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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 if:竹马竹马(完)

作者:坏猫霸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198章if:竹马竹马(完)


    【喜欢陆灼年】


    陈则眠一拧电动车就跑了。


    他又不是傻子,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况且陆灼年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人不能……至少不该对自己的好兄弟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的,什么‘有些话不该现在说’。


    那不现在说什么时候说。


    明天?后天?还是高考结束后?


    陆灼年宁可放弃京大的保送通知书,也要和他念一个大学,正常的兄弟哪儿有这个黏糊劲儿。


    难怪陆灼年一结束集训就来找他,还说想他了。


    这哪儿是想他啊,这分明就是搞他!


    原来陆灼年不是把他当儿子,而是把他当老婆,所以才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他好得没边没界。


    陈则眠坐在书桌前,从校服兜里摸出那张保送通知书,看着上面陆灼年的名字,简直想把它揉成一团从窗户扔下去。


    手指触到纸面的须臾间,陈则眠心脏猛地一跳,这些年与陆灼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倏然回闪。


    行吧,陆灼年不仁,但他不能不义。


    好歹兄弟一场,万一陆灼年只是一时兴起,鬼迷心窍,过几天就反悔了呢。


    反正只要话没说出口,就都有转圜的余地。


    陆灼年一直没有别的朋友,圣斯顿学校人员流动性又低,周围那些同学来来**总是那些人,从小学到高中就没怎么变过,陆灼年身边除了自己,就是叶宸、萧可颂。


    在这三个人之中,假如说非要捡窝边草吃的话,陈则眠也觉得自己比较好吃。


    叶宸话太少,萧可颂太能闹,只有他陈则眠既能讲话和陆灼年解闷,又不会用跳河威胁人。


    陆灼年会喜欢上自己也是人之常情。


    陈则眠初中高中都很受欢迎,收到情书和表白他自己都数不清。


    但没有哪个像陆灼年这样,能让他这般措手不及。


    陈则眠拉开抽屉,把那张令他心烦意乱的保送通知书扔了进去。


    陆灼年素来很有分寸感,绝大多数时候,他都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那晚泄露心意的只言片语,就像杳杳夜风中的柳絮,转瞬即逝,飘然无踪。


    萧可颂拿到保送通知书后提前进入暑假,成日无所事事,每周总要有那么几天来二十三


    中找陈则眠。


    陆灼年有时会来有时不会。


    来了也和从前一样没再说奇怪的话更不会做奇怪的事就是一副关系很好的朋友模样。


    陈则眠开始还担心陆灼年会表现出什么异常让叶宸或者萧可颂看出端倪。


    结果人家根本没有表现。


    久而久之陈则眠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陆灼年的‘离不开’是好哥们的那种离不开吧就像萧可颂离不开自己、离不开叶宸、离不开陆灼年一样。


    萧可颂超喜欢他的三个朋友白天和叶宸、陆灼年玩晚上就来找陈则眠。


    他特别喜欢陈则眠的电动车说骑在电动车上吹风有种很自由的感觉。


    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骑车确实特别舒服。


    但陈则眠没觉得自由高三这一年漫长得像半个世纪别说是骑在电动车上就是骑火箭也飞不出四方的教室。


    有人说高考复习就像是在暗室中洗衣服在灯光打开前你永远不知道自己遗漏了哪块污渍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题海查漏补缺。


    不过再漫长的时光也有尽头。


    黑板上的倒计时从十位变成个位最后一天的晚自习人心浮动即便校领导三令五申还是未能阻挡高三学生喊楼。


    有学生偷了广播站的钥匙漏音的广播里放着最能代表青春的歌曲。


    无数试卷从天井扔下像一场永不停歇的雪。


    岁岁年年花相似不会有人永远困在高三但这方天地里永远燃烧着最热烈的灵魂。


    欢呼、呐喊、合唱。


    陈则眠只在这里念了两个月但此时此刻熟悉或陌生都不再重要。


    同学们相互拥抱相互祝福在校服上签名寄语。


    陈则眠不知道有多少人抱了自己有男生也有女生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和陌生同学拥抱的瞬间陈则眠竟然想到了陆灼年。


