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事气得人脑壳疼,不想做出冲动行为,索性睡一觉再说。次日是周末,林知隅一觉睡到十点钟才起。
缅因猫正坐在床边守着他,林知隅半眯着眼,伸手去扯扯猫咪胡子,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懒散。
“我梦见老板变成了怪兽要吃我,我骑着你跑了。”
咪咪大得像一只老虎,他小得像一只猫咪。
说着说着林知隅又闭上了眼,用胳膊去捞猫,抱着:“咪啊,社会险恶,人心难测。”
“哎,怎么是屁股,换一头。”林知隅习惯性脸凑过去蹭蹭猫,结果是猫大臀,差点亲一口猫屁股。
中午时周迟打电话过来,问他处理得怎么样。
林知隅昨晚询问了下律师这种情况:“问题不大。”
周迟:“那还在那干不?不干就回来。”
林知隅翻了翻桌面上的漫画书:“不干了,也不想去公司。”
周迟夹着嗓子,声音像宫里太监似的:“是,您就过您的少爷生活,小的在前方冲锋陷阵。”
“哎,到时候再说,不着急。”林知隅这都还没彻底走人呢。
周迟:“行,明天见。”
林知隅:“OK,山脚见。”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林知隅挂断电话后,装模作样露出凶相,吓吓路过的小猫咪。
结果咪咪猫嘴巴也张得老大,粉舌头上全是倒刺。
林知隅哼笑下,起身去拿之前保管的纸质合同。他大学学的是财务管理专业,周迟学的工商管理,一个管钱,一个管运作,俩毛头小子去接管的公司。
只不过林知隅这人志向不在此,有能力,有钱了,就够了,贪那么多心哪还有空画画啊,人的精力就这么多。进入伍翠浅工作室之前,他确实是绘画工作方面的零经验,可不算职场小白。
心思多得很,就业合同都是找专业律师看过了的,不可能给人抓住小辫子。这是只是一份工作跳板,不是他吊死的树。他当纯读者那会,碰上不少被黑心公司坑了的漫画家,不是断更烂尾就是换人画。
那些坑都成了岁月的白月光,唉。
“职场只有利益,没有心,我可不是怂包子。”林知隅戳戳咪咪猫的脸蛋,摸摸小翘鼻梁。
伍翠浅不说最后那句话都还好,总归他找这份工作,就是想寻找爱好与工作的平衡点。
他不上班饿不死,靠漫画吃不饱。就这么个情况,他也不怕被笑话,不然不会去当画画打工人了。
结果非得让他吃口憋屈,真要来的话,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怂,因为自己的账号也是公开的,怂了后被别人顺水推舟贴上不好的标签可就糟了。
他可不想假瓜条满天飞。
中午。
叮咚——
门铃响起。
林知隅打开门,看见了江澈。
“买的西瓜太大了,分你一半。”江澈手中提着半个西瓜,他要比林知隅稍微高一些,视线往客厅里扫去。
趴在沙发上舔毛的缅因猫立即跳下来,嘴咬着几张纸噔噔噔跑到门口这边,小脑袋一甩,合同满地飞。
“好,谢谢。”林知隅嘴上道谢,伸腿轻轻踹了踹缅因猫,这坏猫,捣蛋鬼。
江澈顺着看向地面,不可避免瞧见上面的大字:“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
昨晚注意到林知隅好像有法律方面的困扰,但不清楚具体情况。
好端端的扯起了这个,怕是有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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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也没来找自己。
只能自己主动来问问。
江澈蹲下将纸都捡起来,叠好。清透的琥珀眼看向林知隅:“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看看。”
“噢,没事,麻烦你了。”林知隅简述了下问题,然后邻居走了,他收获了半个西瓜。
“这瓜闻着好清甜。”林知隅边说边切,一口冰西瓜入肚,自顾自说:“合同法、劳动法、版权法,条条规规可多了,眼睛都能看花。”
缅因猫分到了一块小西瓜,它嚼嚼嚼,嚼完回应主人。
“喵喵喵!”
咪最强!
晚上时江澈给了回复,他把合同还给林知隅。简言道:“不用担心,我有朋友在律所,后续有需要的话,我把他介绍给你,提供更专业权威的服务。”
这是看了一下午吗?林知隅的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视线流转在江澈的身上:“我相信你!”
江澈见他这小表情,就知道林知隅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不是相不相信,我是个人,这种事有机构会更好些。”
“对方敢起诉,我们就敢对打。”
这话听的可太漂亮太舒服了!
仿佛有一层光芒照耀而来,那种肯定、坚定的感觉包裹自身,安全感满满。林知隅眼睛亮亮地看向他:“学长,你真正义。”
这星星眼。
“……在想什么?”
“仗义之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江澈被他的话语逗笑,唇角勾了勾:“你那老板的账号是什么?画什么类型的?”
“她是少女漫,我是…是。”林知隅嘴巴囫囵着。
江澈似笑非笑看向他:“你是什么?中二少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