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任何事情瞒着我。”
琴酒的目光更加锐利,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完完全全地剖析在他的眼前,一双蛇一般的绿色的瞳孔泛着异样的红光。
黑泽阵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发怵,后退了一步眼底带着一丝诧异。
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怪让人害怕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黑泽阵疑惑了一瞬才想起来了什么,轻笑一声凑到了琴酒的面前,一双凌厉眼睛此时弯弯的,眼底满是笑意,“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伏特加吧。”
琴酒闻言敛眉看了他一眼,“既然知道就不要多问。”
黑泽阵听出来他是想让他回答,便也没有再吊着琴酒,摊了摊手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去给你买香烟之后你又做了什么。”
“仅此而已。”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丝犹疑的神色他又接着道。
谁知琴酒忽地提起步子和他离得更近,迫使黑泽阵一直后退,黑泽阵看着面前侵略性十分强的琴酒咽了咽唾沫,双手挡在身前,假笑着说道:“我们有话好好说,突然这样是在做什么?”
“怕我?”
琴酒冷嗤一声,面前变得愈加寒冷,本来已经褪去冰冷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
见面前的金发男子没有回答,他强硬地抓住他的肩膀,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黑泽阵,“不是不怕我吗?现在怎么,害怕了?”
黑泽阵被他抓住的肩膀生疼,偏头看了一眼后便听到他的话,顿时想无语地翻一个白眼,不怕是不怕正常的他好吧。
这要是疯狗发疯了他不逃不是傻子吗?
只是现在不容许他想更多事情,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个正在炸毛的男人把毛顺好。现在的琴酒更像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急切的想要寻找别人的信任。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琴酒看出来他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阵无奈地耸了耸肩,安慰似的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是个人和我贴得那么近我都会躲的好吧。”
“不要想太多了。”黑泽阵安慰道,生怕琴酒又开始胡思乱想。
琴酒拧着的眉头仍然眉头放松,抬眸发现时间不早了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拿出香烟。
刚把香烟抽出来黑泽阵就像个阿谀奉承的下属一般笑着将琴酒的香烟点着,点点星光飘落着落到了瓷白的地板上。
他朝黑泽阵站着的地方看了一眼,他知道他方才是在讨好他,也是主动退了一步。
香烟的气味慢慢在房间里四散开来,黑泽阵抬眸看了一眼他咬着的香烟,那味道熟悉又带着一丝丝陌生。
待香烟燃尽后一双隐隐露出青筋的手随意地捻灭了烟头,落到黑泽阵脸上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就在黑泽阵以为他不会开口时略微的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下次想问……直接来找我。”
下次想问?意思是只要他问琴酒就一定会回答吗?
还没等黑泽阵问出这个问题,穿着黑色的风衣的男子早已转身离开,房间仍像他没来过一般,除了那还沾染着些许烟草气息的空气,丝丝缕缕包围着他。
*
一个穿着棕褐色皮质衣服的男人正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一张脸上带着些许小疙瘩,鼻梁突出,鼻尖向下,侧脸看上去极其像正在捕食猎物的老鹰。
乌丸莲耶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旋即将目光落到了站在一旁许久的男人,声音沙哑:“怎么了朗姆。”
朗姆略微低头笑了笑,“不知您知不知道最近组织里正在传的谣言。”
“……谣言?”乌丸莲耶蹙了蹙眉,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笑一声,如果说出这话的人不是朗姆,换个人早都已经被他杀死了,“说来听听。”
“琴酒极其宠爱他的弟弟。”
乌丸莲耶闻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对他们组织来说有何关系。
“他的那个弟弟据说对组织很不忠心,多次阻挠任务,是个可疑的人。”朗姆见状立即接着说道。
嗒嗒嗒,乌丸莲耶右手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思忱片刻开口道:“不忠心,呵,组织里不能出现这种人,看来得让人试探试探了。”
“那……”朗姆刚想接下这个任务却被乌丸莲耶抬手打断,立即闭上了嘴。
“选谁我已经有想法了。”乌丸莲耶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双鹰钩鼻变得更加尖锐,眼角带着细纹,显得格外诡异。
朗姆闻言颔首退了下去,没过多久房门再次打开,旋即一双黑色的皮鞋走了进来,接下来便看到来人那顷长的身体,最后便是那一双被帽子挡住的眼眸。
后面一个略微敦实戴着墨镜的男子也走了进来,几步便停在了檀木桌前,一脸正色地站在琴酒的身旁。
刚停下脚步乌丸莲耶便先开口,右手攥着茶壶盖一圈一圈地磨着壶身,“那个新来的波尔多最近如何?”
