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月自店里走后,没有回到衡王府,反而是快速进宫,中间的缘由显而易见,寻找慧妃。慧妃姜知意与丞相府相互依靠,野心,目标,都相同,金满月此番进宫,目的就是柳在溪早就意识到的。
“娘娘,金小姐来了。”
姜知意正拨弄着手中的花瓣,将看不顺眼的全部拽下来,“不是在衡王府吗?怎的突然来找我了。”
“让她进来。”
金满月泪眼婆娑,故作坚强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这样一副模样,好生让人怜爱。
金满月上来就直接进入话题,目的明确:“娘娘,帮我,帮我除掉那个贱人。”
姜知意放下手中已经被摧残的差不多的花骨朵,起身走了过来,捧住金满月布满泪痕的脸,轻轻擦拭:“跟本宫说说,究竟是怎的了,居然能让你伤心成这样。”
“殿下,他居然说要娶一家饭馆的老板,这是置我于何地。”
“哦?”姜知意倒是没有太多惊讶,毕竟她记得秋无际确实说过随便娶一个都不会娶金满月。
姜知意笑笑,看的金满月一头雾水:“不就是一个小喽喽,只不过是他拿来气我们的罢了,你若是实在看不过去,找人除掉就好了。”
姜知意的话语轻飘飘的,不将这么几条人命放在眼里,她能做到这个位置,完全是借着脚下的尸体,一步步往高处走。
“你不必多想,将那人仔仔细细告诉本宫,本宫帮你除掉。”
短短几句话就让金满月的心定了下来,也暗中定了柳在溪的命运。
柳在溪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喃喃自语:“谁骂我?”
姜知意稳定住金满月之后,就前去寻找秋声。
姜知意是在秋无际母妃死后唯一受宠的,明明膝下无子,但就是凭借着几分相似得宠。
秋声正被几个老臣围住,老臣最是难缠,秋声一个头两个大,正愁着没有逃离出去的机会,姜知意就来了。
“既然慧妃来了,其他的事情就改日再说吧。”
打发走大臣们,秋声牵着姜知意的手来到座上。
“这几天都没有来找过朕,今日终于想起朕了。”秋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意。
姜知意捂脸:“这不是害怕打扰皇上吗,皇上政务繁忙,可不是我等可以打扰的。”
秋声拍拍姜知意的手,老夫老妻似的:“你是何等?只要你来,朕随时欢迎。”
姜知意脸上是温婉知礼的笑容:“我来找皇上,是想商量商量阿际他的婚事,年岁已经不小了,臣妾很想做个合格的母亲,可是奈何。”
秋声打断姜知意的话语,点点头:“你有这份心是好的,那小子着实是不听话。”
“你觉得朕给他办个选妃宴如何?”
听到满意的答案,姜知意点点头:“臣妾也觉得甚好,到时候京城贵女们都来,还怕阿际他挑不出一个满意的吗?”
“那这件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吧。”
*
要不说姜知意能从一个宫女一步步爬到慧妃这个位置上,做事狠辣,从不拖延。
只是在秋无际公开进店的第三天夜里,小竹准备休息,经过柳在溪的开导,小竹也不坚持和柳在溪睡同一个屋子了,只不过变故朝着柳在溪想象不到的方向开始发展。
小竹节俭惯了,原来在柳府一分钱都没有,蜡烛是不会点的,推门进入屋内,一片黑暗,但是屏风后有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
小竹笑了,一看就知道是小姐又在和自己玩笑了,便弓着身子,蹑手蹑脚的朝着屏风后摸索去。
“哇,小。”
字眼还没有说出,一柄长剑贯穿腹部,嘴中鲜血喷涌,小竹说不出半句话。
这边,柳在溪还未闭眼,自从那日起,每天都做着必死的准备,柳在溪并不担心自己会死,能多活这么长的时间她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柳在溪真的死都不会想到,第一个受伤的不是她。
鲜血在地上像树枝一样蔓延,血腥味越来越重。
柳慕白对血腥味很敏锐,察觉到了不对,立马赶去了柳在溪屋内。
破门而入,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房梁上有人,柳在溪还毫不知情,嬉笑:“小白,你真的很喜欢这样。”
下一秒,房梁上的人飞身而下,刀光剑影映在柳在溪的眼中,柳在溪明白了,这一天来了。
柳在溪没打算反抗,只是对着正扭打在一起的柳慕白喊道:“带着小竹快走!不用管我。”
这句话显然是无用功,柳慕白不会放弃柳在溪。
见柳慕白不打算走,也知晓他的决心,趁着柳慕白应付刺客的功夫,柳在溪迅速溜出房门,前往小竹的屋内。
只是刚进门,柳在溪就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一样,血。
尽管没有柳慕白的鼻子那么灵敏,可平日里问动物的血闻的很多,柳在溪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小竹遇到了危险。
但是双脚却像是灌了混凝土一样动弹不得,心里好似已经有了答案。
柳在溪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一步一步向前走,对方人很多,柳慕白不一定能完全应付的过来,她必须尽快带着小竹走。
