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教堂雷打不动地继续开门,艾玛穿着那身浅绿色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踩着清晨的阳光进门。
她欢快的脚步声显然和肃穆的环境格格不入,引得人们注目,却又在她那富有朝气的漂亮面颊下宽容一笑。
“咦?教堂换神父了吗?”艾玛看了一圈,直奔那个不认识的青发男人而去。
此时的教堂里人很少,青发男人和两位监察员站在角落里交谈,贝莎和玛丽站在教堂里,各司其职,这么一看,全都不是外人。
“并没有,这位小姐,我是来自马南索的传教士。”达斯汀没有介意艾玛的失礼,好脾气地解释道,“索亚神父昨晚受了点惊吓,还在休息,如果您需要神父,我的同伴可以帮您。”
昨夜的教会并不太平,调查完线索的达斯汀还没等躺下,阿米尔就听到教会外面有动静,等他们追过去,人已经跑了,他们看着挖了一半的土坑百思不得其解。
等确定这个土坑没问题后,他们再次躺下,结果又听到有人在爬楼,这次倒是看到了一点人影,不过人溜得很快,达斯汀只能确定那是个女人。
两次被摸到附近,搞得两人只能轮流守夜,索亚本身年纪就大,容易失眠,这么一折腾,根本睡不着,直到天亮才躺下。
“不用,不用。”艾玛摆摆手,一溜烟跑到贝莎修女身旁,握住了对方的双手:“我是来看看贝莎修女的。”
嗯?贝莎修女愣住,她并不认识这名少女,但因为艾玛的行动过于丝滑,一时间她竟没有反应过来,放开对方。
艾玛拉着贝莎走到一旁,达斯汀看了两眼继续和监管局沟通。
“小姐,我们认识?”贝莎努力回忆,难道我真的认识她?
“不是啊,是我朋友介绍我来的,说让我谢谢您的照顾呢。”艾玛兴致勃勃,借口张嘴就来。
“你的朋友是?”
“嗯……他现在有点麻烦,不能告诉你名字,但没关系,他说他在这里祷告了一周,都是您接待的。”艾玛边说边往贝莎修女身边靠:“他说像您这样助人为乐的修女真的不多见,让我来替他表达下谢意。”
“这……”祷告一周?这么短的时间,或许是哪个信徒吧,贝莎想着。
期间两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贝莎虽然感觉少女过于热情,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谁不喜欢笑呵呵的小太阳呢。
另一边,达斯汀和亚奇正在讨论修女失踪案的后续。
“不需要插手?”亚奇心虚,难不成监察局摸鱼的事被发现了?
“是的。”达斯汀解释道:“主谋我已经找到了,是教会内部人员,所以请不要继续插手了。”
教会内部人员就代表着是“家务事”,这次若不是涉及路段太多,也不会让监察局帮忙,现在有了头绪,自然要率先把监察局踢出去。
亚奇也明白这种潜规则,但他没能答应,只是一味沉默。
“当然,之前说的报酬我们依旧给。”达斯汀表示,卸磨杀驴这一套新月教会是不会干的。
“那就没事了。”钱到位,亚奇立马松口。
监察员离开后,阿米尔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此时的他恢复了人类形态,他挠挠头发询问:“达斯汀,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嗯。”达斯汀瞥了一眼修女,这时艾玛终于结束了她的废话文学,提出了告辞。
“所以是谁?”
“熟悉这座教堂的成员、悄无声息下药而不被发觉,懂得制作药剂,还知道调查的月侍里有狼人,你猜是谁?”
阿米尔想了一会儿,摇头:“猜不到。”
达斯汀:“……”
“算了。”达斯汀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你帮我把这个寄回宁静大教堂。”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信里,这样一来哪怕出事,宁静大教堂也会掌握大概情报,但达斯汀感觉不可能出事,毕竟对方也只是个青铜。
阿米尔拿着信走了,比起人力送信,教会中通过使用神秘力量,可以更快速地完成信息传递。
自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达斯汀,交代完就开始为晚上抓人做准备。
修女们按照以往的样子继续运行着教堂,弗洛利卡无故失踪的确引起了她们的恐慌,不过快速抵达的月侍又给了她们很大的勇气。
忙碌了一上午的贝莎来到顶层的草药室,她是教堂里药剂做得最好的人,教堂里所有用的药剂都是她所熬制,所以休息的时候,她经常会过来做药剂。
贝莎锁上门,脚步一顿,随后手一抬,远程打火成功,她从柜子里拿出草药丢入坩埚,这套流程她分外熟悉,闭着眼睛都能熬制成功。
搅拌棒在坩埚里搅拌,直到药剂变色,贝莎熄掉火焰,这时一声叹息突兀地出现在房间里。
“谁?”贝莎戒备地看向声音的源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角落里,身影被柜子遮挡,但他没有特意隐藏起来,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弗洛利卡?”贝莎惊讶道:“你回来了?”