    他想还好陆灼年没有在这里不然以陆灼年的洁癖


    接下来几天过得很快。


    仿佛只是一眨眼陈则眠就站在了考场门口又一眨眼就考完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10号那天下了一场大雨。


    陈则眠从考场外拿出手机上面只有来自萧可颂的未读消息。


    【萧可颂:雨太大了我就不去接你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横幅和鲜花。】


    然后是三张照片,一张横幅、一张鲜花。


    还有一张是大全景,红色的横幅展开贴在墙面,横幅下边的花摆在地上。


    仔细看,那束鲜花前面还立着个手机,屏幕上是陈则眠的照片。


    【陈则眠:……】


    【陈则眠:跟他妈上供一样。】


    萧可颂直接把电话打过来:“考完啦,考咋样?”


    陈则眠单肩挎着书包,侧头夹着手机:“不知道,反正都写上了。”


    “你光说废话,不写上还能空着啊,”萧可颂声音懒洋洋的:“哎呀,我本来想去接你的,但天公不作美,外面雨实在太大,我就不去增加交通压力了,你知道哥们心里有你就行了。”


    陈则眠跑到考点校门的棚子下躲雨:“你先把我照片从鲜花前面拿开再说吧。”


    萧可颂声音断断续续:“我……你……在呢。”


    外面雨声很大,考场附近可能开了屏蔽器之类的,电话里传来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陈则眠没听见萧可颂说了什么,就‘啊’了一声,问他你说啥。


    萧可颂又说了一遍,陈则眠还是没听清,急得他冲着手机大喊:“我没去接你,但陆灼年去了!他在那儿等你呢!”


    陈则眠手指微微蜷起,喉结动了动。


    萧可颂那边骂了句脏话:“我去,你不会还没听见吧,我说……”


    “我听见了。”


    陈则眠站在人群中央,隔着漫天雨幕和陆灼年遥遥对视:“我看到他了。”


    陆灼年撑着把黑色雨伞,雨水自伞面蜿蜒成河,顺着伞骨滴落成缕缕银线。


    伞沿抬起时,光线从深邃的眉骨滑向鼻梁。


    握在伞柄上的手骨节分明,瘦削修长,皮肤苍白而透明,血管和青筋依稀可见。


    他一定在雨中站了很久,才能在盛夏天气里,沾了这样一身冷冽寒意。


    可即便如此,陆灼年的身形却依旧挺拔,堪比拍青春电影的英俊男主,五官外表扛得住镜头怼脸直拍,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陆灼年穿过人潮,撑伞走来。


    陈则眠挂断电话,朝陆灼年走了两步:“你怎么来了。”


    陆灼年说:“正好路过。”


    陈则眠忍不住笑:“你的考点离我十几公里,怎么绕到这边路过的?”


    陆灼年也笑了,将雨伞倾向陈则眠:“嗯,我不是路过,绕到这边就是来


    见你的。”


    闻言,陈则眠笑不出来了。


    陆灼年仿佛只是讲了句很普通的话,若无其事地说:“走吧。”


    陈则眠‘哦’了一声,走进了陆灼年的伞下。


    雨势依旧很大,但陆灼年撑伞的手很稳,伞也够大,两个人并肩向前,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外界的喧嚣声变得很遥远。


    连雨声都静了下来。


    陈则眠受不了这样的安静,没话找话说:“你下午不是还考历史吗?”


    “三点半才考,”陆灼年目视前方,完全没有任何停顿地说:“陈则眠,我喜欢你。”


    陈则眠:“!!!!!!”


    他猛地停下脚步,震惊地看向陆灼年。


    虽然早就猜到陆灼年可能会说,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也太速度了,也太直接了,快得令陈则眠连扯开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预判了他所有的回避和托词:“不是朋友的喜欢,也不是兄弟的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陈则眠沉默几秒:“可你是男的。”


    陆灼年问:“你喜欢我吗?”


