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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作者:坏猫霸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陆灼年并不是很想让叶宸猜中。


    但最近他心情本就不佳,晚上又喝了酒,回家还看到陈则眠满屋乱晃。


    几重因素叠加,凌晨时分,在身体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刻,自然而然地犯了病。


    所以叶宸还是猜中了。


    那时已经很晚了,陆灼年本来是想自己拿了药吃,这次感觉不是很重,熬过去一晚上应该就能好。


    开学后有很多早八的课,陈则眠为了不影响他,现在也不怎么熬夜了,两个人作息都稳定且正常。


    这个时间陈则眠已经睡了,陆灼年本意是不想吵醒他的。


    但陆灼年打开药柜后,却发现自己的一柜子的药都不见了。


    别说是一瓶,就连一粒都没有了。


    陆灼年:“……”


    不用说,肯定是陈则眠给收了起来。


    这种精神类的处方药只能去医院开,药店里买不到,陆灼年没办法现买,只能把陈则眠叫醒,问他把自己的药放到了哪里。


    陈则眠当时正在做梦。


    梦中桃香旖旎,湖水潋滟。


    薄雾如碎裂的磷火,满天星辰都在颤抖,陈则眠浸在熟悉的春风中,柔软温热,舒服得连蜷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浮上云端之前,陆灼年的声音从现实传入梦境。


    “陈则眠。”


    花瓣坠落,潮水退去。


    陈则眠睁开眼,没好气道:“干嘛?正做梦呢!”


    陆灼年听到陈则眠微哑的声音,微微一顿,没有问什么梦,只是问:“你把我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清醒了一点,撑着手坐起身:“你犯病了?”


    陆灼年喉咙滚了滚:“嗯。”


    陈则眠立刻来了精神:“太好了。”


    陆灼年:“?”


    陈则眠自梦境中醒来,正意犹未尽、兴味无穷,没想到刚巧遇上陆灼年性瘾发作。


    这不是正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吗?


    两个人正好可以各取所需。


    梦境的内容陈则眠自不会提,只嘟嘟囔囔、故作大方地说:“那我帮你。”


    陆灼年心火燥热,耳鸣不断,没听到陈则眠小声嘟囔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扯住陆灼年睡衣袖子,直接把人拽过来:“我都醒了你还吃什么药。”


    陆灼年犹豫半秒:“太晚了,我今天不想……”


    陈则眠一把抓住陆灼年:“你肯定想。”


    陆灼年呼


    吸刹那停顿带着冷质的磁性嗓音响起:“陈则眠。”


    陈则眠握着陆灼年压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陆灼年瞳孔涣散了一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陈则眠挽起袖子学着陆灼年说话的语气提出要求。


    陆灼年全身都在升温大脑像烧开了似的又疼又烫但理智并未完全消退。


    他没办法容许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陆灼年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陈则眠有办法让陆灼年行。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拉住陈则眠说:“别闹你气管本来就敏感上次嗓子发炎又咳嗽了好久。”


    陈则眠推开陆灼年的手直接亲了上去。


    有性瘾的那个理智尚存没病的那个先上头了。


    男人为了爽本来就容易失去底线况且陈则眠从来也没什么底线。


    之前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自给自足也就够了可自从品味过一次美味珍馐以后再吃回清粥小菜就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那次销魂蚀骨的经历教会了陈则眠等价交换。


    上回陆灼年先帮了他后来他也帮了陆灼年。


    纵观整个互帮互助的全过程他算是小赚。


    不光因为陆灼年金贵高傲还洁癖更关键的是陆灼年当时脑子不太清醒给他的远比他给对方得多的多。


    而他付出的就相对很少了。


    综合评断虽然他两次帮助陆灼年但服务质量远低于陆灼年的一次。


    陆灼年卓尔不群、出类拔萃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


    故此陈则眠认为这种交换于他而言非常非常合适。


    陆灼年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陈则眠一次次卖力的吮吻中冰消瓦解。


    冰封已久的炽热情感化为一道道奔腾不息的春水浊浪汹涌澎湃浩浩荡荡地向陈则眠流去。


    他很清楚陈则眠想要什么也知道这一切对陈则眠而言更像一种利益上的互换。


    但心理上的满足感战胜了一切。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侧脸喉结颤了颤闭上眼任由理智失守。


    他也满足了陈则眠。


    陈则眠像是被电流打中相互亲吻的刹那从头顶连着脊椎后背一路酥麻。


    陈则眠发出一声压抑又适意的低音。


    太爽了,太爽了!


