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手里拎着幸村总是给花浇水的水壶,外面院子里的花他按照幸村说的浇,严格控制量就没事。
可是他放在房间窗口的这盆雏菊显然不是能随意对待的。
就在他准备先浇一点点保证花不会枯萎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快步过去捞起手机,接通之后就是:“再没有消息你的雏菊恐怕就要有事儿了。”
对面传来低低的笑声,“那还不是你家的佣人姐姐过生日,我得去表示一下。”
迹部听着对面的声线,果然是他迹部景吾,就连笑声都那么动听,“喂,幸村精市,周末见面吧。”
幸村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听到迹部的话,他轻叹一声:“好,我今天特意拖延时间去的网球部,倒是还没有被发现不对,不过榊监督那边我怕瞒不住啊。”
迹部也知道,榊监督可不是自家那堆笨蛋部员能比的,今天可以拖延时间,明天呢?后天呢?
突然的沉默让迹部很不爽,“监督的话,少说话,多做事只要你演技足够出色,不会有问题的。”
其实最重要的是赶紧换回来,幸村觉得演技这种东西得看自家狐狸的,他耳濡目染的希望够用。
他俩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跟对方说了一遍,以防换回来的时候不知道露馅儿,对于对方处理问题的手段都不置可否。
通话结束的时候幸村欲言又止的,迹部挑了挑眉:“怎么,该不会是你喜欢本大爷的脸不愿意换回来了吧?”
“我更喜欢自己的脸,再见。”然后幸村就挂了电话,躺在迹部的大床上,呈一个大字型,他嘟囔着:“希望明天你好运。”
明天可是有美术课啊,迹部这家伙要怎么混过去,他拭目以待。
但是幸村没想到的是,他自己也遇到了互换以来那个最大的挑战。
翌日一早迹部就去了网球部,毕竟昨天他把事情丢给真田了,今天再不来就说不过去了。
真田看着站旁边的迹部,“幸村,今天有什么额外的指示吗?”
幸村昨天从美术社出来之后给了他一通电话,说是家里的花生病了,急匆匆赶回去,他是不懂,幸村特别宝贝他的花那他看着训练就好,可是他这两天都有点说不上来的怪,难不成是病了?
迹部觉得立海大的校服和队服都太土了,土到他穿上都觉得没眼看,其实幸村精市这张脸长得还可以,就是这个衣服太丑了,想到这儿他抬手习惯性的想抚摸眼角的泪痣,可是摸到眼角光滑的皮肤时他又收回手。
“今天的训练内容可以改一改。”迹部抱着手臂,语气嚣张,底下的人都齐齐看向他,看来部长大人今天有新的指令了。
真田表示没问题,要加多少,柳已经提笔准备记录下来,只有丸井和仁王觉得训练内容再加他们就要变成尸体了。
幸村是怎么了,昨天让他们浇花,今天要加练习,连外套都不披在肩上了,是打算换种风格吗?
没错,迹部是把外套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的,不同于以往幸村那样披在肩上,他是不太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穿,他觉得一点都不霸气侧漏。
“真田你自己没有生活就算了,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除了训练以外还有课外活动的时间,全部用来训练,啊,真是。”
迹部抬起手很是头痛扶额,放下手就看到旁边站得挺直如松的真田一眼,怪不得立海大的气氛这么沉闷,就是因为这个黑面煞神。
完犊子了,仁王和丸井这对同班冤家,他们觉得不妙,果然还是要加训吗!
“这里真是不华丽到了极点。”迹部顶着幸村的脸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听到迹部的话真田的脸色更黑了,但出于对幸村的尊重,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但也觉得奇怪,以往幸村对于这些练习量都是仔细斟酌评估过之后才加的,怎么今天忽然提出异议了?
柳的笔尖也顿住了,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人两眼,他也想知道精市在想什么呢?
迹部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只不过比起本体来说,这个响指显得不够华丽,他也只能将就了。
“从今天开始训练内容调整,基础训练减半,体能训练增加,体力不足可是比赛的大忌。”
柳刷刷刷的记录,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他惊诧的睁大了眼睛,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
“什么!”
所有的队员都惊呆了,他们没听错吧,真田本来以为他要让他们跟着学习修身养性,养花弄草的,结果是训练减半!