    陈则眠:“……”


    陆灼年没有催促,静静地等了几秒,也可能是几十秒。


    陈则眠失去了时间观念,面对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他非常想要逃跑,可外面下着大雨他又无处可逃,只能被困在伞下。


    他试图进行思考,但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没有答案就是答案。


    陆灼年把伞递给陈则眠:“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过。”


    陈则眠下意识接过伞,还没来得及说话,陆灼年就独自走进了雨帘中。


    外面暴雨滂沱,顷刻打湿了陆灼年的衣服。


    陈则眠愣了半秒,举着伞追上去:“诶,你这是干嘛,下午还考试呢,你在这里淋雨。”


    陆灼年说:“我们家的车在马路对面,淋几步雨不碍事,我看得出你又想逃走了,不想让你觉得为难。”


    陈则眠直挠头:“我得想想,你总要让我想想吧,说不让我为难,但你现在这样……不就是在逼我回答吗?”


    陆灼年竟然承认了:“对。”


    陈则眠呆了呆:“啊?”


    陆灼年注视着陈则眠,一步步逼近:“我不逼你,你想一年也想不出答案。”


    陈则眠从没见过攻击性这么强的陆灼年,好似一头捕猎的野兽,优雅而强


    势地向他踱来。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陆灼年眼神中带着罕见的占有欲和侵略性:“陈则眠我太了解你了你想来想去最后就是逃跑随便报一个志愿跑到其他城市去或者干脆跟着你爸出国。”


    陈则眠:“……”


    陆灼年真的太了解他了一针见血简明扼要三言两语就堵**他所有退路。


    可陈则眠真的还没想好只能努力争取缓刑。


    “出分前我肯定给你回答”


    陈则眠皱眉看向陆灼年努力斟酌着措辞:“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总要想清楚了再答复你这中间的事儿太多了从朋友变情侣咱俩还都是男的你家那么有钱还只有你一个儿子陆叔叔和程阿姨又对我这么好我……”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手腕:“我爸妈早就知道了。”


    陈则眠瞳孔收缩了一瞬声音有些颤抖:“知道什么?”


    “知道我喜欢你也知道我今天来表白我妈还发微信嘱咐我不要吓到你”陆灼年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界面给陈则眠看:“他们都很开明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爸会开枪打死我。”


    陈则眠:“……”


    陆灼年继续道:“不过我已经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你爸已经辞职了在国内不能合法**所以我不会被开枪打死。”


    陈则眠说:“他打你根本不用开枪。”


    陆灼年握紧陈则眠的手腕:“那都没关系的陈则眠我真的很喜欢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吗?”


    陈则眠不是没考虑他就是有点慌毕竟之前十几年他始终都认为自己是异性恋从没想过**的事。


    接受陆灼年的表白很容易但接受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需要时间。


    他得找人商量商量。


    毋庸置疑能和陈则眠一起商量的没别人只有他最好的哥们萧可颂了。


    即便在开口前陈则眠已经再三强调要萧可颂务必冷静镇定、沉着从容千万别一惊一乍、瞠目咋舌、大呼小叫。


    但众所周知根本没用。


    在陈则眠硬着头皮说出‘陆灼年喜欢我’六个字的刹那萧可颂就一口水喷了出来。


    陈则眠:“……”


    萧可颂抓着陈则眠肩膀大喊:“什么


    陈则眠耳朵都该聋了:“你小点声什么叫**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


    他要搞你?萧可颂压低声音说了半句,又扬起声音大骂:“你让他搞了?他这个畜生!


    陈则眠捂住萧可颂的嘴:“早知道你会在这里哇哇叫,我还不如让他搞,萧可颂,你冷静点,我来找你是商量对策的,你快想想办法。


    萧可颂眼珠转了转,扒开陈则眠的手,坚定地点点头:“我有办法。


    陈则眠有点不敢相信:“你先说说。


    萧可颂胸有成竹:“你还记得我小叔吗?


    陈则眠使劲儿回忆了一下:“不记得了,你小叔咋了。


    萧可颂凑在陈则眠耳边:“我小叔就喜欢男人。


    陈则眠没明白:“所以呢?


    萧可颂说:“我爷爷当然不愿意,但又拗不过我小叔,只能找了个大师,开了个专门治同性恋的中药方。


    陈则眠满脸一言难尽,将信将疑地问:“重要?这能有用吗?


    萧可颂理所当然道:“不知道啊,我小叔没喝。


    陈则眠扶额,撑着额角很头疼地说:“你小叔不喝,陆灼年就能喝了?