    这种感觉无论尝试多少次,都让陈则眠有种爽到想死的感觉。


    如醉如痴、魂摇魄乱。


    灵魂仿佛被割成了两半,拉扯着他沉沉浮浮。


    一个自己觉得和男人这样亲来亲去的很不好,另一个自己又觉得这只是在帮陆灼年治病。


    一个说治病的话你为什么要贪图享受,另一个这事乐于助人的福利。


    颠倒感和错乱感不仅没有消除他身体的快乐,反因这丝有违常理的沉沦而更加刺激。


    修长的手指曲起又伸直,身体反应昭示着主人的犹豫与挣扎。


    陈则眠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才好。


    陆灼年眸色愈加幽深。


    他按住陈则眠手腕,沉声命令:“不许乱动。


    陈则眠难耐地哼了一声,控制不住条件反射般的动作,下意识往陆灼年唇边凑,不知轻重地往人嘴唇上怼。


    陆灼年微微偏头,避开了陈则眠的要求。


    陈则眠的行为虽然已经完全被左右,但到底还是惮于陆灼年的威慑,只敢做些小动作暗示,不敢强行指挥陆灼年践行互助合约。


    鉴于陆灼年没有继续帮他的意思,就只能自力更生。


    陆灼年眼眸微垂,看着陈则眠努力了一会儿。


    陈则眠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身躲开。


    他呼吸越来越快,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没想到就在最后一秒,陆灼年突然抬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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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他手腕。


    “陆灼年!


    陈则眠没忍住叫了一声:“你有病啊,快放手!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病。陆灼年音调冷清,不染丝毫情绪,是处理公司业务一般,用问下属的语气质问道:“谁让你乱动的。


    陈则眠振振有词:“你不肯帮我,我自己来还不行了?!


    没想着陆灼年只说了一句,陈则眠就哑口无言了。


    “那你帮我到最后了吗,陈则眠?


    陆灼年垂下眼帘,盖住眸中所有的暗沉危险,好似在进行一项商业谈判,用冷静的语气、磋商的态度,逐条指出对方工作上的疏忽和怠慢。


    “说是帮我治病,却光顾着自己。


    陆灼年紧紧攥着陈则眠手腕,力气非常大,问责道:“陈则眠,你不是个好大夫。


    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磨人,陈则眠简直快疯了。


    偏偏陆灼年在最关键的时刻计较了起


    来,为了获得对方宽赦,好听的话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脱口而出。


    陈则眠囫囵道:“我帮你治,帮你治,你先放手,我等会儿保证认真治,努力治。


    陆灼年乌黑的眸子凝着他,语气怀疑:“你能帮我怎么治?


    陈则眠允诺:“你想怎么治都行。


    “说得好听,


    陈则眠胸膛剧烈起伏,不自觉追随着陆灼年的动作:“咳嗽是生理反应,我忍不住,这不能怪我啊。


    闻言,陆灼年眉梢微皱,手也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就这么垂眸看着陈则眠,等他自己领悟自己的意思。


    作为一名社畜,陈则眠对上位者的心思有所了解,通过陆灼年神色变化,他意识到对方这是不想听理由,而是要听解决方法的意思。


    陈则眠给出对策:“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咳嗽,实在控制不住,你按住我也行。


    陆灼年声音微不可闻:“不想强迫你。


    “这怎么是强迫呢?陈则眠语气笃定地表示:“真受不了的话,我能挣开的。


    陆灼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陈则眠两秒,缓缓松开了手。


    陈则眠如蒙大赦,可惜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又被陆灼年强行按住,他难受的全身微微发红,眼前阵阵发黑,但就是得不到解脱。


    他每次稍微使劲儿挣挣,陆灼年就松松手,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又再次按住他,不许他动。


    来来**无数次,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人。


    陈则眠像条被压在案板上的鱼,左右挣不开逃不掉,又像猫爪子下的小老鼠,在生门和地狱间循环往复。


    快乐与痛苦都是陆灼年掌握,只在他一念之间。


    陈则眠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只要陆灼年能放过他,让他怎样都能行。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根本受不了一点,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身体和精神犹如绷紧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掉。


    陈则眠双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耐不住求饶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陆灼年。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微微发红的眼尾,终于开了尊口,说了声:“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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