他和柳对视一眼,当他看到对方那微微睁大的眼,以及眼里的不可置信时终于确定他没有幻听,也没有听错。
迹部直接无视了所有人的震惊和疑问,继续下达指令,“多余的时间都去琢磨自己的个人技,有空就多看书听音乐会,学着艺术鉴赏,不要跟个大老粗一样,没有广阔的眼界和心胸,打网球怎么能打出个人的风采,华丽的网球也是一种技术,哼,王者风范真是枯燥又乏味,立海大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改变。”
迹部说完抬手臭屁的又拨了拨头发,心里不停的夸自己,还得是靠他迹部景吾,你看看,这立海大网球部枯燥无味得让人提不起精神。
仁王赞同的点了点头,幸村是在说真田老土,果然是自家部长,真是挤兑人都这么别致。
真田正试图劝一下迹部,迹部忽然又说:“对了真田,这队服颜色本来就不华丽,设计又死板,毫无美感,柳,等今天部活结束之后把正选队员的尺寸统计清楚,每个人的队服都要重新改一下,改完会更符合立海大的气质。”
柳……
他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他的小部长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改变一直以来的规则,这训练要改就算了,怎么连队服都要改。
“精市,我觉得……”
可他甚至没来得及劝说就看到他已经先走了,没办法,要不等会儿再劝他一下。
“比吕士,我怎么觉得幸村最近在向着某个人靠拢?”仁王觉得他亲爱的小部长,这样怪不习惯的。
柳生还在努力研究养花攻略,他听到仁王的话,“幸村最近是觉得我们不在意他吧,昨天的养花事件应该是在提醒我们对他关心不够。”
“但他的花不是我们不帮他养,是部长不准我们帮他养,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丸井可没忘记,有一次他和赤也从学校的花坛边路过打打闹闹的,不小心把他的一枝花弄折了,灭五感一天的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莲二,你觉得呢?幸村在想什么?”真田看不懂现在的幸村了,为什么会觉得他熟悉又陌生的。
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自己也觉得怪异又说不上来,人还是那个人,但就是有点怪。
立海大因为部长突然的改革陷入了混乱中,冰帝也没好到哪儿去。
幸村站在最前头,外套挂在肩上,配上迹部的脸,那嚣张和不羁的程度又拔高了几个层次,底下的部员们全都齐齐等着他的指示。
晨会大都只是简单的热身唤醒一天的活力,还有宣布当天的训练安排,幸村看了一眼手里的训练计划表,又抬起头扫视了一眼场内的情况。
眉头慢慢打结,吓得场内的非正选大气不敢喘,再一看还有那个梦呓出声的家伙,脸上像是结了层寒霜。
向日这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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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大条的皮孩子都察觉到气氛不对,他将视线投向旁边的忍足,忍足察觉之后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点点头,他不是看不出来现在迹部明显心情欠佳。
“平时的训练就只是这样吗?”幸村自以为很平静的问话,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说话,忽然一声痛呼,“哎哟,好痛。”
这犹如寒风刮过的气氛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全都看向了那个正捂着屁股摇摇晃晃走过来的人。
“迹部,今天的晨会结束了那我就回教室了。”慈郎打着哈欠,背着自己的网球包就要走。
幸村两只手抱在胸前,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桦地,请帮我把他拎回来。”
桦地也没出声,只是几步就走到慈郎面前,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又放在了幸村面前,慈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揉着睁不开的眼睛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幸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那颗泪痣。
“完了,慈郎这个笨蛋今天会被整死的样子,迹部终于不能容忍他再继续这样懒散下去了。”宍户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替他担心。
凤抬起脚刚要踏出去一步,宍户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放心,不会有事的,迹部不是一向都很纵容他的,慈郎这家伙还真是好命。”
这么一说,凤的心又落了回去。
幸村把他们所有的动作和对话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忍不住在心里一声冷哼,迹部,原来都是你纵容的后果。
幸村拍了拍手,脸上又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一丝微笑,“各位,这份训练的计划我相信大家都不满意,扎实的基本功,就相当于一个地基,这份训练表上的基础训练还不够。”
随着他话音刚落,正选队员都齐刷刷的看着他手上的那份训练表,什么叫还不够,这是什么意思?
幸村微微一笑,配上迹部那张脸,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高深莫测,“精彩的绝技固然重要,但牢固的基础才是最要紧的,所以从今天开始,训练内容会重新做调整,核心重点我会放在基础训练上,我会亲自监督的。”
整个网球部都石化在原地,仿佛风一吹就能碎一地,忍足率先反应过来,他靠近幸村小声询问,“迹部,怎么这么突然要改训练计划,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
幸村瞥了他一眼,“你也是哦。”
向日瞪圆了眼睛,嘴角一拉,一副随时能哭出来的样子,“迹部,不要啊!我会死的啊啊啊啊!”
宍户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睁睁看着他的外套随着他转身空荡荡的袖管在风里摇晃。
“宍户学长,我们是不是也要进入到魔鬼训练中了。”凤扶着旁边那个明显脸色不佳的人。
慈郎呆呆的坐着,他刚刚是不是听说要加训啊?
旁边的哀嚎声终于让他的神智回笼,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他抓着宍户问:“阿亮,是不是迹部说要加训?”
宍户一脸嫌弃的觑着他,“开心了吧,哼哼,都怪你刚刚睡觉给迹部惹毛了吧。”
向日本来还跟忍足哼哼唧唧的,这么一来他也转过来抓着慈郎摇啊摇,给慈郎本来就晕沉沉的脑袋摇得差点又就地一躺。
“都怪你,笨蛋慈郎。”向日气急败坏的声音还响彻在冰帝网球部的球场。
“啊!那我就没有时间去看丸井了。”慈郎急得原地转圈圈了,呜呜呜,他的丸井都没时间去找了。
幸村和迹部心情很好,下午的美术课和音乐课两人就差点笑不出来了。
谁能告诉他,今天的课恰恰是自己不擅长的,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偏要死命的点他。
互换以来最大的挑战来了,两位部长要如何顺利过关,头脑风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