈表情眼巴巴地看着。院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了过来。他们都想看看面对一个孩子的乞求,这个昨天还声称要立规矩的何雨柱会怎么做。
如果他给了,那他昨天说的话就成了笑话。如果他不给,那他就是铁石心肠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何雨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低头看着满脸期盼的棒梗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演戏的秦淮茹。
他笑了。
他直接无视了脚边的棒梗,连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他的目光越过棒梗,直直地射向秦淮茹,声音冰冷,却足以让全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收起你那套把戏。想吃肉,自己拿着钱和票去肉铺买。”
“别在我这演戏,我看着恶心。”
“还有,管好你的儿子,再让他靠近我的东西三尺之内,我就当他是贼,直接送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