可是绕到屏风后,只有倒在血泊中,频死的小竹,即使伤痛传遍全身,小竹依旧用力在说:“小姐,快走,走。”
眼泪决提,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可是柳在溪没有时间歇斯底里,她要将小竹送到郎中那里,小竹和她不一样,她会有美好的未来,怎么能死在这里。
柳在溪的身体是虚弱的,常年营养不良,不像现代有着健康的身体,却硬生生的拖动着小竹来到店外。
大街上没有一盏灯,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人能帮助柳在溪。
柳慕白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杀过人了,瘦弱的身体正在慢慢适应,无奈对方的人太多了,抱着必须杀死他们的决心,而且个个都是精英,武力绝对不弱。
柳慕白心里牵挂着其他,无法专心杀人,挨了好几刀,仍然堵在门口,不让人出去。
想不到的是,在空荡的街上,无端来了另一波刺客,黑夜中,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人,柳在溪十分后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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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识到自己是个定时炸弹,为什么还要在他们身边,应该早早离去,这样目标就只有她一个了,可现在,大家都得死在这。
鲜血染红了双手,柳在溪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小竹,向着神明祈求:不管是谁,只要能来救救他们,不,只要能救其他人,她死了也无所谓。
长剑横在脖子上,柳在溪闭上眼睛,这是终点吗?
刹那间,长剑撕裂黑夜,划破风声。
被割喉的前一刻,箭羽射穿那人胸膛,直直倒在地上。
柳在溪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希翼,是谁?
大量穿着黑衣的人出现,解决了大街上的刺客,柳在溪拉着其中一人衣角,恳求:“求求你们去救救里面的人。”
黑衣人点点头,等进去屋内的时候,却发现柳慕白已经解决了所有人,身上的鲜血不知道是谁的。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中一丝诧异,对方的人并不弱,可以说是江湖高手了,但是柳慕白一个人却杀了所有人,可能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柳在溪都不会有事。
柳慕白双眼狠厉,身上充满了戾气,一字一顿道:“想杀她,都,得,死。”
柳在溪冲进屋子内,接下来摇摇欲坠的柳慕白:“小白,没事的,他们是来救我们的。”
听到柳在溪的话,看见她平安无事,柳慕白闭上了眼睛。
“柳姑娘,这里不安全,跟我们走吧。”
柳在溪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小竹还在他们手里。
上了对方的马车,为首的黑衣人驾驶着马车朝着一个方向去。
从马车上探出头,柳在溪问:“那些尸体和血?”
“我们的人会处理掉的,放心。”
很快到达目的地,柳在溪从马车上走下来,借着月光,清清楚楚看见三个字,“衡王府”。
所以是秋无际救了她,但是柳在溪心中并没有感激之情,反而是有想一剑杀了他的冲动。
黑衣人摘下面纱:“我是衡王的贴身侍卫,我叫寒衣。”
柳在溪没说话,盯着寒衣。
寒衣被盯的汗毛直立,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先把那人交给我们吧,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你的侍女也很好。”
柳慕白被送到其他地方,柳在溪跟在寒衣身后,进入衡王府。
穿过走廊,来到吟秋榭,寒衣说:“进去吧,王爷在里面。”
柳在溪看着寒衣离去的背影,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一步步走进去。
推开屋门,一眼就看到了秋无际的背影,正坐在桌前,淡定的喝着茶水。
秋无际站起身,看向柳在溪。
“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个表情?”
“你不就是害我的罪魁祸首,我难道还要对你感激涕零,如果不是你,小竹怎么可能会受伤,如果她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秋无际不屑:“你怎么不让我好过,即使你身边的那个人确实很强,但是这个世界上的强者,比比皆是。”
“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