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陈天发现夏婉儿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
只不过此时的夏婉儿穿着非常的性感,与之前截然不同。
下身穿着黑色的包臀裙,穿着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面穿着蕾丝低胸吊带。
“这妞不会是诱惑我吧?”
陈天在心中吐槽了一下。
“夏婉儿,你这是干什么?”
“陈天,我好看吗?”
“你很漂亮,不过和我的那几个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节,有事你就直说,你不必整这出。”
陈天笑眯眯的说道。
夏婉儿感觉自己此刻脸上火辣辣的,她从来没有穿的这么性感过,要不是为了自己父亲的病,她不可能这样牺牲自己。
尤其是听到对方说自己不比他的几个女人漂亮,就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陈天,我想求你帮我一次……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婉儿压下了自己内心的怒气,咬着嘴唇说道。
“你确定什么都可以?”
忽然陈天突然逼近,将夏婉儿压在了墙壁上。
“我……”
感受着陈天那炙热的呼吸,夏婉儿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脸上布满红晕。
“是……什么都可以。”
最终他直视陈天,只不过眼底深处出现了屈辱之色。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进来吧。”
陈天微微一笑带着他走进了房间,将母亲的遗物放好之后,他坐在了床上就这样盯着夏婉儿。
夏婉儿双手微微握紧,但是一想到自己父亲的病,她的手缓缓的摸向了自己的肩膀。
蕾丝低胸吊带,那两根带子非常的细,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够从肩膀上滑落。
夏婉儿的肩膀光滑无比,又非常的白,他的手只要轻轻一碰,她的蕾丝低胸吊带就会瞬间滑落,露出里面的无限风景。
就在他的两根吊带,即将脱落的一瞬间陈天忽然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坐下说吧,我刚才只不过是试探你一下,我对你不感兴趣,你想让我去救你的父亲是不是?”
其实陈天已经心知肚明,刚才的他也只不过是逗一下夏婉儿而已,真没有想上对方的意思。
但是他的这一句我对你不感兴趣,再一次给夏婉儿造成了10000点暴击,自己就真的这么差劲吗?
“是,我二叔说你不简单,乾坤鼎不可能随便被人所发现,在海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位神医,所以我想请你出手救我父亲。”
夏婉儿当初在海城的时候也调查过陈天。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而且你之前也说了想救你父亲,只能用乾坤鼎炼制的丹药才可以。”
“虽然乾坤鼎不能用,但是你是一位神医,想必应该能有办法,即便是有着一丝生机,我也要试一试,只要你帮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即便是我的身子也可以。”
夏婉儿找了很多的名医,但是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不想放弃就全国各地跑,后来偶然来到了海城,看到了乾坤鼎,又遇到了陈天。
陈天静静的看着夏婉儿没有说话,而夏婉儿也是紧紧的盯着他。
“好,我可以帮你,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我先声明一点,炼丹我现在不会,你和我说说你父亲的症状吧……”
陈天还是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谢谢你陈天……我父亲在一年前,有一次外出回来之后,突然染上了一种怪病……”
接下来,夏婉儿就把自己父亲的症状和陈天说了一遍。
等到她说完之后,陈天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而且越皱越紧。
“陈天……”
“别说话!”
夏婉儿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打扰陈天思考。
“他父亲的病症,怎么和师父们所说的一种病非常相似,准确的说,那应该不是病了。”
陈天在心中说道,他想起了之前在监狱的时候,师父们和他说了很多很多的疑难杂症。
这些病症,稀奇古怪,而且根本就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诡异无比。
刚才夏婉儿所说,和其中一种非常的相似。
“是不是,再确定一下就知道了!”
陈天站起身来,来到了夏婉儿的身边,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沉吟片刻,才开口问道。
“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千万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不然的话,我无法帮你。”
“放心,这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天……你是不是知道这种怪病是什么。”
夏婉儿眼中露出了激动之色,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要再确定一下,你父亲每次发病前,是不是总是自言自语的说:听见自己骨头里有东西在爬?”
“发病时,除了浑身僵硬,皮肤下是不是会凸起一条条银线似的纹路,像活物般在皮肉里游走?”
夏婉儿猛地抬头,震惊的站了起来,眼里满是骇然之色。
“没错,就是这样,那纹路每次出现,我父亲都疼得满地打滚,说像有针在扎骨头!”
“更怪的是,只要他靠近铁器,那些银线就会疯狂扭动,他的额头还会渗出一层带着金属光泽的汗珠,干了之后会结成细小的、像鳞片一样的东西。”
陈天的眉头皱得更紧,来到茶几前,手指沾了一点水,然后在桌面上画了个复杂的符文。
“你看我画的符文,你是不是见过……除了这些,应该还有更诡异的吧?比如他夜里睡着后,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床板上刻下一些没人认识的古字。”
“第二天自己却毫无印象,又或者他偶尔会突然忘了自己的名字,开口说话时,声音会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声调叠加在一起,像是有两个人在他喉咙里同时发声?”
“是!全都中了!这符文我父亲曾经画过!”
夏婉儿的声音带着颤抖,看着陈天如同看着神仙一样。
陈天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是说的每一句话,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
“最吓人的一次,他咳了一口痰,那痰落在地上竟然没有散开,反而像融化的银子一样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人形。”
“还没等我们看清,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像烧过玉石的味道。”
“陈天,我父亲这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
夏婉儿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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