她惊喜地靠近对方,抚摸他的脸颊:“真的是你。”
“我也没想到。”弗洛利卡回握对方的手掌:“真的是你。”
“什么?”贝莎愣住。
“这副皮囊好看吗?”弗洛利卡询问道,他平静地看着对方,金色的眼眸异常清澈,仿若能看穿人的内心。
贝莎笑了起来,摸上了弗洛利卡的脖颈部:“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聪明。”
她的笑容很慈祥,也很温柔,让人倍感亲切,一不留神就会放松警惕……
锋利的匕首自手心而出,对准弗洛利卡的颈椎就是一刺,这一下若是落实,恐怕弗洛利卡会立刻失去反抗能力,然而早有防备的弗洛利卡哪能让对方得逞。
阻力从匕首上传来,刀尖没能穿透那脆弱的皮肤,它卡在了弗洛利卡的皮肤外,未能再进一步。
弗洛利卡猛地将贝莎推开,火焰无风自燃,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动了能力。
打扫卫生时留下的水桶漂浮到空中,水流被挥洒在周围,然而杯水车薪,火焰不止在地板上燃烧,也同时在空气中燃烧。
失策了,弗洛利卡皱眉,光想着顶楼的阳光克制阴影,却忘了贝莎的火焰正好是在阳光下发动,三面朝阳的草药室是贝莎的主场。
不过这也不怪弗洛利卡,谁又能想到两个截然相反的能力,居然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出现,在教堂的记录中,贝莎仅仅是个能点燃小火苗的青铜之人,可现在呢?
这控火能力也太强了吧!炙热的火线将弗洛利卡围困在角落里,周围的温度持续升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弗洛利卡突然想到贝莎给自己登记资料时写的注释,原来你这糊弄大法早就有了。
火焰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房间里的座椅板凳不断向贝莎袭去,然后又在对方躲过后转回来进行第二次攻击,两人默契的没有闹出多大的声音,显然他们都不想让楼下的月侍发现端倪。
“我是真的敬重您。”弗洛利卡喘着粗气,费劲地将胳膊上的火焰拍灭,漆黑的焦痕遗留在皮肤上,很是难看。
两个远程选手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贝莎的战斗能力出乎预料的强,弗洛利卡猜到对方隐藏了实力,但他也是个白银,白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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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优势在我,可惜大意了。
或许是扒皮扒的多了,贝莎对人类的身体构造很熟悉,能容易找到人躯体上的薄弱之处,一旦被近身,弗洛利卡就会被划伤,可远战又打不过,一时间,弗洛利卡的身上血痕遍布,只不过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看见这一幕,贝莎异常兴奋,果然没错!这个弗洛利卡是白银!
她的攻击越发凌厉,弗洛利卡逐渐难以支撑,他看着这位帮助他良多的老妇人,对方脸上诡异的笑容打破了这张慈祥的假面。
弗洛利卡是真心的,他真的将她当作了长辈,一个对他的马甲没有“欲望”的存在,以为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好人,可惜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藏的更深。
昨夜弗洛利卡回到了教堂下的地下室,虽然中间差点被月侍发现,但想要得知真相的他硬生生从书店挖了一条地道过来。
而当他看到其他房间里被剥掉皮肤的血肉后,他瞬间就明白了,窥视他的人想要他的皮。
顶替、掠夺都是蜕变之路的范围,弗洛利卡很容易就猜测出对方的能力,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是贝莎。
教堂的采购一直都是贝莎负责,只有贝莎能够在不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制作药剂,弗洛利卡特意摸回草药室,查询制作迷药等药剂的原材料,就是为了验证这一切。
不得不说贝莎的手段很高,很多材料都用其他材料进行了替代,如果不是对草药学研究颇深,一定看不出来,只不过弗洛利卡不是一个人,他虽然不懂草药可艾玛懂啊。
艾玛的身份为女巫并非空穴来风,在游戏里,艾玛的初始形象是在森林里熬药的老巫婆,需要一定的前置剧情后,才会变成漂亮的美丽少女,被玩家戏称为爱情考验。
恢复成少女的艾玛古灵精怪,保留了熬制药剂的能力,却不会改变容貌,这就引出了很多xp奇怪的玩家,他们前置任务就卡在最后一步不做,反而开始攻略老巫婆,这可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都有。
言归正传,当弗洛利卡切号后,原本听起来像是天书一样的草药知识,立马通俗易懂起来,并且艾玛还会举一反三,进步犹如神速,正是这份对草药的了解,让弗洛利卡锁定了贝莎,只不过他没想到两人的实力差距这么大。
弗洛利卡灰头土脸地靠在墙壁上,皮肤上的伤口会愈合,可疼痛是真的,两人克制的争斗成了他的弊端,他没有她强,也没有她狠。
他太天真了,弗洛利卡之前还想过同一阶段之间,该怎么确定强弱,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对能力的探索就像在道路上行走的距离,你行走的越远,使用能力越顺手,同一阶段起冲突时就是比拼你的运用。
就像现在,他推不开那些汹涌而来的火焰,也浮不起凭空而燃的火苗。
“你要是一直乖乖地有多好?”贝莎叹息,她是真的很满意这张皮啊。
“乖乖的,然后被你杀死?”弗洛利卡忍不住道。
“起码你会少很多痛苦。”
火焰烧焦了弗洛利卡的四肢,那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的火焰侵蚀着他的身体,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焦黑的手腕没有了平日里的美感觉,令贝莎不禁皱眉。
下巴被掐着抬起来,一瓶药剂灌入弗洛利卡口中,苦涩的味道令人作呕,他感觉舌头麻麻的,身体上的疼痛感逐渐消失。
匕首轻轻划过弗洛利卡的胸膛,如蜜般的肌肤被慢慢剥开,露出里面红色的纹理,那种感觉很奇妙,弗洛利卡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很具有艺术性,弗洛利卡默默评价,如果被扒皮的不是我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