    萧可颂拍了拍陈则眠肩膀:“兄弟,我看你也差不多了,陆灼年喝不喝先放一边,你先喝两天吧。


    陈则眠陡然心虚,色厉内荏道:“什么叫我也差不多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萧可颂靠在沙发上,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陈则眠:“换个男的跟你表白,还明牌直说‘就是在逼你’,你怎么可能不揍他呢。


    陈则眠轻咳道:“那是因为陆灼年……陆灼年又不是普通人,哪里能随便揍。


    萧可颂略微挑起眉梢:“你自己信就行喽,反正我把药方发你了。


    陈则眠表面嗤之以鼻,背地里和萧可颂一分开,就找了个药店抓药。


    然后就开始喝。


    中药是药店代煮的,每天早晚一包,用热水泡泡就能喝。


    喝了两天也没啥感觉,就是苦。


    比他的命还苦,别人高考完都是出去玩,就他在家里偷摸喝中药。


    好在他爹陈轻羽最近出差了,连续几天都不在家,否则他喝药的难度还得进一步增加。


    陈则眠喝了两天,忽然灵机一动,觉得光自己喝也没用,就邀请陆灼年来家里玩,请对方和他一起喝。


    这个治同性恋的药方,萧可颂早已分享给了陆灼年,故而在看到陈则眠端来一碗药的瞬间,陆灼年立刻就猜到了这是什么。


    陆灼


    年没有拆穿,明知故问:“这是?”


    陈则眠简直将做贼心虚写在脸上,说:“就是一些清热去火的药,夏天湿热,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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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药对身体好。”


    陆灼年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哦,原来是祛湿热的,我还以为能治同性恋呢。”


    陈则眠被口水呛了一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灼年似笑非笑,只看着陈则眠不说话。


    陈则眠被瞅得如芒在背,把碗往陆灼年那边推了推:“快喝吧。”


    陆灼年深深地看了陈则眠几秒,单手端起药碗,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则眠,仰头喝光了一碗中药。


    这药光喝一天显然没用。


    为了让陆灼年能按时喝药,陈则眠绞尽脑汁,每天变着法地邀请陆灼年来找他玩,而且一玩儿要玩儿一整天,才能保证早晚两顿都喝上。


    但天天在家待着也没意思,所以他们的日程安排通常如下:


    早上陆灼年来陈则眠他家→喝药→两个人出去玩一天→晚上陆灼年送陈则眠回家→喝药→陆灼年回家。


    喝中药的事情又不光彩,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陈则眠就只叫了陆灼年,没有叫萧可颂和叶宸。


    萧可颂眼看两人单独出去玩的次数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该怀疑他俩没喝药,还是怀疑那药效果不好。


    陈则眠可以证明是药的问题。


    那个药不是效果不好,是压根就没效果。


    有一天,他和陆灼年去游乐场玩,夜晚在顶层天台看烟花,明明灭灭的光照亮陆灼年的霎那,陈则眠有瞬息恍惚。


    烟火的辉光无限璀璨,转瞬即逝。


    陈则眠侧头看向陆灼年,忽然间很想抱紧他。


    不是兄弟的那种抱,是紧紧贴着他,搂搂蹭蹭的那种抱。


    完了,中药全白喝了。


    他不仅没能遏制住自己的念头,情愫反而如野草般疯长。


    现在只是想抱,没准过两天就想亲了,再过两天……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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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则眠!不要再想了!


    总之在出成绩之前,他还是赶紧再多喝点药吧,否则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估计都等不到上大学,自己就要和陆灼年谈上了。


    公布高考成绩的前一天,陈轻羽提前从国外赶回来了。


    由于他回来很突然,陈则眠喝药的事东窗事发。


    陈轻羽从陈则眠手中截获一包药:“你身体不舒服?”