“不过如此。”琴酒低头颔首回答道。
他不知晓为何先生叫他来是为了黑泽阵,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只能斟酌着话语回答。
乌丸莲耶闻言轻笑一声,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直言道:“听说他有了异心。”
琴酒闻言心头一惊,表情变了一瞬旋即立即恢复了冷漠的模样,先生是开始怀疑他了。
“并未有过,组织里容不得叛徒。”
乌丸莲耶自琴酒进来之后便开始默默地观察着琴酒的表情,自然也没有放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难不成那个波尔多真的有背叛组织的心思?
他捏着壶纽的手愈加用力,片刻后笑着说道:“和你说的一样,组织里的确容不得叛徒。我倒是想看看他愿不愿意为了组织牺牲自己。”
“您的意思是……”琴酒听到这话心头一滞,脸上仍旧挂着寒冰,只是那搭在裤腿处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了起来。
“那个叫山本龙太的人不久后会在郊区的仓库拿有关组织秘密的优盘,那里我让贝尔摩德装了很多炸弹,能不能取到优盘杀了他就看波尔多了。”乌丸莲耶淡淡道。
“那时你和伏特加去那里看着他,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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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能他亲自动手,我倒想看看他会不会愿意为组织牺牲。”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片刻后那笑容越来越大。
“是。”琴酒颔首,见乌丸莲耶摆手让他走便抬脚走了出去。
一路上二人皆没有说话,直到走远了伏特加才犹豫地开始说道:“这个任务要不要和波尔多说。”
波尔多毕竟是大哥的弟弟,大哥接受不了很正常。只是那位先生已经说看看他愿不愿意牺牲,那便说明这次的任务极其凶险,很有可能会死在那里。
先生他是真的开始怀疑波尔多了,结果非死即伤。
琴酒站在原地没有说话,远看就像是一个黑色的雕塑,半晌后他才缓缓回答道:“暂时不用。”
“大、大哥……”伏特加明显能感觉到琴酒的情绪不好,但却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那位先生说所有话他们只能遵从。
他是如此,大哥向来也是如此。
亲手将自己的弟弟往火坑里推,他只能站在一旁驻足看着他受伤甚至死亡,这无异于是一种心灵的折磨。
“遵从那位先生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银色的男子合着的嘴唇终于张开,说出来话几乎不近人情,眼神也变得异常冷漠,像是没了感情一般。
琴酒没等伏特加的回答便独自朝着小径走去,小径幽深狭窄,极其安静,只是此刻琴酒的心里却是乱糟糟的。
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
黑泽阵的确算是个叛徒,他早已含了异心,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他应该早些将他杀死的,从前的包庇都是错误的。
黑泽阵会死这一点在他掐住他的脖子时早已注定,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些罢了。
他应当快些将这些不应该有的情愫快些铲除,一丝不剩。
黑泽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眼眸时不时落下门上,停顿一会发现没有动静后便移开了目光。
boss究竟把琴酒叫去干什么了?
难不成又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任务?早知道这样他应该跟上去的,可惜当时正忙着搭积木懒得跟着他。
他叹息一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时针赫然已经指在了九点的位置,他记得琴酒出去的时候约莫是在六点钟的时候,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回来?
门口传来一阵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黑泽阵刚想站起来找他却又觉得自己这个太过殷勤,便翘了个二郎腿摆了个随意的姿势坐在了沙发上。
果不其然,下一瞬琴酒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只是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是他从未在他脸上看过的表情。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冷漠无情的琴酒居然会有这种表情!?
他本想等着琴酒开口,却没想到琴酒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准备提腿转身离开。
黑泽阵忍不下去了,当即问道:“怎么了?boss跟你说了什么?”
琴酒闻言愣在了原地,没有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无事,该休息了。”
黑泽阵:??他今天这么累?居然会有那种表情,难道是黑衣组织派他做苦力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