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国冷笑:“五十块?贾张氏,你当我许家是开银行的?再说,棒梗的病是我踹出来的?那我撞石狮子差点没命,谁赔我?要算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环视四周的邻居:“大家伙都看着呢,当初棒梗推我撞石狮子,谁看见了?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别一个个装哑巴!”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终究没人敢吱声。
贾张氏见状,气焰更盛:“看见?谁看见了?没凭没据,你敢污蔑我家棒梗!小杂种,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告我?”
许卫国不慌不忙,慢悠悠道,“贾张氏,你可想清楚了。去街道办,咱就把事情掰扯掰扯。棒梗推我撞石狮子的事,院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有不怕你这泼妇的会站出来作证。到时候,街道办判下来,棒梗可不只是赔钱的事,拘留几天都有可能!”
这话一出,贾张氏脸色一变。
她虽然泼辣,但也知道这年头街道办的威严。
真要闹大了,棒梗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推人致死的事可大可小。
她心虚地看了看秦淮茹,低声嘀咕:“这小杂种……怎么不傻了?”
秦淮茹也慌了,赶紧拉住贾张氏,低声道:“妈,别闹了,棒梗刚好点,咱们先回去吧。”
她又转向许卫国,挤出几分笑:“卫国兄弟,刚才我妈也是急了,你别往心里去。棒梗的病多亏了你的药,改天姐姐一定登门道谢。”
许卫国摆摆手,似笑非笑道:“道谢就不必了。不过,秦姐,这药只能管三天,三天后棒梗还得吃一颗。你可得记着,到时候来找我拿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不吃,可就没这么好受了。”
秦淮茹一愣,隐约觉得这话里有些不对劲,但棒梗确实不咳了,她也只能点点头,扶着贾张氏,抱着棒梗回了家。
院子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许卫国关上门,回到屋里,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知道,发癫丸的真正效果,三天后才会显现。
到时候,棒梗那小杂种会“发癫”得让贾家鸡犬不宁!
三天后,中院再次热闹起来。
清晨,贾家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尖叫和哭喊,引得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探头张望。
“哎哟!我的棒梗啊!你这是咋了!”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
只见棒梗躺在床上,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像是中了邪,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声。
秦淮茹急得满头大汗,抱着棒梗不知所措:“妈,这咋回事?不是说吃了药就好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许卫国的药,不会真有问题吧?”
也有人幸灾乐祸:“贾家平日里嚣张惯了,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
贾张氏气得跳脚,冲出屋子,直奔许家:“许卫国!你个小杂种,给我滚出来!你给的啥破药,把我家棒梗害成这样!”
许卫国早有准备,慢悠悠地打开门,手里还拿着一粒发癫丸,笑眯眯道:“贾张氏,急啥?我这药可是祖传秘方,棒梗这情况,吃了就好了。你要不信,那就去医院查,看看是我药的问题,还是你家棒梗命不好。”
贾张氏一把抢过药丸,半信半疑地喂给棒梗。
果然,药丸入口不到五分钟,棒梗的抽搐就停了,人也安静下来,像是没事人一样。
贾张氏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瞪向许卫国:“你这药到底啥毛病?为啥三天就犯病?”
许卫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贾张氏,这你可不能怪我。棒梗的病根深,药只能压三天,三天后不吃,自然就犯了。你要想他好,就得老老实实来找我拿药。放心,我看在邻里份上,药钱暂时不收。”
贾张氏气得牙痒痒,但棒梗的情况摆在眼前,她也没办法,只能咬牙道:“行!你等着,这事不算完!”
说完,她拉着秦淮茹和棒梗回了屋。
许卫国看着贾家人的背影,冷笑一声。
发癫丸的效果,远不止于此。
只要棒梗继续吃下去,那种定时发病的痛苦,会让贾家彻底服软。
到时候,他再慢慢收拾秦淮茹和贾张氏,让她们为原身的血债付出代价!
……
红星四合院的清晨,寒风依旧刺骨,中院的喧嚣却比往日更甚。
贾家屋子里,棒梗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折磨得不成人形。
秦淮茹守在床边,急得满脸是泪,手忙脚乱地给棒梗擦汗。
棒梗的抽搐比三天前更严重,脸色青白,手脚乱颤,嘴里还冒着含糊不清的胡话,像是中了邪。
贾张氏坐在一旁,拍着大腿干嚎:“我的大孙子啊!这可咋办啊!老贾,你在下面睁睁眼,保佑咱家棒梗啊!”
院里的邻居们被这动静吵得探头探脑,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议论:“这棒梗咋又犯病了?许卫国那药不是管用吗?怎么三天一过就这样了?”
“可不是,贾家这回怕是真急了,瞧秦淮茹那脸色,像是吓傻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身影晃进了中院,正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笑面虎”许大茂。
这家伙平日里仗着自己在轧钢厂放映员的身份,嘴上没个把门,专爱挑事生非。
今天一早,他听说贾家又闹腾起来,立马闻着味儿来了。
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秦姐,棒梗咋样了?我刚从厂里回来,听人说你家棒梗又犯病了?啧啧,这事儿可不简单啊!”
他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眼神却贼溜溜地打量着秦淮茹。
秦淮茹红着眼眶,抬头一看是许大茂,眉头一皱,没好气道:“许大茂,你来干啥?看我们家笑话?”
她虽然对许大茂没啥好感,但眼下棒梗的情况让她六神无主,任何一点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许大茂嘿嘿一笑,挤进屋里,瞅了瞅床上抽搐的棒梗,故作惊讶道:“哟,这可了不得!棒梗这模样,咋跟中了毒似的?秦姐,我跟你说,这事儿八成跟许卫国脱不了干系!那傻子给的啥药?三天一犯病,这不是毒药是啥?要我说,他就是故意害你家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