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一阶中品层次的符录传承丶一只旧符笔丶一遝符纸和一瓶灵墨。
虽然旧符笔是下品法器,但总共一起只要五十五块灵石,这几乎相当于半买半送了。
虽然张晨昱有点小毛病,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许道友,对画符了解多少?”张晨昱喝了一口茶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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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窍不通。”许平摇摇头。
“那我给道友讲讲画符中一些最基础的东西吧。”张晨昱道。
“多谢张道友。”许平大喜过望。
有这样一位水平极高的符师愿意教他,那肯定比他独自一人摸索前进,要好太多了。
“没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首先,画符要讲究灵气的运用。”张晨昱认真地说道,“符录不仅仅是图形,每一画更是蕴含了灵气的力量”
许平认真听着,心中默默记着其中要领。
“那我们试着画一个最简单的基础符录清洁符。”
张晨昱说着,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勾勒出图案。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信,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清淅的线条。
“这要一气嗬成,中途不能断,不然就会失败。”他耐心地解释着。
许平则在一旁仔细观察,心中暗自记下每一个步骤。
“你来试试!”张晨昱将纸币递给了许平。
“清洁符是最基础的符录,用普通的黄纸就可以了,要是入阶的符录就要用到符纸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明白了。”
许平深吸一口气,用制符笔蘸了蘸灵墨。
正式开始第一次制符。
他屏住呼吸,眼神专注而又认真,与此同时轻柔如水的灵力从手掌通过笔尖,均匀而又平稳的输送着。
但突然!
“噗!”
一团火焰腾起,符纸无火自燃。
许平惊得微微后仰。
好在很快反应过来,他一掌便扑灭了这团火。
“没事,第一次尝试失败很正常,当时我第一次画符的时候,也是失败了好几次。”张晨昱安慰一声。
“继续吧,许道友要注意灵气输出要平稳。”他又提醒了一句。
“好的。”许平点了点头,又开始了尝试。
第一次画符失败,并没有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不就是失败嘛!
那可太正常了!
接下来的时间,许平在画符和失败中不断重复。
开始张晨昱还出言安慰,后面他也麻木了。
这可是最基础的清洁符,画了三十几张全部失败,这天负如实是有点强。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说:“许道友要不你放弃画符吧,随便干点啥也也比画符强啊!”
但他看到许平依然兴致勃勃的模样,也没忍心打断。
终于在许平画到第四十五张的时候,清洁符成功了!!
张晨昱很想说句恭喜的话,但张开嘴却不知说啥,只能挤出一丝笑容道:“许许道友你的进步空间很大。”
许平自然是明白自己的画符天赋肯定很差,不过他却不在意,如今已经上榜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今天实在太麻烦张道友了。”许平真诚感谢道。
“举手之劳。”张晨昱摆摆手,“以后许道友画符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那怎么好意思”
两人又闲聊一阵后,许平就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中后,他又开始了继续画清洁符。
有了面板的加持后,他画符完全如有神助,成功率也直在线升,每次成功之后都有新的感悟。
让他完全沉迷其中。
深夜。
“噗!”
半成品的清洁符迅速燃烧,许平对此已见怪不怪,从容淡定的一掌就将它熄灭。
体内法力消耗大半,脑仁也隐约胀痛。
“该休息了。”许平揉了揉眉心。
从回家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都在画符,不过成绩斐然。
现在他画符的成功率已经能维持在六成了。
许平伸了个懒腰,僵硬的骨骼一阵轻微爆响,用清洁符清洁干净身体后,转身下地洞睡觉去了。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
天空虽然晴朗,但却有一种不安的静谧。
突然,几滴冰冷的雨点打破了这份宁静。
虽然雨很快停了,但乌云却如同一张巨大的黑幕,迅速屏蔽了月亮,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之中。
然后起风了。
吹得梧桐树叶哗哗作响。
轰隆!
就在这时,一道雷光如同利剑般划破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天地。
刹那间的光芒中,一个身影显现出来,那人影踉跟跄跄,仿佛第一次学步的婴儿,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和不协调。
夜空中的乌云不知何时悄悄退散,月亮重新占领了天穹。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勾勒出之前人影的轮廓。
此刻这道人影已经来到了白吴家门口。
‘咿呀’大门忽然自动打开。
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原本这个时间白吴一般是没有睡觉的。
但今天他试了一下物理意义上很会磨人的女修,体力消耗大,精神疲惫,所以早早睡下。
这时睡梦中白吴被一阵尿意憋醒。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睡越冷,冷得他手脚发冷,然后被尿意憋醒。
他努力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起来。
结果四肢百骸象是被冻僵了一样,僵硬到无法动弹。
而且周围越来越冷,他的思维都快被冻僵了。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那声音一重一浅,仿佛是某个年迈的老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房间里行走。
白吴竭力扭过头。
只见一个满身泥泞的老头出现在他的床头。
老头脸色惨白,脸部青筋暴起,一双泛白的眼球直勾勾看着他!
白吴全身的汗毛陡然竖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在他的心里迅速滋生。
“邪祟!”白吴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因恐惧而颤斗。
“为什么不借借钱给给我!”老头断断续续的自语,缓缓靠近,身上竟然长出了数条触手。
“我不要救”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白吴想要反抗,全力挣扎着想要爬起,但整个身子动弹不得,经脉和丹田里的法力也宛如被冻结了一般。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从老头身上伸出的触手不断朝他靠近。