    陈则眠摇了摇头,欲言


    又止。


    陈轻羽以为自己儿子生了什么大病拎着陈则眠后脖领把人带到了医院还顺手抄了一包药复原成分。


    检测结果是谷树子和白茅根。


    陈轻羽审了陈则眠半天陈则眠也不敢说明真实原因只说自己吃辣的吃多了胃疼。


    白茅根主治胃热呕吐倒也对得上。


    陈轻羽略一思忖


    做完胃镜后趁着麻药劲儿没过陈轻羽又问了一遍陈则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陈则眠抓着陈轻羽的手说:“爸爸我喜欢上了陆灼年求你别打他别开枪。”


    陈轻羽:“……”


    陈则眠又嘀嘀咕咕地讲了很多胡话陈轻羽大多没太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有几句还算清楚。


    “陆灼年我一点也不喜欢念贵族学校就是想和你玩。”


    陈则眠断断续续地说:“上大学也要一起去我还没学会换被罩。”


    “讨厌住校不方便带玩具兔。”


    “好在还能带……”


    “陆灼年。”


    陈则眠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在哪儿头还有些疼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做完麻醉以后的事情了。


    陆灼年把手机递给他:“可以查成绩了。”


    陈则眠接过手机:“你怎么来了我爸呢?”


    陆灼年不是很明显地勾起嘴唇似是想笑又强行压下唇角:“你跟你爸说要找我你忘了?”


    陈则眠不记得了疑惑地看向陆灼年:“我为什么找你。”


    陆灼年说:“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再想想呢?”


    陈则眠皱眉回忆片刻脑海中划过一丝残存的记忆整个人瞬间红温。


    他低头拿起手机很生硬地岔开话题:“我要查成绩了。”


    或许因为起得太晚早过了查询高峰成绩查询平台并不卡顿很顺利地就登进去了。


    看到那串数字的这一秒高悬已久的心倏然放松。


    陈则眠翻转手机给陆灼年看屏幕得意扬扬道:“看不需要保送我也照样能上京大。”


    陆灼年目光扫过屏幕转落在陈则眠脸上:“那你会报京大吗?”


    陈则眠单手抛接着手机玩用很无所谓的语气说:“那就报呗谁让你离不开我呢。”


    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两秒:“上了大学也要喝中药吗?”


    陈则眠动作微顿,手机擦着指尖掉到了枕边。


    “不喝了,那药没用。”


    陈则眠很紧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手忙脚乱地说了一句:“陆灼年,我还是喜欢你。”


    陆灼年捡起手机,递给陈则眠:“我也喜欢你。”


    “很喜欢。”


    大学的生活乏善可陈,两个人不在一个专业,自然也分不到一个宿舍。


    但陈则眠的被罩,总是有陆灼年上门帮他换好。


    大二开学那天,萧可颂说找到了一家美味的饭店,做东请客吃饭。


    饭店门口特别难停车,四个人绕了好几圈,才勉强找到个车位。


    叶宸说以后少来这儿吃饭,萧可颂说就要来这儿吃,这里的芋泥鸭特别美味。


    陈则眠对又甜又咸的食物敬谢不敏,在萧可颂倾力推荐下咬了一小口,就放到了陆灼年盘子里。


    陆灼年**以为常,夹起那块鸭肉就吃了。


    萧可颂倒吸一口凉气,在桌子底下狂锤叶宸大腿。


    叶宸:“……”


    萧可颂用手挡着嘴,小声跟叶宸说悄悄话:“我就说他俩没喝中药,背着咱俩偷偷**。”


    “那也不能当你面搞啊,”陈则眠耳朵特别灵,抬头看向萧可颂:“再说你那中药我俩都喝了,是吧陆灼年。”


    陆灼年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按了按唇角:“嗯,还挺好使的,喝完他就喜欢上我了。”


    萧可颂:“?????”


    叶宸瞥了陆灼年一眼,无语到不想说话。


    陆灼年展开解释:“也就是去年,他过完生日我们就在一起了。”


    叶宸:“没人问。”


    陈则眠脸都该埋在汤碗里了:“快吃饭吧。”


    萧可颂见陈则眠有些不好意思,就岔开话题,问他们喝不喝茶叶:“今年雨水大,有个朋友的茶园淹了,我就买了点茶叶,等到了分给你们。”


    陆灼年:“你什么时候有开茶园的朋友了?”


    萧可颂点开微信:“就这个。”


    陆灼年&叶宸:“……”


    陈则眠一口气没上来,呛了口汤:“你给她转了八万八?!”


    叶宸都气笑了:“这你也信,被骗成汤姆猫了兄弟。”


    萧可颂不认为自己被骗,反复强调这是助农。


    陆灼年侧头问陈则眠:“盛府华庭的影音室装好了,今晚去住吗?”


    陈则眠点头应道:“行啊,找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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